这该死的老男人,未免太诱人了!
我老?
相衍长了连海深快一轮,已将将而立,年纪确实不小了啊!
您要是成婚早,孩子都有我这么大了......她嘀咕着,往后缩了缩脖子,肆无忌惮往人家底线上踩。
相衍差点被她气笑,语气一压,森冷至极:三者,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连海深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您就会拿权势压人!
所以这种仗着宠爱肆意妄为的行为就该狠狠罚才对......
能用权势压人,为何要讲道理?相衍薄唇轻启,一手将她的头往边上一按,另一手拨开长发,毫不犹豫咬了一口她雪白的脖颈!
嘶
不是,怎么还带吃人的!
那一截精心养护的肌肤又细又滑,鼻间都是属于她的淡淡香气,温热的,活生生的,就在身边
连海深偏着头,能感受到男人的唇齿就流连在那一块,仿佛在品味什么珍惜的食材,有些冰凉的鼻梁老扫过她的耳垂,痒痒的:......朝廷重臣就可以随意轻薄良家女子吗?
相衍不答,尖锐的牙齿叼着那点皮肉来回厮磨,让被叼的那个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咬开自己的血管喝血
不禁被自个的想像吓得一个寒颤,连海深几乎是从喉咙挤出来一声控诉: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又如何?相衍亲了亲已经发红肿胀的肌肤,透过肌肤能隐约瞧见底下的血管,那里涌动着蓬勃的生命。
去衙门告我啊。
告什么?
告当朝右丞相拿良家闺女的脖子磨牙吗?
连海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好了,老不正经的。
他急切的动作仿佛在印证什么,仿佛想留住什么,连海深莫名感受到了他的那点慌张,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这两辈子都栽在同一个人身上,真是何其不公。
叩叩......
门外传来观壁心虚的敲门声,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将屋里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不禁红着脸:爷,楼下连家小姐正找人呢,您......您快点吧......
哪个连家小姐?相衍问道,热息洒在她肌肤上,让腰肢都涌起一股酥麻。
二房的堂妹,她推了一把相衍:起来,都怪你!
嗯,怪我。相衍额头抵在她肩上,用力搂紧了她的身子,闷声道。
人家认错态度良好,连海深一口气又堵了回去,拍拍相衍的后背,仿佛拍一只叼着她裙角不让走的大狗:松开,我要走了。
就这么走了?相衍低声问。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怎么地?她没好气地说:给我松开!
相衍深吸了一口气才撒开手,板着脸闷声给她整理衣裳,最后从一旁榻上取过锦盒塞给她,又将人往外一推:走罢。
连海深站在步摇阁门口,回头莫名其妙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前一刻还卿卿我我,后一刻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呵,男人!
小、小姐。赠芍不知什么时候被观壁他们送了回来,缩手缩脚地站在连海深身边,经过上次她隐约知道自家小姐好像和右相大人有......遂对自家小姐的未来担忧极了,看连海深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怜悯。
二人下了楼,连雪微听见动静才迎上来:堂姐去哪了,小妹寻你半天呢!
连海深笑了笑:妹妹可找到合心意的了?
连雪微拍了拍绿荷怀里的盒子,羞涩地笑道:随意挑了两样。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套掐金丝的头面,嵌着上好的粉水晶,看起来粉嫩嫩的,价值不菲。
一旁的伙计笑得见牙不见眼:谢小姐惠顾,一共三百两银。
连雪微吩咐绿荷给钱,笑着说:祖母说莫同她老人家客气,再者说咱们是为了宫中宴席准备,若买得低廉了,大伯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连海深并没有说什么,将手中盒子交给赠芍,连雪微惊讶道:姐姐真的买了那步摇?
她方才悄悄问过,那海浪步摇要快一百两银,府中小姐每月的零用才几两银子,哪里买得起?
这是方才相衍随手塞给她的,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镇定地说:就随手拿了件小玩意儿,赠芍,给钱。
边说边恼恨那人出手真是不按规矩来的,还得佯装自己买的。
掌柜的迎上来,朝上面拱拱手说:哪里要您掏钱呢,账目早结算清楚了。
连海深朝着他拱手的方向看过去,刚好和三层的相衍打了个照面,这个时辰是宝兴楼最热闹的时候,她站在熙攘的大厅里,大家纷纷看过来,连雪微更是捂住了嘴:大姐姐......
私接外男的东西!这传出去可不得了!
连海深登时恨不得上楼掐死相衍算了!
相衍只露了个面,观壁随后下楼来,冲连海深道:爷说了,小玩意儿罢了,您喜欢多拿几样。
周遭又是倒抽一口冷气,宝兴楼的东西虽然不敢说价值连城,那也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富贵,还多拿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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