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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可怜我
    天色近黄昏时,家里来了个客人。是为年长者,约四十岁的模样,长夜要喊他叔叔。
    可长夜觉得这位傅叔叔十分年轻,和哥哥溯玉站在一排,样貌上并无苍老,英俊内敛。但溯玉明显显得青涩一些。
    傅望舒是石油大亨,占据了全国一半的市场,和林家有合作关系。他五官坚毅,脸部线条感凌厉,唇薄,还时常紧抿着,看起来很严谨。只是微微一笑起来,能看到他深不见底的黑瞳中,荡漾着丝丝波纹,吸引着人深入探寻。
    用比较虚幻的形容就是,魔性的魅力吧。
    长夜懵懂得看了一会,暗想佩琪会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长夜觉得年纪不是问题,问题是喜不喜欢。
    傅望舒见她看了许久,朝她礼貌一笑:“早听说林家大小姐是个古典美人,百闻不如一见。小侄女比我想象中还漂亮。”
    长夜愣了愣,他的声音真好听。
    傅望舒笑的时候很少,大部分都是客套的表情。不是笑,也不是生气或无表情。只是能让周围人刚刚好感受到他的疏离客气,而不与他过度亲近。
    啊……这个男人很冷漠。
    晚上用餐,长夜和溯玉坐一排,对面是傅望舒。首位是长夜的爸妈。
    当夜是满汉全席。也不管大家能吃多少,长夜的爸妈非常注重排场和面子,因此有客人来时,都会摆设得非常夸张。
    桌上的大人们谈公事,几乎不动筷。长夜吃到一半,忽然感觉身下的礼服被扯了上来。她不动声色地垂眸往下看,一只手伸进她裙摆里,钻入了内裤里抠挖。
    是哥哥!
    长夜一瞬间感觉全身血液倒流。她连忙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吃东西。她偷瞄身旁的哥哥,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裙摆上拉,两双腿凉飕飕的。那只粗糙的手指挤开温热的大腿内侧,擦着滑嫩的肌肤,摸索到细嫩的穴肉。用两指夹着嫩肉揉搓。长夜刺激地小幅度颤抖起来,她低下头,长发挡住她整张脸,握着筷子艰难地吃碗里的蔬菜。
    这时候溯玉两指抠进穴内,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上来,旋着他的手指黏附吸吮,大量淫水浸湿了他的指缝。长夜咬紧牙关,巨大的快感冲击大脑皮层,她拼尽全力不发出声来。桌上的爸妈仍在和傅望舒讨论市场经济。溯玉时不时搭上两句。
    他浑然未觉般,用手指淫奸着长夜。
    忽然,傅望舒余光似察觉到什么,朝对面侧方的长夜扫了一眼,仅一秒便收回视线。
    几分钟后,傅望舒笑道:“今天的菜色实在丰富,吃得太饱了,能不能请林少爷带我去花园走走,消消食?”
    林溯玉收回手指,脸色如常:“这是我的荣幸。”
    长夜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在床上小声地抽泣了一会,再去洗了脸,冰敷了双眼。
    要是让爸妈看到她哭过,怕是不会轻易消停。长夜深知爸妈对她的宠爱,和对哥哥溯玉的漠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哥哥因为这样被爸妈……
    咚咚咚。
    房门被敲了敲。
    长夜扭头看去,正要去开门。门外传来一声很轻的道歉。
    “对不起。”
    她停下脚步。
    溯玉又说:“长夜,不要再来跟我说话。不要可怜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伤害你……”
    夜深人静,长夜辗转难眠,索性出门走走。夜凉,她连件外套都没披就下了楼。
    客厅隐约传来荧屏的闪动光芒。
    这么晚了,谁还在看无声电视?
    长夜好奇地过去看,被黑暗中唯一一束光团包裹的沙发中央,坐着一个俊美的男人。男人慵懒地斜坐其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被阴暗的白光照得阴影从从。闲适的姿势和姿态,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冷酷,实实在在的蛊惑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
    有点……暗夜帝王的感觉。佩琪玩得某些游戏里某个角色,她特别好这种危险的男人。
    傅望舒也看了她。
    长夜才知道原来今晚他住在她家,她想了想,小步小步地走过去。对方一瞬不瞬得看着她。
    长夜说:“我能跟你一起看吗?我睡不着。”
    傅望舒大概也是睡不着的,随便找了个电影频道,放着经典的爱情电影片。他看似在看,思绪却飘向远方。
    长夜随意地问:“傅叔叔,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和喜欢的人吗?”
    “都没有。”
    长夜哦了一声:“你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吗?”
    傅望舒视线移向她:“什么意思?”
    长夜也转头看他:“我有个朋友失恋了。她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
    傅望舒仍是那副不笑也不是无表情的脸,静静得回视她:“我不适合你朋友。”
    长夜听懂了,适可而止地闭上嘴。
    电影看了不知多久,长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胧中她好像倒向某个方向,随即,压到了什么,带着暖意,柔韧又舒服。动了动,到底是没把她挪开。
    长夜是被热醒的,热了好一会,睁开眼,视线正前方是一片白。那是电视。
    她懵懵懂懂地回忆了一下睡着之前的事。她躺在男人的大腿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带着一股陌生的男人味。
    “醒了?”
    头顶传来傅望舒淡淡的嗓音。
    长夜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想起身,但身体半边发麻起不来。
    傅望舒好像以为她要起来,拿开她身上的衣服。
    拿开的一瞬间,长夜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低头一看,她睡着时觉得热动来动去,结果把本就宽松的睡衣扯开,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胸乳,在白光着散发着润光。
    似乎连光线都静止了,长夜很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上方的,傅望舒赤裸裸的视线。她不是故意露出来的,会被他误会吧?
    长夜艰难地抬起发麻的手拉上衣领,一只手却在她拉上前落下,男人热烫粗糙的掌心把小巧的乳包裹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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