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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让公子见笑了。”
    陈慕良摆手,“名字而已,没什么可见笑的。”
    “公子......”
    “来了这么久,陈参领似乎还没说几句话呢,要不陈参领也说说?”
    钟千青刚说完,便想起陈慕良有些沉默,就把话题转移到陈慕良身上。
    红夏识趣地闭上嘴。
    陈慕良端起碗,笑道:“真是抱歉,我没什么好说的,让大家失望了,我自罚一杯。”
    说着,陈慕良干了碗中的酒。
    钟千青有些不相信,“陈参领家世显赫,相貌不凡,应该有不少女人自荐枕席才是。”
    “不错,陈参领别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外人,说说呗。”
    陈慕良心底生厌,面上还是笑道:“实在是真没可说的,家中规矩甚严,我要是敢随意妄为,家父恐怕会直接将我的腿打断。”
    “陈提督的脾气这么大的吗?”
    其他人讪讪一笑,不再询问陈慕良,对于他们来说,陈建英的级别太高,不是他们能讨论的。
    钟千青颇为同情地看了陈慕良一眼,看来身份太高也没好处,处处受到约束。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接着喝酒,陈慕良等四位参领都被敬了不少酒,喝到最后,陈慕良的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
    等最后要离开,他站起来刚走两步,便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红夏连忙扶住他,“公子小心。”
    陈慕良眯着眼睛看她,见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他推开红夏的手,淡漠道:“别碰我。”
    红夏一愣,有些惊讶方才温文尔雅的公子会突然变得这么冷漠。
    走出雅间,陈慕良的两个贴身随从双福和双寿正等在门外,看到陈慕良脸上带着酒晕,走路摇晃,便知他喝醉了,连忙扶他离开酒楼,坐上马车回府。
    红夏见此,便知没自己的事了,又见其他姐妹已经被人带走,只得自己回去。
    回到陈府,已经是很晚了。
    此时,酒意已经上来,陈慕良完全没有意识了,中途吐了一次,他都没感觉。
    静远院
    卫素还没有休息,陈慕良一进来就闻到很大的酒味,柳眉微蹙,“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双福解释道:“今日少爷和同僚喝酒,不好拒绝。”
    “算了,将你们少爷扶到床上。”
    陈慕良喝醉了变得更重,她的丫鬟可抬不动他。
    双福和双寿连忙应下,将陈慕良放下,然后恭敬地退下去。
    “灵兰,去弄盆热水过来。”
    卫素走进内室,看着醉醺醺的陈慕良,摇摇头,喝得真醉。
    灵兰端来热水,将手帕打湿递给卫素。
    卫素坐在陈慕良身边,替他擦拭脸庞,陈慕良已经醉了,沐浴是不可能了,只是简单替他擦拭。
    擦完脸,卫素解开陈慕良的腰带,将他的长袍脱下来,正要随手扔给灵兰,突然手里一顿。
    卫素稍微动动鼻子,便嗅到一股香气,证明刚才她没有闻错。
    这绝对不是她身上的香气,何况陈慕良出去一天,即便有香气,也早就消散了才对。
    “夫人?”
    灵兰疑惑地看着她。
    卫素将长袍扔给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陈慕良,“这是改变主意了?”想要纳妾了?
    灵兰接过长袍,下意识缩缩脖子,卫素现在明明在笑,她怎么感觉有点可怕呢?
    替陈慕良擦拭完,卫素特意凑到他身上闻了闻,确定没有异味后,才在他身边躺下就寝。
    第95章 陈卫(三)
    次日, 陈慕良醒来时,头痛欲裂,抬手按压额头,企图缓解疼痛。
    “既然醒了, 就把醒酒汤喝了。”
    卫素见他醒来, 示意灵兰把醒酒汤拿过来。
    陈慕良听到声音, 扭头看去,卫素穿着一件桃红色长裙,坐在软榻上看书。
    或许是因为性格原因, 卫素的很多衣服都是红色的, 各种红。
    灵兰将醒酒汤递给陈慕良,陈慕良接过喝下, 声音沙哑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辰时。”
    陈慕良猛地坐起来, “怎么不叫醒我?”
    衙门点卯的时间已经过了。
    灵兰听言,扭头看向卫素。
    卫素单手撑着下巴,柳眉一挑, “我吩咐的,让你多睡会儿不好吗?”
    陈慕良很是无奈, “可是我得上值啊。”
    卫素噗嗤一笑, “我看你这酒还没醒呢, 今日休沐, 你去哪里上值?”
    陈慕良一愣,对啊,今天是休沐日,他们就是仗着休沐, 昨晚才敢那么喝的,要不然次日集体迟到多不好看。
    陈慕良心里一松, 又躺回去,想起卫素刚才嘲笑他,故意扬声道:“我头疼,夫人还不快过来帮相公按摩按摩?”
    卫素听言,哂笑一声,倒是真的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按摩可以,你喝得烂醉回府这事怎么说?”
    陈慕良皱眉,“和同僚喝酒,喝醉不是很正常吗?”
    卫素嘴角勾起,眼中带着玩味,“正常到叫女人陪着?”
    陈慕良抬眼看她,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衣服上满是香气,我想不知道都难,劝告你一句,以后偷吃记得把嘴擦干净。”
    “都是什么跟什么,”陈慕良听得头疼,“女人又不是我叫去的,既然是应酬,我若是不要岂不是扫了人家的面子,那女子就是坐在一旁斟酒,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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