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灯:“你觉得他们这个相处模式是误会吗?”
夏琪没说话,是了,那么亲昵的态度,怎么可能是普通关系做得出来的。
“啊,我突然想起来,”张乐乐一拍脑袋,“之前我们上课,鹤老师不是说自己不赞成师生恋吗?说师生之间的爱情是不平等的,是虚假的。但是,那时候张晓天反驳老师了,哎,具体她说的什么我忘记了,但反正她是说,师生之间是有爱情的。”
“所以是那时候二人就已经搞在一起了吧。”
许千灯皱眉:“真恶心。”
就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所以大家才不看好师生恋。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被抑制的□□,会变成对他人的憎恨和嫉妒。”《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作者尼采,钱春绮译,这句话是译者的注释。
第17章 第十七章
张晓天这件事,许千灯她们终究还是没有说。日子仿佛还是一天天平静地过着,和往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在人们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有些感情浓了,有些感情淡了。有人心中涌起一阵渴望,有人知晓感情不由自已。
金浔峰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很奇怪。
自从那晚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良家妇女,觉得鹤西朗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引诱他堕落。
这周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鹤西朗披了件针织衫,正在书房里备课。书房的门开着,穿堂风从客厅窗户一直吹到书房,掀得书页哗哗作响。金浔峰套了一件卫衣,窝在沙发里玩游戏,这是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他能看到鹤西朗背影,但鹤西朗却注意不到他。
不多时,金浔峰听到鹤西朗叫他峰哥,要他帮忙倒杯水。
峰哥这个名字不过是鹤西朗一时兴起,又一次听到同学们这么叫金浔峰,他也就跟着叫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大概是觉得好玩,大概是省事儿,大概也是故作亲切。
总有一些这样的场合,和你关系一般的人也会“亲切”的叫你的名字。就像是念书时,班上那些关系不远又不近的同学,又或者像是工作时,单位里那些不陌生也不亲切的同事。
在这种场合里,遇到名字是三个字的人,人们通常就会省掉姓氏以示亲切。
金浔峰一直都很清楚,这种亲切只是浮于表面,甚至是为了节省精力,毕竟说两个字比说三个字要轻松一些,实际上,彼此都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然而明知道这没有特殊含义,可是每当他听到鹤西朗这么叫他,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一颤。
金浔峰端着水进来,心神不宁,甚至不敢看鹤西朗的眼睛。鹤西朗低着头看书,随口道了声谢,伸手接过了水杯。
接水时,鹤西朗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金浔峰指尖。金浔峰一惊,双手一松,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整杯水都撒在了书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沿着书桌,一直流到了鹤西朗双腿。
“抱歉抱歉,老师你快擦一下,有被烫到吗?”金浔峰吓了一跳,迅速拿过毛巾,整理被水淹没的书桌。
鹤西朗却更宝贝他的书,连连摇头:“不用管我,先擦书吧。”
那是他从孔夫子上淘来的,很小众的研究当代文学的作品,1972年出版,只有第一版,相当珍贵。
金浔峰动作很快,用毛巾把书上的水都吸干后,又把书放到阳台后,转身回来,看到鹤西朗正在衣柜里找干净的裤子。
“老师我来吧。”金浔峰道,“运动裤可以吗?”
“可以。”鹤西朗点点头,眉头微皱。
“是不是被烫到了?”金浔峰有些担心,他扶着鹤西朗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褪下湿漉漉的长裤,不出所料,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出现一片绯红。
那可是一杯刚倒出来的热水,怎么可能会没事儿?金浔峰懊恼极了,不停责备自己,被碰一下手又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是碰个手指头而已!就算是老师脱光了贴在他身上,他也应该做到不为所动才是!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想,继续想下去估计还得出事。
看着鹤西朗被烫红的皮肤,金浔峰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那些水都倒在他身上才好。
帮鹤西朗把裤子脱了后,金浔峰抬眼一看,发现老师内裤好像也有些湿了,金浔峰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小声问:“老师,你要新的内裤吗?”
鹤西朗耳尖泛红,微不可闻的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金浔峰很快就丢了一条四角内裤到床上,然后又飞快跑了出去,还体贴的给鹤西朗关上了门。站在门口,听着屋里被单摩擦的声音,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开始剧烈跳动。
老师是用什么姿势换内裤?他一只脚打了石膏,肯定很不方便吧?他的大腿那么白,臀部应该更白吧?他的jj是往上还是往下?是放左边还是右边?
像是疯魔一般,金浔峰在脑海里把鹤西朗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他猛地回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产生那种下流的念头。
像是为了弥补一般,金浔峰跑到厨房拿了一些冰块,重新回到门口敲门:“老师,你换好了吗?”
“嗯,你进来吧。”
他用毛巾包了一些冰块进来,小心翼翼地给鹤西朗冰敷着。鹤西朗腿上的伤还是很明显,白皙的大腿内侧一大片粉红,看起来相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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