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不好?”
姚彦脑子里白光一片,他一把抱住季子秋的脑袋,主动吻了下去……
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阿七眨了眨眼,将马车架出了县城,停在了那刚开花的桃林边上,接着跳下马车,守在不远处。
等姚彦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浑身酸软,作为过来人的姚彦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醒了?”
身旁忽然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抚了两下,姚彦定住神转头看去,便对上季子秋那张笑眯眯的俊脸。
“……你没事了?”
“有彦弟在,我自然没事,”季子秋将姚彦抱在怀里,俯身在他耳边蹭了蹭,“彦弟,你是我的了。”
姚彦嘴角一抽,“你都不装一下了吗?”
脑子似乎在这一夜间忽然清醒了,姚彦明白自己中了计,狗男人用自己做诱饵,来设计他。
“彦弟何出此言,”季子秋抬起头,双眼清澈地回视着姚彦,而那环在姚彦腰上的手正一下一下地往下移,“下药的是那李员外,我可什么都没做。”
姚彦清咳一声,被子下的手猛地抓住某人不安分的爪子,眯起双眼盯着季子秋,“狗男人,我问你,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你是不是半夜溜进过我的房间?”
季子秋眉眼弯弯,瞳孔深处尽是笑意。
他用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满目柔情地看着质问自己的姚彦,“彦弟既知道我进过你房间,那你便知我们都发生过什么,为何…不阻止我,或者揭穿我?”
姚彦被反将了一军。
他嘴角微抽,看着现在毫不掩饰自己性子的季子秋冷哼道,“你管我。”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以为,”季子秋垂下头在姚彦唇上落下一吻,轻笑着开口。
“彦弟心中早就有我,只不过碍于一些事儿,不敢说出口,而每当我靠近彦弟的时候,彦弟心中也与我一样,都是十分欢喜的,是吗?”
姚彦红着一张脸,忽然伸手勾住季子秋的脖子,凑上前抬眸反问,“那你呢?你是不是早就惦记我了?”
“在街上你跟踪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季子秋再无往日的惹人怜爱之姿,他抬起姚彦的下巴,微微挑眉,嘴角勾出一抹弧度,亲昵地贴着姚彦的唇含糊道。
如此近的距离,被子下两人又那么亲密,姚彦自然感受到对方精神抖擞,他连忙往后一撤,“我就知道!别来了,我好饿。”
季子秋闻言一笑,翻身而起,看着他毫无遮盖的在自己眼前穿衣,姚彦索性目不转睛地看着。
发现这一点后,季子秋十分愉悦,他倾身过来,吻了吻姚彦的额头,“早知道你这么野,我就不装了。”
“滚!”
姚彦拉起被子盖在脑袋上。
昨晚亲近的画面浮现在姚彦脑子里,他能清楚地记得两人在马车上抵死缠绵,也能记得票受不住的时候,却被压着逼着叫相公的场面……
艹!
什么惹人怜爱的小兔子!什么反攻计划!
都是浮云!
艹!
“公子,李员外被李府的人解开绳子带回去了。”
阿七在季子秋走出房门时,轻声道。
“接回去也废了,”季子秋掀起眼帘,冷声道,“把他以前做的脏事都宣扬出去,让那些受苦的人,有仇报仇。”
“是。”
等季子秋再次回房时,端来了一大碗清粥,还有一壶糖水。
“我想吃辣子。”
姚彦在床上翻滚。
季子秋眉眼间尽是柔情,他伸出手将姚彦拉进怀里,哄着,“今儿先喝粥,等两天咱们再吃。”
“都是因为你。”
姚彦控诉着。
“怪我怪我,”季子秋低笑一声,手覆在姚彦的发顶,语气轻柔又无奈,“可昨晚你若是少缠着我不做那么多次,今儿你至少可以喝鸡丝肉。”
少缠着我不做那么多次……
姚彦双眼发愣,接着猛地掐住季子秋的脸颊狠狠地往外扯,“你再说!你再说!”
褪下那层厚实兔皮的季子秋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将造作的姚彦压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一番,等他整理衣服起身时,姚彦瘫在床上,如同一瘫烂泥。
明明、明明对方就只用了手。
姚彦掩面,“我废了。”
“没事儿,”
季子秋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轻点着姚彦赤白的手腕,“我养你。”
呸。
姚彦恶狠狠地喝了两大碗清粥。
接着像一个恶公公一般,使唤着半点毛病都没有了的季子秋,看得管家等人啧啧称奇。
许是怕姚彦翻旧账,所以阿七有一个月没在姚彦眼前出现。
而李员外因为强抢民男民女,且迁出多条人命被多人报官,实锤锤得李员外翻不了身,即便是给京城某位官老爷送信,也是毫无音信。
李员外被斩后,李家就这么败了,也算是为县城除去了一毒瘤。
而季子秋的名声也再次威慑了县城个个家底不薄,且多少有几件龌龊事在身的家族。
而姚彦和季子秋也亲密得和一个人似的。
只是姚彦就是不愿意住进季子秋的房间,所以每天晚上,都有人潜进姚彦房间做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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