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正在吃晚餐,一抬头,就看到有人走了过来,站在他们桌子前,一脸很拽很嚣张的样子。
“呦,这不是白先生么?”小白先生很挑衅的开口。
白先生不着痕迹的说:“我不认识你。”
小白先生挑衅的笑起来说:“你不认识我?不可能吧!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是偷偷跟踪我们来的吧?”
白先生仍旧很冷淡的说:“我不认识你。”
相对比白先生的冷淡,小白先生好像无理取闹一样。
小白先生恼火的说:“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就是最近在道上,招摇撞骗的那个人吧!自称是白民族长?”
白先生坐着,小白先生站着,但白先生的气场一点儿也不弱,撩起眼皮淡淡的看着小白先生。
小白先生见他不说话,立刻又说:“骗子!我告诉你,我才是白民族长!”
他这话一出,众人全都看向小白先生。
白民?
族长?
小白先生说:“怎么?你还不信!?”
他说着,撩起自己的袖子,手腕上挂着一串白色的玉石手链,配合着小白先生莹润白皙的皮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艺术美感。
白先生看到那串手链,眼神终于有些波澜,眯了眯眼睛。
小白先生说:“怎么样,怕了吧?终于承认你是骗子了?这是我白民的信物,只有历代族长才能佩戴,不怕告诉你,我母亲就是族长,如今轮到我来当族长!”
万俟林木恍然大悟,原来小白先生的母亲死的那么早,是因为她是白民族人,所以寿命很短。
温石衣则是笑眯眯的心想,怪不得小白先生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白民族人,而且还是个“贵族”。
其实白先生的确是白民族长,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沉睡了很多年,睁开眼睛物是人非,已经事变境迁。
而白民传到这一代,已经完全落寞,基本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没成想在这里见到了现任族长。
白先生撩了小白先生一眼,淡淡的说:“原来你是现任族长?白民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么,什么人都可以当族长。”
“你……你说什么?!”小白先生登时炸了!
瞬间像爆炸的高压锅!
不过他失血过多,而且还虚弱,身体一晃,差点自己倒了,温石衣赶紧贴心的扶住小白先生。
小白先生气的手抖,抖啊抖的指着白先生,说:“你看不起我?!好啊,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磕头,叫你爷爷!”
白先生的态度依旧很冷淡,说:“我的辈分,可不只是你的爷爷,如果算起来,恐怕是你太祖爷爷。”
“我……我……”小白先生抽着气,又差点气晕了过去,但是他不知道,白先生如此优雅的人,是不会骂人的,只是陈述了一个辈分的事实。
小白先生拍着胸口,说:“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磕头认错,而且从此以后不能姓白!”
白先生一脸平静不变,幽幽的说:“我本来就不姓白,我姓销。”
小白先生:“……”头、皮、疼!
小白先生气的语结,说:“一句话,敢不敢赌,我知道了,你可定是怕了!”
白先生不受他的激将法,说:“你想赌什么?”
小白先生听他终于松口,就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戈壁滩上,有一艘沉船遗迹……我们就赌,谁先找到这艘沉船!”
他一说到这里,万俟林木险些笑出来,没成想小白先生竟然还挺有心机的!
小白先生完全没有想和白先生打赌,他只是碍于沉船难寻,而且时间紧迫,虽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非常担心父亲的安危,所以想用这个激将法,来发动白先生也帮忙自己找。
本以为是个傻boss,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还有些小心机!
不过白先生是个火眼金睛,淡淡的说:“哦,原来你想让我帮你找戈壁沉船?”
“呸!”小白先生立刻否认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反正一句话,你赌不赌!?不赌就是没种!”
白先生悠闲的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笑着说:“赌,当然可以赌,但如果我赢了,不需要你喊爷爷,我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好!一言为定!”小白先生一口答应下来。
小白先生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沾沾自喜的开了房间,让兄弟们好吃好喝,自己先上楼去休息了。
万俟林木低声对温石衣说:“你去跟着小白先生,我跟他们先碰碰头,如果有事情,给我发信息就行。”
温石衣点点头,很快上楼去了。
万俟林木和罗参,这才开溜,直接进了白先生的房间。
大家都在房间里,显然知道他们要来。
白先生皱眉说:“没想到这个小白先生竟然是现任的白民族长。”
万俟林木说:“关于沉船的事情,你们打听的怎么样?”
无启摇头说:“你传信息来,我就打听了,谁也没听说过戈壁有什么沉船。”
万俟林木摸着下巴,说:“这就很奇怪了,小白先生的父亲也很奇怪。”
这一切都好像是他父亲刻意安排的,但电话里的惨叫又是怎么回事?
无启又说:“戈壁因为环境的缘故,有时会出现海市蜃楼,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沉船,是不是海市蜃楼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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