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是要进去刘家村?”
忽地,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叫住了赢商羽。
“是的,请问你是?”
赢商羽询问的同时,眼里闪过一抹警惕。
这络腮胡大汉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赢商羽一眼看穿了这人会武功。一个会武功的人来刘家村,无论怎么看都很格格不入,难道他是来寻仇什么的?
“我也是来找人的。”
络腮胡大汉抓了下头发,憨憨地笑了。
殊不知。
络腮胡大汉的眼里深处,也跟赢商羽一样,充满了警惕。
“说起来,我也是在柳家村长大的,不知这位公子要找的是什么人?说不定我也能帮上一点忙。”络腮胡大汉故作热情的再次出言询问。
赢商羽不动声色的回道,“柳冬,我要找的人叫柳冬。”
“柳……冬……”一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络腮胡大汉警惕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你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为什么来找冬子?”
“冬子?你跟那柳冬认识?”
赢商羽讶异的挑了下眉。
“废话,柳冬是我的孩子。”柳隐忍不住了,当场跟赢商羽表明身份,“小子,我告诉你,要是你想欺负冬子,我柳隐就是没了这条命也……”
啪。
就在柳隐说到一半,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吸引了柳隐的目光。
“啊容。”
柳隐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再见到柳容,顿时懵了,呆呆地喊着/日/思夜想的名字。
柳容往后退了好几步,随即跑走了。
“啊容是我。”柳隐哪里肯让自己想了十多年的人就这么走掉,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他说他叫柳隐,难道……他就是爹说的那个失踪了的柳隐?”
赢商羽愣了一下,随即也跟了上去。
“啊容……你等等我……”未免柳容害怕,柳隐根本不敢用武功,也不敢太过接近柳容,只得保持一定距离的跟在柳容身后。
柳容跑回家后,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我不认识你,你走吧。”
“啊容,我真的是你当家的。”
柳隐简直郁闷死了。
刚来到刘家村,柳隐就打算循序渐进的跟柳容见面,没成想,半路竟杀出个赢商羽。
“阿姆,你怎么了?”说话的人是柳容的小儿子,刚才一听到柳容被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追着,就连忙赶了回去。
阿姆?
柳隐听到一个不认识的小子喊自己媳妇阿姆,整个人都傻住了。
我跟啊容只有冬子一个,难道啊容他改嫁了?
柳隐想到这里,顿时面色一白,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是啊,就算是因为情非得已,但他确确实实让柳容等了这么多年,也怪不得柳容会改嫁。
相比起一无所知的柳隐,赢商羽结合在赢渊那儿听到的消息,很快就判断出这少年的来历,当即提醒道,“这位大叔,那孩子是柳阿姆的遗腹子。”
遗腹子??难道是我的孩子?
柳隐大喜过望,连忙冲了过去,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啊容,对不起,我现在才回来……”
柳隐为了消除柳容的芥蒂,柳隐将这些年的经历一一告知柳容。
原来,柳隐之所以时隔十多年才回来,是因为打/仗的缘故,不过,经历了数十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兵,而是一个副将,不可能只顾自己,不顾其他兄弟安危。
“阿爹?你是阿爹?”冬子是认得柳隐,这会儿赶过来见到自己那个以为已经死了个的啊爹,顿时惊叫出声。
与此同时。
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赢商羽不得不出言提醒道,“这里人多,你们不如先进去再说?”
柳容这反应,其实是被柳隐的突然出现吓着了,才会下意识的奋力跑回家,这会儿清醒后,柳容将门打开了。
“都进来再说。”
柳容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再加上方才听了柳隐的经历,心里的芥蒂已经消失了大半。
“啊容……”
柳隐眼巴巴的看着柳容。
柳容攥紧拳头,“既然你是在打仗,为什么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信回来?”
“我有的,还写了许多。”
柳隐是有担当的,情况稳定后,他便每个月都会托人将信送回来。
“我从未收到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柳容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有人将信藏了起来。
柳隐顿时眉头紧皱道,“不可能啊,我的信都是王来发帮我带过去的,他还说你已经看了信,而且越看越生气……”
柳隐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回来的时候才那么偷偷摸摸的。
“阿爹,你给他骗了。”柳冬气呼呼的回道,“王来发的家人当初就是因为我们家被抓到牢里,他怎么可能尽心为你办事。”
柳冬见说开了,索性将他们与王来发家的恩怨一并说了。
原来这王来发就是当初想要陷害黎瑾他们的王大财的儿子,王金花的侄子。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
柳隐快要被气死了。
可惜王来发在上次的战役中已经战死,他就算在生气也无济于事。
“爹,这个人是谁?”事情说开了,柳冬这才注意到一同进来的赢商羽,同时,他还觉得赢商羽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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