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他就是想破坏你和音城哥的关系，要不然他干嘛对音城哥那么……那么友善，情敌见面不都是分外眼红吗？”
    “什么情敌？”许知倦听着觉得不对。
    程栩生愣了一下，许知倦怎么抓错了重点呢，他明明是在说江序故意讨好林音城，许知倦倒好，什么情敌，当然是江序和林音城是情敌啊。
    难不成还是你和江序是情敌吗？
    而且他说的重点是江序是故意的，你到底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程栩生无奈了，只好说的更清楚些，“我的意思是，江序跟你是那种关系，看到你和音城哥在一起肯定不爽啊。所以他故意当着你的面跟音城哥亲密，让你误会。”
    “我跟林音城在一起？他为什么不爽？”许知倦又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程栩生一脸生无可恋。
    “哥，你当我没说。”
    许知倦拧眉，“我跟林音城怎么了？”
    “音城哥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他吗？江序跟你分手了，不是正好你俩可以在一起了。”
    “你在说什么？”许知倦愠怒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
    “是不是你对江序说了什么？”所以他才误会了要跟我分手。
    许知倦仿佛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当时江序跟他说分手的时候说的话，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这都是误会，江序是误会他和林音城了。
    他还是爱他的。
    也许是喝了酒还有点不清醒的缘故，许知倦此时有些冲动，他想到这里就连忙上车，也没管程栩生就走了。
    他向助理借来手机给江序打电话，想要追上去跟他解释一番，可是经过前几次许知倦换号码打给他的事情，江序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就直接挂断了，根本不接。
    他沉着脸，坐在车上理了理思绪，然后换了个微信小号去加许知倦的微信。
    江序看到微信消息提示的时候，已经到家了。
    怎么又有一条好友申请，奇怪了。
    他想了想，明白过来。
    是程栩生吧，当时他就要加他，但他不让，估计是看到他的微信号了。
    记性还不错。
    江序的微信号是一串乱七八糟的英文，这他也能记住。
    江序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可是过了两分钟，好友申请又来了。
    还真是锲而不舍呢。
    江序觉得好笑。
    程栩生加他能有什么屁事。
    两人一见面，程栩生就是一副瞧不上他的样子，典型的小说里主角身边的小弟，许知倦和林音城的CP粉，所以看到他就没好脸色。
    不过，最近程栩生的态度倒是有点奇怪，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针对他。
    江序点开这个微信看了看，头像是一张黑色的纯色图，名字就是一个X，也看不出什么来。
    算了，加了看他有什么要说的吧。
    江序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问了句，【程栩生？】
    许知倦看到江序加了自己，正惊喜地要跟他说话，却收到一句这样的问话。
    他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当做程栩生了？
    难道江序和程栩生私下里有什么联系？
    许知倦不是个会多想的人，但是程栩生最近对江序的态度确实有点怪，上次还问他要江序的微信号，今天当着他的面也主动要加江序好友。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许知倦有点生气。
    于是也没否认，删掉自己刚才编辑的一段话，想要问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犹犹豫豫问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你到家了吗？】
    江序心想我到没到家关你什么事，于是回复了他一个问号。
    许知倦看到问号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江序这个问号是什么意思，是在问他是谁还是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于是也回了个问号过去。
    江序刚才回了问号之后就把手机丢一边，去吃夜宵了，等他准备上楼睡觉，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收到了很多条消息。
    楚越给他发了好几条，问他明天打算几点出发，他过来接他。
    江序这才想起明天要跟他们去电影学院的事情。
    江序：【下午两点吧，我自己过去，不用你来接。】
    这样一来，许知倦发的那个问号就被江序看了也直接无视了。
    楚越：【我顺路，没关系的。】
    江序：【我自己开车，你去接江迟吧，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楚越：【那行吧，到时候校门口见。】
    江序没有再回复，去洗了澡直接睡了，许知倦则等他消息等到深夜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许知倦被冻醒，睁开眼睛打了个寒战，迷迷糊糊看到手机掉在地上。
    他捡起来看了眼，江序还是没回，他眸色黯淡，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满是江序冲他温柔地笑着的样子。
    但是一晃眼，又变成了江序厌恶地盯着他。
    许知倦打了个喷嚏，身上冷飕飕的，心里也空空冷冷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他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动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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