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医官已经傻眼了,他只是应拉美西斯的要求过来说这些,没想到自己竟然看到这一幕。
这可真是晦气至极。
微微避着眼睛,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温若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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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在屋内已经几天没有出门。
自打那日娜芙蒂蒂在他身边自杀而亡,他就忽然不想再见任何人。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说到底他也是有责任的。
他没有得罪过娜芙蒂蒂,但是对方却恨他入骨,想他死。
他来这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发现,他给一些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他是不是在穿回去之后就不该在回来?
拉美西斯告诉他,娜芙蒂蒂是自己自杀与他无关,就算她现在不死,然后埃及与巴比伦之间有什么冲突,她也要死。
可是温若觉得,有娜芙蒂蒂在,起码埃及跟巴比伦的和平时间会长久一眼,毕竟和亲就是为了稳固和平,哪怕是表面上的。
但是,现在两国之间应该连表面的那点做作都不会有了吧。
温若总觉得自己给拉美西斯带来了麻烦。
这几种认知,让他会否定自己,他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娜芙蒂蒂的葬礼按照埃及后宫的妃子制度给她风光下葬。
巴比伦闻此噩耗派人过来吊丧,使者一脸悲伤,悲痛欲绝。
墨普仁看着拉美西斯:‘陛下,已经得到密报,公主生前托人寄了一封信给她的母家,此新已经被拦截追回。’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褶皱额信封。
拉美西斯撕开看了看,过了一会摇摇头,都是一些妇人之言:‘这些信就算是送到了,你以为巴比伦王就会同我开战吗?’
巴比伦可以强大并非是无理由的,他可不是努比亚的老王上,昏聩无用,把这个公主和亲到埃及就是等于放弃她了,可怜娜芙蒂蒂还以为有娘家作为支撑,可以将他如何?
巴比伦同埃及开战,那是可以因为一个女人就随便开的吗?
对方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怎么会因为一个公主的死就拖着十几万的大军过来报仇?
这期间的牵扯的两国利益数不胜数,他们怎么会轻易就宣战?
巴比伦王比努比亚王会权衡多了。
拉美西斯将信递给墨普仁,这个女人天生薄命,死了就是死了。
她也是笨,非要做出这些事来,好好在宫里清闲度日不好吗?
墨普仁大致扫了一眼,心中感叹又是一个为了他们王上殉情的女子。
可惜了。
“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地方建好了吗?”拉美西斯看着他。
墨普仁知道他所指何,微微弯腰:“王上,已经竣工了,面前正在忘里面添置东西。”
“嗯,辛苦你了。”拉美西斯跑来娜芙蒂蒂,面上带笑,似乎终于有了可以让他开心的事情。
“牧羊犬木乃伊做好了吗?他喜欢狗。”
墨普仁顿了下,知道他是谁,便跟着道:“已经风干制作了,估计很快就可以放进去。”
“好,下去吧,加快点速度,他最近不是很开心,我想带他去看看。”
放松一下他的心绪。
拉美西斯想这温若最近的低级情绪,皱皱眉。
墨普仁点头称是。
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墨普仁暗地吐舌,难怪娜芙蒂蒂嫉妒的发疯,他们陛下对一个人上心起来可真癫狂。
半月后。
温若已经从娜芙蒂蒂的事件中走了出来,身体完全恢复。
拉美西斯下朝后,看着他:‘明日,带你去个地方。’
温若不解:‘哪里?’
他记得之前拉美西斯就说有松溪送给他。
温若现在好奇的很。
拉美西斯吻着他:“明天带你去看。”
他一定会喜欢的。
次日。
摩萨克,墨普仁等在门外等候,列队一条吃长。
温若看这阵仗:“去打仗?”
身穿铠甲的士兵拿着长矛那么整齐的排列,温若觉得拉美西斯是带他去打仗的。
拉美西斯将他牵上马车:“比打仗有趣多了。”
今天,他们都穿了一件粉金色的长袍,指不过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拉美西斯是法老的服饰,温若是祭祀的服饰。
车子在颠簸的道路上走着。
摩萨克鼻腔哼哼的努两下,墨普仁见了:“哟,又是谁惹你了,摩萨克将军?”
“你。”摩萨克狠狠瞪一眼。
墨普仁立刻:“我可不敢开罪埃及最勇猛的将军,你是看着别人不爽吧。”
墨普仁知道,从温若回来后他就不爽,
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啧!!
“哼,消失就消失,还回来干什么?”摩萨克一想起车内做的人 ,他就不爽。
现在,王上为了让他开心单独让他们几个护驾,简直是气死他了。
摩萨克道:‘那你去车内跟王上说啊,在这说有什么用?’
一脸鄙视的看着同伴。
在他面前发牢骚,拉美西斯跟温若都不知道,说了也白说。
谁知摩萨克闻言突然闭了嘴,他妈的,他能去说吗?
他要是说自己不喜欢温若想把他给赶出埃及,那他是不是要被拉美西斯找机会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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