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在将军府住的不安,可后来她的房间外总有人夜夜抚琴,她每次听到总会安稳入睡。
直到她为了墨尧偷了他的兵符,段弦才告诉她:她夜夜听到的琴声都是将军抚的,兵符也是将军故意给她的。
段弦说:宋姑娘,段弦念你救过我一命,便不再与你为敌,但恳求姑娘放过将军,我会带他走。
自此以后,沈棠失踪了,将军府剩下的人都死了。
宋家人也死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像是被墨尧牵在手里的狗,一举一动都透着滑稽可笑。
墨尧见她出神,捏着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用力,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想赎罪吗?呵宋知寒,你还真是下贱!
宋知寒没有反驳,如今支撑她活下去的念想只有一个:找到沈棠,保护他一辈子。
她欠了他太多,再不能让他孤苦流浪。
如果他不原谅她,那她只能找一样东西抹去他的记忆,就让他以为她还是那个给他白面馒头的宋知寒,就让他以为她还是那个面冷心热的宋知寒。
墨尧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但用屁股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果然,第三日,他们到了蔽日。
蔽日是一个贼寇聚集的地方。据说从大暅开国以来,所有的草寇流氓全都被赶到了这里。几代后这里竟然兴起一股反叛军,多达百万,且个个英勇。
先皇用了三十多年也没能将蔽日招降,沈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蔽日的城主竟然答应了他们休战,还答应了年年进贡。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先皇总是这么说。
宋知寒被送到驿馆,她没有问墨尧来这里是为什么,这对于她而言真的不重要。
从墨尧欺骗她,利用她开始,他们之间便只余下恨,和不得不报的仇,
晚上,她刚吃了晚饭。
墨尧衣冠楚楚的推开她的门,眉眼望去全是温柔。
这是什么意思,她再了解不过了。
墨尧怕是又发现她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了!
他脱下披风,眉梢带着淡淡的粉色,浓墨般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情、欲,贴身的玄色中衣在月色下褶褶泛光,连床栏上挂着的香囊都成了他欲海中的装饰品。
他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白嫩的肌肤裸露着,跃入她眼中,他诱哄她:知寒,过来把你交给我。他好像还是从前的那个人,总是很温柔的对她说话,总是看管着她的一日三餐,总是对她使尽柔情。
宋知寒鄙夷的看着他:我可不想被针扎!!
墨尧脸一黑,似是不甘心的看着她,良久,他朝外面喊道:李德元,把李姑娘带进来。
片刻后,一身荣服的李未落款步走进来,面色含羞的欠身:陛下,宋姑娘。
墨尧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不顾她细微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修长的手覆上她的前胸。
李未落娇吟一声,听得宋知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曾经爱墨尧爱到可以为他死,可现如今,他当着她的面和一个女人苟合,她竟也不觉得难过,只是有些恶心,就像看见野岭中野□□配一样。
墨尧轻声哄着身下的姑娘:落儿,舒服吗?
他问着李未落,却看着宋知寒。
李未落眼中划过一抹羞愧,她急急掩饰下来,轻声回道:陛下
墨尧挑衅的看着宋知寒:你看,只要是个女人,朕都会对她好,除了你
宋知寒懒得同他吵架,只是略微有些同情李未落,她的双眼逐渐失焦:没种马的硬件,就别学种马的风骚。
墨尧眼中的欲望退了大半,拿起杯子就往她头上砸去,宋知寒也没躲,她要记住这个人是怎么对她的,日后报仇的时候才不会手下留情。
脑中嗡嗡的几声,额角留下鲜红的血。
墨尧很满意她的服从,他面无波澜的脱下衣服,在身下女人的浪、叫声中开始了属于王者的掠夺,动作粗鲁至极,丝毫没有温柔可言,与他婉奕温顺的脸大相径庭。
在他的印象中,宋知寒应该是爱他的,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她应该会很难过。他想要报复她,想让她尝尝自己当时求之不得的噬心之苦,于是更加用力的撞击身下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中缓解过来时,看到宋知寒翘着双腿,不合礼仪的搭在床沿上,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场活春宫。
时不时还来点评两句:这个体位不太好,不太舒服李未落你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嗳对,就是这样,别动的太厉害。
回去多练练,这场表演本姑娘只打五分。
墨尧:他劲腰处的摆动蓦的停下来,这是三年多来,他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他无法再欺骗自己,宋知寒真的变了,她变得不爱他了,变得不在乎他了。
察觉到眼周的酸涩,他抽身离去,只留下屋内的两个女人。
片刻后,又有太监来宣旨。
李家未落姑娘甚得朕心,特封为辞棽郡主,赐金银万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