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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
    “砰”一声,马车门被暴力打开,一张虬髯纠结的脸探了进来。
    虞怜慌忙往后退,后背贴住了车厢木板。
    “咦?”
    车厢里有些昏暗,虞怜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只觉得大胡子脸又往前伸了伸,简直要贴到她的脸上。
    后方再无退路,她下意识往旁边躲闪。
    倒是恰巧方便了这厮——大胡子随着她一动,把她彻底堵死在车厢角落。
    虞怜缩成一团,一脸惊惧地盯着眼前的脸——胡子太浓,看不清脸上神色,一双眼睛像漆黑的夜色,带着几分审视。
    大胡子伸出了手,在虞怜脸上捏了几下,力气没有控制好,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好像有些好奇,粗糙的大手又在红印上摸了摸,这次放轻了力道,却还是磨得虞怜有些生疼,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酝出几分水意。
    大胡子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从嫩白的小脸下移,略过纤细的脖颈,停在胸前高耸的弧度上。
    虞怜下意识抱紧自己,微微发抖。
    大胡子可惜地“啧”一声,向后退去。虞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便一花,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拎出马车。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四肢挥动,闭着眼睛死死抱住男人精壮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她吓出了幻觉,她好像听到一声低笑,但随即她就没空再想了——因为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哄笑,还夹杂着几声暧昧的口哨。有人高声大喊:
    “大哥!艳福不浅啊!”
    虞怜睁开眼睛,手还抱着那人的脖子。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带着浓浓的兴味和笑意。
    他好像在笑,脸上的大胡子跟着抖了抖。他任由她死死扒着,甚至好心地帮忙,一双大手在托在她软嫩的臀下,防止她力气不足掉下来。
    但那显然是黄鼠狼在给鸡拜年——虞怜觉得臀肉下的五指好像紧了紧,她一惊慌,尚且夹着男人腰肢的双腿收紧,用力向上抬臀,想要躲一躲那无礼的贼手,却不想胸前的柔软也随之往上一蹭,正巧让男人的脸埋了满怀。
    乌龙自然被四周的贼寇看了个清楚,霎时轰然又是一片笑声。
    脸突然被堵在柔软的馨香里,大胡子也愣了一下,但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更往里埋蹭了一番。感受到身上挂着的小美人惊慌失措的挣扎,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抓着那逃遁未果软臀,一手摁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像抱小孩一样托着虞怜,走向一匹高头大马。
    马背上还趴着刚被砍死的侍卫,血迹染红了马颈上的鬃毛。大胡子腾出一只手,将死透了的侍卫一把拽下马,踢到一边,又把虞怜举到了马背上。
    视野陡然升高,虞怜被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吓得发抖,僵在马上不敢动。
    身后很快伸来一只大手,把她往后一捞,僵直的后背被迫贴在了一堵火热的胸膛里,是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度。
    方才高呼的声音又笑着响起:
    “大哥,急着做什么去啊!”
    “你小子不开眼,当然急着做新郎啊!”
    “哈哈哈哈!”
    身后的人笑着啐骂一声,却不予置否,热气喷薄在虞怜耳上,让她没来由地一阵脸红。
    “坐稳了。”
    她听不太清楚他声音里的情绪,好像是在调笑她,却又低低沉沉,像一本正经的叮嘱。
    但他的手绝对不正经就是了——一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从前方绕过去,扣着她的腰,两只胳膊有意无意地,挤着她柔软的胸部,随着胯下的马奔跑颠簸,在她的胸乳上频繁地蹭来蹭去。
    虞怜身为贵族女郎,何曾受过这般放浪形骸的对待。她心里既怕且辱,娇嫩地臀腿又被颠簸地生疼,忍不住张嘴想要他慢一点,却被迎面的狂风灌了满嘴,陡然咳了起来。
    这次她听清了,身后的人的确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想问,但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让她闭上了嘴。她心里不安,靠在那人胸膛的后背越发僵直,想往前躲,却又被扣着紧紧贴了回去。
    他们一路朝着山上策马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臀腿已经被磨得麻木,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山寨。
    一声马儿嘶鸣过后,他们停在了一串颇为宽广的院落里。身后的人率先下马,随即向她递出手掌。
    虞怜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握着一把拉下马。酸软的腿脚踉跄一步,险些跪下,幸而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揽进了怀里。
    那人的眼神下移,似乎看出了她双腿间的不适,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进室内,径直将她放在床上。
    “你干什么!”
    虞怜厉喝一声,又惊又怒。
    这人竟如此急色!方才将她放下,便一把摁住她的腰肢,“呲啦”一声撕开她的裙子,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便裸露在空气里。
    虞怜用力挣扎,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却他死死摁住,反抗不得。
    “别动,我看看伤势。”
    虞怜闻言愣了一瞬,下一秒便感受到腿上有一只大手游移着向上,温热而粗糙,在幼嫩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那只手没有作太多停顿,一路滑至她的大腿内侧,微微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
    “红了,但没破皮。”
    虞怜又挣扎起来,这次干脆被翻了过去,趴在床上,双手被缚在身后,下身一凉,裙子被彻底掀起。
    雪白的臀肉附上一只手掌,打着圈来回抚摸。
    “也红了,没破皮。”
    那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又一本正经,但手上的动作和眼里的神色却绝非如此。
    大手终于停留在左边的臀上,五指舒展,完全贴合在有些泛着胭红的雪白臀肉上,用力一握,生嫩的臀肉被抓了满手。
    待手掌一松,臀肉回弹,漾起一片雪浪。
    大胡子的眼睛看的发直,大手移到另一半臀肉上,照搬照抄,又是一片雪浪。
    两半浑圆丰厚的雪臀中间,一条粉色的肉缝紧紧闭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向那条神秘诱惑的幽谷探去——
    倏而身下半裸的嫩人儿哭出了声音,那只欲要探幽的手停在深谷旁,缓缓缩了回去。
    虞怜以为自己难逃一劫,正哭的伤心,却忽然觉得臀部一凉。
    他在给她涂药。
    手上没了束缚,她翻身想要坐起,却又被一把摁住。
    虞怜干脆趴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他摸来摸去,害怕又羞耻,忍不住嘤嘤地呜咽着。
    “你哭什么?”
    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哭什么?
    他还问她哭什么?!
    她一个贵族女郎,半路遭遇抢劫,被掳掠至此,受尽猥亵,他却问她哭什么?
    她心里越发委屈悲愤,哭地更加伤心。
    “不许哭。”
    身后的声音有些沙哑,涂药的手停留在她腿间,像是在威胁。
    “不哭不动你,哭了就肏。”
    哭声戛然而止。
    又是一声低笑,那人似乎还有些遗憾:“听懂了?”
    虞怜没有吭声。
    “贵女也听得懂肏是什么意思么?”
    虞怜忍不住斥道:“你知我是贵女,还,还——”
    “我就喜欢贵女。”身后的手在雪肤上暧昧地流连,“还喜欢肏贵女。”
    “你!”
    那不堪入耳的话,让虞怜惊怒且羞耻。她还记着不敢哭出声来,整个人气得发抖。
    药早已经上好了,但那白嫩的肌肤实在勾人,尤其在男人粗糙的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嫩,让人想完全掌控,用力揉捏,彻底入口——
    刺啦刺啦几声,虞怜被完全剥了干净。她尖叫一声,挣扎着哭喊:“你说过不碰我,你,求你,求你!我不要——”
    臀上被啪啪打了两下。“不肏。”那人皱眉警告她,“我就摸摸。你再哭我就肏了——你怎么浑身都这么嫩?”
    那人喟叹着,不老实手在少女的胴体上四处流连,最后从压在床上的胸乳前挤进去,合拢揉捏着玲珑的一团,堪堪一掌,柔嫩可爱。
    身后地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压抑,虞怜就快要害怕到忍不住再次哭出来,院外却适时传来一阵喧嚣。
    那放肆的手终于停住了。虞怜被翻过来,她颤抖着身躯,对上那人泛红地双眼,害怕地视线下移,正对上坐在床边的人的腿间,那里不知何时隆起高高一团,像突兀长出来了玩意儿。虞怜眼睛像被扎到一般,脸也跟着一白,赶忙扭向一边。
    大胡子看着她的反应,眯起双眼,意味不明道:“这也看懂了?”
    “听说有士族贵女养面首——”
    “我没有!那等令人不齿之事,休要此般侮辱我,你……唔!”
    男人低头在虞怜愤怒的小嘴上亲过去,趁着她张嘴说话的便利,大舌进去肆意扫荡一圈,勾出美人香舌狠狠吮吸了一口,又赶在虞怜想要咬他之时狡猾地退了出去。
    虞怜剧烈喘息着,男人看着她眼里的惊怒和恨意,咧嘴一笑,拿起方才撕碎的绸缎塞进她的嘴里,又将其手脚绑缚住,最后满意地捏捏那团随着少女喘息而起伏莹软,毫不掩饰地最后扫视一圈因愤怒和羞耻而泛红的美好胴体,大发慈悲地为虞怜盖上了被子。
    他居高临下,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
    说罢向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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