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一听,重重的松了口气,拍着自己胸口,哈哈傻笑了一声:“这、这样啊……我就说……”
金缕冷漠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大金,不知道大金在庆幸什么。
也不知道……
大金在失落什么。
万俟林木和罗参去追二虎,不过并没有追上。
他们来到羽家门口,正巧遇到了忙络的羽伯。
羽伯奇怪的说:“二虎?”
撸胳膊挽袖子,羽伯嫌弃的说:“那小子竟然又来了?在哪里,老头子今天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
万俟林木说:“他刚才走了,羽伯您没看见他?”
羽伯摇头说:“没看到,我刚才一直在这边忙叨,并没有看到有人经过。”
羽家虽然特别大,曲径通幽,但是出门的路只有这一条,这条路通向水路,经过水路乘船,才能达到其他地方。
羽家和水镇是隔绝开的,如果不走这条路,就无法离开羽家。
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但是那条路并不能离开羽家,而是通向羽家的后山。
后山是祭祖的地方,羽家的祠堂还有坟冢,都在那一片,今日的火浣节活动,也会在后山举行。
万俟林木心说,难道二虎没有离开羽家?
这么大一个家,只有老头子羽伯,和一个不会说话的火浣来打理,确实太强人所难了。
天色彻底黑透的时候,羽家的火浣节正式开始。
羽家是水镇最大的“豪门”,从很久很久之前,羽家就扎根在水镇,也是水镇最古老的一户。
羽家的火浣节,水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参加。
平日里羽家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今日却不一样,天黑下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陆续来到羽家,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万俟林木在房间里懒了一会儿,罗参给他准备好衣服:“起来了,一会儿就该去后山,天黑山里肯定凉,多加点衣服。”
万俟林木懒洋洋的伸着胳膊,罗参立刻勤勤恳恳的过来给万俟林木套上外衣。
两个人准备好,走出客房,白先生已经在等了。
当然,还有狗皮膏药一样的吴医生。
吴医生绕在白先生身边,转来转去:“白先生,天气冷,要不要加一件衣服,我那里有大衣,白先生你等等,要不然我去给你拿来?”
白先生立刻说:“不……”用了。
吴医生不等他说完,立刻颠颠的回头跑去客房拿衣服。
白先生:“……”
万俟林木大爷一样走出来,白先生立刻走过去,围着万俟林木绕了两圈。
万俟林木眼皮一跳,心说白先生不会看出有什么不同吧?
自己只是和罗参那个啥了而已,又没什么本质变化。
白先生围着他走了两圈,还嗅了嗅鼻子:“你……”
万俟林木赶紧说:“我怎么了?你看时间都晚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白先生不听他打岔,在这个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按在万俟林木的脖子上。
“嘶——”万俟林木疼的一个激灵,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脖子,但是不用看都知道,一碰这么疼,肯定是罗参的狗牙印!
罗参其实早就看见了,万俟林木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痕迹,是自己留下来的。
但他一直没有提醒万俟林木遮挡,这也是罗三爷的“虚荣心”作祟,恨不能昭告天下,万俟林木现在已经是他的了人。
万俟林木根本没有发现,带着明晃晃的幌子,一直晃来晃去。
白先生刚想要说什么,自己还没有允许,儿子已经被牛啃了!
就在这时候,吴医生却已经拿了衣服跑回来:“白先生,衣服来了!我把衣服拿来了!”
白先生头疼不已,也顾不上教导万俟林木了,赶紧埋头就走,想要把吴医生甩开。
“哎!白先生,你等等我啊!”
“白先生,一起走吧!”
“衣服衣服!你把外套先穿上,会着凉的!”
万俟林木:“……”恶人自有恶人磨!
众人从羽家的后门出去,来到羽家的后山。
后山荒凉的厉害,但是因为今天有祭祖的活动,所以早已经打理过了,杂草也除了,只剩下这阴森森的气息,怎么也除不掉。
走五分钟,就能看到羽家的祠堂。
祠堂古色古香,灰色的墙面,与潮湿苔藓的绿色连绵成一片,无边的白色灯笼夹道两侧,将整个祠堂小路,打造成了一片白色的火海。
沙沙——
宾客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渐渐有了人气,一群人聚集在祠堂门口,谈天说地,看来都是水镇参加活动的人。
羽伯负责招待贵客,看到他们过来,连忙走过去笑着说:“各位,请随我先坐一坐吧,一会儿活动开始,我家少爷就会出来招待各位。”
祠堂前面,设有露天的席位,众人落座在席位见,桌上摆着各种点心,还有酱鸭。
桂花米糕和酱鸭。
万俟林木的目光一溜儿,因为投影的阴影还没有驱散,所以看到酱鸭,总是有不太好的联想,联想到蹦出火人的大酱缸,因此万俟林木还是选择了米糕。
金缕刚才吃撑了,但是一会儿工夫,消化功能太好,又不觉得撑了,可以再吃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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