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高兴起来,一把拉住秦葬的手。
秦葬正在看地图,地图差点脱手而出,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去,看着江月白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江月白起初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紧紧握着秦葬。
后来才觉得,自己的手心有点烫人,火辣辣的……
赶紧缩回手来。
秦葬低声说:“身体怎么样?我刚才……”
“没!”江月白说:“没事!哈哈、哈哈……”
江月白脸色尴尬到了极点,扯开一个干笑。
万俟林木看了看两个岔路口,回过身来说:“你的笑容跟刚才的粽子一样。”
江月白:“……”
万俟林木又说:“先休息一下吧,你们正好也可以发展发展感情。”
江月白立刻否认:“什么……什么感情?万俟先生你不要乱说,我们……我们就是情敌关系。”
“谁不知道江家和秦家是死对头?”
“再说了……刚才只是出于道义,所以秦葬才会……”
才会……
江月白实在说不下去了,感觉越描越黑,脸面生疼生疼。
最后干脆坐下来,背对着秦葬,眼不见心不烦。
江月白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又开始扯头发。
江月白可是商圈里少见的痴情种子,别看倒追他的人很多,但是其实江月白思想有些保守,他想把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给自己未来的新娘。
那是相当的纯情。
这下子可好了……
全都喂了野狼。
江月白抑制不住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面颊更是发烫。
万俟林木侧头看了看江月白,他身上冒出浓郁的甜蜜气息,好像还有点困扰,一会儿酸一些,一会儿甜一些,一会儿又带着迷雾的湿气。
为酸甜罩上一层朦胧。
典型的恋爱状态,患得患失的毛头小子。
万俟林木有些好奇,干脆稍微靠近一些江月白,也坐下来休息。
江月白手心里还有鱼线划出来的伤痕,伤痕很深,差点就要见骨,皮肉外翻,血粼粼的,好像绽开的一朵大花,可见当时粽子的冲力有多大。
不过如今这个处境,这点伤口已经不算什么,江月白也不是娇气的人,并没有在意。
万俟林木帮他稍微包扎一下,背包里有一些药品,消毒止血,然后裹上纱布。
秦葬手心里的伤口就稍微好一点,没有那么夸张,也同样包扎起来。
万俟林木给江月白包扎之后,低声说:“江先生。”
“啊?”江月白还在胡思乱想,一下子被万俟林木叫了回来。
万俟林木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月白:“你和秦先生做那种事情,是承受方么?”
江月白:“承……?!”承受方!?这样太直接了吧?
万俟林木还有更直接的:“爽么?”
江月白:“……”
嘭!
江月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万俟林木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这荒郊野岭的,当时也没有背包,你们是不是没用安全……”
他的话没说完,江月白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万俟林木的嘴,不让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秦葬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江月白干笑,赶紧拉着万俟林木低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万俟林木说:“不是?难道秦先生是承受方?”
江月白:“……”不想和万俟林木这样耿直的人说话了。
万俟林木看了一眼江月白的眼神,又闻到江月白身上的气味儿,不用他回答,点点头:“看来江先生的确是承受方。”
江月白:“……”
万俟林木其实不是想调戏江月白,就是单纯有些好奇。
他和罗参还没发展到这一步,毕竟确定关系之后,两个叔叔一直都在。
万俟林木向来不是个害羞的人,所以想要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江月白脸红的能滴血,耳根子都红了,一句话不说,打算消极抵抗。
万俟林木却闻到了江月白身上冒出来的味道,自言自语的说:“这么舒服?那我也想做承受方,轻松省劲儿。”
江月白:“……?”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
和万俟林木“聊天”,竟然这么恐怖?!
万俟林木是会读心术么?
不不不,江月白使劲摇头,读心术也不对,自己不爽,非常不爽!
三个人休息了十分钟,秦葬站起来:“走吧,前面不远,应该有一座吊桥,咱们要从桥上经过。”
秦葬又说:“之前万俟先生描述的那个甬道,应该就在吊桥后面不远,这里有个标记,是比较宽的甬道,也有雕刻狐狸壁画。”
万俟林木在镜棺碎片里,看到了所有人,大家都在一条甬道里,和他们之前的差不多,但是宽阔不少,也有不少狐狸壁画。
刚才秦葬研究了一下地图,应该就是吊桥后面的这条。
三个人站起来,准备继续上路,万俟林木还是走在第一个,手电之前憋掉了,只剩下手机。
江月白和秦葬的手机也找不到,万俟林木的手机点亮已经山闪红,只剩下最后百分之十一。
万俟林木没有打开手电筒,只是用手机的背光照明,打算一会儿上吊桥再用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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