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楼带着昏过去的安晏飞在前头带路。
施鸿沁也是刚才才知道“小二”原来是禅空教的左护法安晏。
而安晏的以身试药让他想到申屠乐水。
“说不定你的左护法和乐水很有共同语言。”施鸿沁道。
应溪寒语气有些困乏道:“下次可以让他们聊聊。”
施鸿沁听着应教主比平时还要哑的嗓音,脑海里又不禁蹦出这几天缠绵时的画面。
应溪寒体质再好,但这么三天下来还是会乏累,加之昨天他因为心情不佳欺负的狠了,应溪寒全部承受不说还不停说要他……
想到此处,又有些心软。
但施鸿沁还是有个心结。
正如应溪寒会吃“娄飞钰”的醋一样,他其实也很在意一件事——从原著过来的应溪寒,是把他当成全新的施鸿沁去喜欢,还是没有把两个世界的施鸿沁分开看待。
除非哪天他愿意把自己的来历告诉应溪寒,才能直接了当的问出吧。
可这样一件耸人听闻的事,实在难以言说。
“小疯子。”
施鸿沁被唤回心神:“嗯?”
“你既然选择跟本座一起回禅空教,就不能后悔了,如果你之后要是再想逃,天涯海角,本座都会把你抓回来。”应溪寒沉声道。
“然后关起来?”施鸿沁接着道。
“本座只会把你绑在身边罢了,以你的境界,是无法逃脱的。”应溪寒颇有自信道。
施鸿沁扭头,正好对上应溪寒转过来的目光:“应教主,你现在每时每刻都与我在一起,我就算想逃也无法离开的。”
应溪寒有些迟疑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被戏耍了一样很不甘心。”施鸿沁故意加重语气,随后一转语调,笑了笑,“但一想到,说不定我也有事瞒着你,便觉得气气也就过去了。应教主,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和应溪寒相处后,施鸿沁也学会了他的独行独断。
没等应溪寒回答,擅自决定道:“如果之后我真的有什么事瞒着你,你知道真相后,要想想这次我受了多大的气和委屈,我们直接扯平。”
应溪寒冷哼一声道:“话都被你说话,本座还说什么?”
即使心有疑问,但施鸿沁不想说,他就不会逼迫。
通过一天极致的肌肤相亲,应溪寒终于少了些患得患失,又恢复了魔头说话的腔调,又道:“不要再叫本座应教主,生分。”
“那我该叫什么?应大宝贝,宝贝?卿卿?”施鸿沁看着前方的路线,看不见应溪寒的表情都知道他肯定又满脸不快,但他笑得更欢了。
应溪寒听到小疯子笑意浓厚,知道又被调戏了,又气又无奈。
他刚要张嘴,一阵风便吹来了小疯子温柔的嗓音:“溪寒。”
随后,小疯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溪寒,我是真挺稀罕你的。”
应溪寒手被反握住,又被十指紧扣拉起,柔软温热的唇将吻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整颗心都更加鲜活的跳动起来。
他听不懂,却觉得是好话。
“应大哥,我叫你应大哥吧。”施鸿沁眨了眨左眼,俏皮道。
看得应溪寒心跳火热。
应该已经消失的信潮仿佛再次袭来,让他想要马上让施鸿沁落地,再滚在一起。
然而现在行至中途,只能继续憋着。
……
半天后,四人终于来到禅空教地界。
施鸿沁本想直接进入教内,应溪寒却让他在山门外的长阶梯上落地。
施鸿沁一落地,人就被应溪寒拉进怀里,一双唇便吻了上来。
余飞楼刚转身请教主先走,话还没说话口呢,一袭漆黑宽袖挡住了他的视线。
但就算看不见两人在做什么,看到如此靠近的两道人影,宽袖之后的景象昭然若揭。
从应溪寒有些急切的亲吻和眼神里,施鸿沁知道,这人忍了半天怕是很辛苦。
他被亲的有些飘飘然,逐渐沉浸在应溪寒如火的热情里。
他一只手捧住应溪寒的脸颊,食指碰到左眉的刀痕,轻微摩挲。
另一只手轻抚应溪寒的脖子后面,当指尖碰到自己的标记咬痕,嘴角再次泛出笑意。
两人亲亲缠缠半盏茶,应溪寒还记得自己是教主,克制着没有再做更多。
放下袖子后依旧是双颊微红,有些欲求不满的感觉。
施鸿沁在他耳边,挑逗道:“等禅空教这事结束,我们干他个七天七夜。”
应溪寒的眼睛漆黑且深邃,没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当他面向恢复真容的余飞楼时,眼神已如刀刃般锋利:“左护法,念在你这么多年为禅空教劳心劳力,今日诓骗本座一事,小惩大诫,之后七天每日打扫整个禅空教地界。”
余飞楼低着头,没有任何不满,干脆的承认过错:“是。”
安晏被余飞楼搂着,眉头微蹙,终于转醒。
一睁眼视线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余飞楼脸上。
直接劈头盖脸骂起来:“好你个左护法,就因为我不配和你一起骗教主,居然打晕我!你境界高就能欺负我吗?”
说完,他旋即朝着应溪寒单膝跪地,一脸凄惨道:“教主,我真的没参与余护法的计划,是他自己说什么要骗您教中有内乱让您回禅空教,我阻止了!但实力悬殊,没用啊。教主,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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