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下了近20楼的时候,突然一声女人的凄惨尖叫响了起来,在楼梯间的空间里回荡。
这一声嚎叫太突然了,嘴平伊之助和平野蜗子都哆嗦了一下。
“这是谁,这是什么声音?”平野蜗子惊慌失措地问。
嘴平伊之助擦了擦冷汗,“没事,说不定是……楼下的住户踩到钉子了。”
嗷,这有可能,踩到钉子确实挺疼的。
平野蜗子直觉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被吓得狠了脑子转不过来,想了想就同意了嘴平伊之助的说法。
她现在不求完成任务了,能活着出来就非常知足了!
不过这个楼梯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下了这么多层也没有看到尽头?
又下了二十几层,一阵小女孩儿的歌声传了过来,这似乎是一种未知的语言,嘴平伊之助和平野蜗子都没有听懂,但是声音极度空灵,伴随着楼梯间内的回声,听起来让人感觉背后发寒。
为什么在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会有小女孩儿啊?而且这小女孩还有心思在这儿唱歌啊。
“说不定是人家高兴,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才在这里唱歌的。”嘴平伊之助不仅是在安慰平野蜗子,其实更多的是他在安慰自己。
这一切都很正常,世界上没有幽灵,他这是想多了,正在自己吓唬自己呢。
嗯,没错!
不过平野蜗子有些将信将疑,“为什么她会在这种地方感到高兴啊?这说不通啊?”
嘴平伊之助马上低头沉思了起来,片刻后给出了答案。
“说不定高兴的事情是……因为他妈妈踩到钉子了?”
平野蜗子:“……?”
这究竟是怎样潸然泪下的母女情啊!为什么母亲踩到钉子尖叫,女儿会高兴到唱歌啊?
这种不孝顺的女儿应该丢出去喂SCP-682吧!
还有这种事情,小女孩儿的父亲不管吗?生活在这种修罗场的家庭里一定很艰难吧?
然后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又下了20层。
“那个……”平野蜗子指了指最下面的楼梯,“我好像看到了小女孩的爸爸。”
这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透明人影,仿佛悬浮在楼梯上面,安静的盯着两人。
“接下来怎么办?需要问路吗?”平野蜗子有些麻木的转过头,向嘴平伊之助询问,不过却迟迟没有获得回答,一转头就看到嘴平伊之助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发抖。
嘴平伊之助:“……”
当看到这个戴着漂浮着的白色面具男人时,嘴平伊之助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种感觉他见了顶级的鬼时才会有……不,当年他在那田蜘蛛山,和下弦六转化的蜘蛛父亲鬼作战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会死!被这个家伙碰到绝对会死啊啊啊!
嘴平伊之助转头就开始上楼梯,他宁愿面对SCP-682,也不愿意面对这个鬼东西!
不过因为跑的太匆忙,嘴平伊之助忘了平野蜗子还扯着他的皮草裙,一下子给绊了个趔趄,头上的猪头头套掉了下来,叽里咕噜就滚到了白面具的跟前。
白面具:“……?”
半空中带着白面具的漂浮人影呆了呆,低下头,就跟猪头头套上的猪眼睛对视了。
白面具:“!!!!”
这是什么东西?!是猪的脑袋吗,好可怕!为什么猪的脑袋可以套在人的脑袋上!
这好掉san值啊!
下一刻,白色面具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用着和嘴平伊之助一模一样的动作,慌慌张张地逃跑了。
“呼……呼……”
“他们追上来了吗”
嘴平伊之助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之前的白面具透明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下来怎么办?
嘴平伊之助陷入了两难,他抬头看了看上面,又低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楼下,还是选择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走,我们接着往下走。”他感觉生的希望还是在楼下。
就这样,他们接着又往楼下走了将近20几层,突然,一阵白光闪过,这似乎是……是日光!
嘴平伊之助心中一喜,连忙往下跑,不过这时候,两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男人上前,拦住了嘴平伊之助的路。
“这位小朋友你好……呃,是小朋友对吧,我是迷路先生,他是健忘先生,请问你可以接受一下我们的采访吗?”
迷路先生和健忘先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他们是Dr.Wondertainment的雇员,似乎在全方面调查少年儿童的喜好。
先不提健忘先生,迷路先生的缺陷和他的名字一样,非常容易迷路,这不你看,之前采访完爱丽丝的他,一转身就迷路到了这里,开始采访起了嘴平伊之助。
不过……什么是采访?
嘴平伊之助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怼到他跟前的话筒,然后颇有些豪爽地回答,“有什么事快说,我们赶着要走呢。”
哎呀,似乎采访到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孩子呢。
“这位……嘴平伊之助小朋友,六一儿童节快要到了,请你对我们许一个愿望,我们的投资商Dr.Wondertainment博士可以帮你实现。”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嘴平伊之助被W博士这一连串的英文名搞昏了头,不过“许愿”这个词他还是明白的。
“让我们出去,这就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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