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雍淡淡的点头,“嗯,酥酥,他们两就是你之前说得,害你成这样的两大恶人吗?”
“没错。”苏酥酥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点头应到。
“恶人?!”
今黎好笑的看着瞎说,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苏酥酥,“她说我们是恶人唉。”
祁屿衍眉目温柔如水,看着拉他袖子,扭头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看他的今黎,“黎宝,我们恶个给他们看看,不然都对不起恶人这两字。”
“你们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白雍把一脸害怕,身体止不住发抖的苏酥酥,拉于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小心我告你们故意伤害。”
“呦,还想告我们,我好怕啊。”今黎走路嘚瑟的靠近他们。
祁屿衍也跟在今黎身侧,“是啊,怕得我都腿软了。”
两人那神态那姿势,把恶/霸吊儿郎当的模样,体现的淋漓尽致。
祁屿衍见今黎想玩,他很乐意陪同。
苏酥酥偷偷拿出包里的□□握在手里,想趁机会袭击他们,她知道对方身手不凡,但是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白雍觉得对方,没有直接的恶意,感觉就是在玩,也渐渐放松警惕试着沟通,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我叫白雍,是娱乐公司的最高执行官,我想知道你们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找个雅间坐下聊,怎么样?”
今黎听对方的谈吐与言论还真与他,给人第一眼儒雅书生气质的外表符合,“不好意思,局外之人不要插手,这是她与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也觉得时候该结束了,不然这样太烦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有权知道。”白雍抬了下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语气骤然一冷,“你们是想吃官司吗,在w市我不缺朋友。”
“比朋友?巧了,在下的朋友也不少,可否听过‘凌殿’二字。“祁屿衍见对方脸色微变,随后摊手无奈道:“再不济秦瑾这人总知道吧。”
白雍听了面色一僵,额头布上薄汗,“你……你是谁?”他都没发觉自己说话带上颤音。
祁屿衍勾唇不屑一笑,“我啊?姓祁。”
苏酥酥实在按耐不住,她越想越气:凭什么今黎处处都比我好,凭什么!这个白雍一点也不干脆,温温雅雅的还坐下谈,谈个屁。
她握紧手里的利器,想冲出去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她的被一只手被握住,往外拉,“酥酥,我们走。”
苏酥酥不解的看着突然紧张起来,面色有些发白的白雍,她想甩开他,“我不走,我仇还没报,不走。”
“乖,听话,回去我再和你解释。”
“不走!”
现在的苏酥酥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她叫嚣的挣扎着,同归于尽,今天必须死一个的话语。
她挣脱手腕上的力量,举着□□冲了过来,“今天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白雍来不及拽回,对方是他不能惹得人,“酥酥!”
祁屿衍迅速把今黎揽入怀中,一个转身长腿一踢,苏酥酥倒飞出去,□□脱手掉落在地,发出脆响,“看来一只手还是没有吸取教训。”
祁屿衍神情冷漠,眼里却聚集着暴风雨,他上前用脚勾起□□一踢,那把刀直直的飞向苏酥酥。
苏酥酥此刻抬头见刀直挺挺多过来,目标直击她的眉心,她从来没有觉得死亡会与她如此的近,她害怕闭眼的抬手去挡。
“噗嗤。”
刀穿透了她另一只完整的手掌,她痛的直发抖紧咬着唇没叫出声。
白雍上前扶起她,心里莫名一疼。
苏酥酥见自己另一手也是因为祁屿衍伤的,仇恨的怒火占据了顶峰,她已经顾不得伤痛,如疯子般冲过去,“我要杀了你们!”
祁屿衍身上充斥着肃杀之气,“白雍,看好你的狗。”
“啪!”
苏酥酥头歪到一边,“好哇,你居然敢打我。”
“我这是让你清醒点。”白雍及时拉住想上前的苏酥酥,对方已经起了杀意,他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完拽这发疯似的她,往大门外走去,“要不是看在你还能有点用,谁要你。”
今黎见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的往大门口走去,情绪还激烈起来,开始吵架了。
今黎脑海里突然冒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
“黎宝,饿了吧,我们去吃好吃的,剩下的我派人解决。”祁屿衍看着门外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冷笑着:白雍,你逃不掉的。
“吱!砰!嘭!”
今黎听到门外传来巨响,即可有人大喊:“出车祸了,不知怎么那女的怎么突然来到马路上,就被后面躲闪不及的车撞了。”
今黎见有不少人出去看了,她从人们的议论声中,出车祸的确定是苏酥酥。
“恶人自有恶人报,黎宝放宽心些。”祁屿衍上前抱住今黎,给予她一些温暖。
今黎闭眼感受对方怀里的气息:一切都结束了。
……
祁屿衍在今家待了几天,表现得勤勤恳恳,深得今母喜欢,今父则保持之前的态度,今砚一听到消息马不停蹄的杀回来,一见面就掐上了。
祁屿衍提出想带今黎出国,到他们那边见一见他的父母,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
家人除了那两人,几经周折,才说动,其他人都举双手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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