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哑,在她耳边耐人寻味说了句:“哥哥这不是……还想要做点什么吗。”
他荡漾慵雅的面庞近在眼前一寸。
风流的话,动情的眸, 都让锦虞几欲窒息。
且这还在外边呢,难保不会有人突然经过, 他们这样亲热要是被瞧见了可怎么办……
肩头微一蜷缩,锦虞轻轻挣了下背后的手, “回、回去就是了, 你别……”
她羞答答泛红的脸蛋, 让人想要一口咬下去。
池衍眸中凝了情愫, 含笑凑近。
薄唇故意蹭过她敏感的耳朵:“笙笙迫不及待了?”
那人居高临下的注视,她丰挺的曼妙垂眼可见。
锦虞羞耻得偏过了头。
兴许是满意她的反应, 池衍松了手,将半仰的小姑娘扶腰揽回来。
圈了她温软的小手进掌心,覆拢住。
池衍笑着牵她往卧房走去。
他们自然, 是未有留意到西苑方向, 那扇月洞门后的背影……
*
五年前, 先帝病逝, 储君登基。
嘉延元年以来, 池衍一人独率赤云骑兼并晋宣二国, 攻无不克。
无人不知楚国的大将军王池衍,只闻其名皆是谈虎色变。
如今更是几未损兵折将, 便将东陵轻易收入囊中。
天下终究从四国并立,成了大楚一国独当。
第二日,正是赤云骑动身归京之日。
卯时,窗外渐有破晓之色,将亮未亮的天光渲了一床榻的温存。
池衍醒来时, 小姑娘香甜的睡颜便映入眸中。
枕在他臂弯里,半露出的脸庞恬淡柔皙,细密的睫毛轻轻覆着,乖乖静静。
只是她秀眉间略浮倦意,淡抿的双唇被吸吮后微微红肿,娇嫩欲滴。
显然,是昨夜累着了。
相比之下,男人倒是舒展了眉眼,嘴角略略勾起饱餐后的餍足。
被她压着的手臂往内慢收,握住滑腻的香肩,将人揽近了些。
锦衾里的另一只手搭在她腰窝,若有似无地摩挲。
池衍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往日睁眼便起,而今却是想要多躺一会儿。
昨夜带她回屋,说甚要做点什么,但也就是逗她一逗,毕竟第一次将小姑娘疼哭了,怎么也得让她先调养几日。
可一上榻,拥着那柔软娇躯在怀,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平心静气。
被褥之下和她温甜的气息缠绕,一下便乱了呼吸。
到底还是没忍住,不小心,就多要了她两回。
想到昨夜她哭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是舒服了还是没力了。
总之,那两只小爪子都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
小姑娘身娇体软,半点不经折腾,娇泣声哼哼唧唧的,在耳边哽咽,实在惹人不舍。
只是这心里一边疼惜着,一边却又上瘾了似的,欲罢不能
最后终归是他失了分寸。
池衍垂眸,目光凝在她侧脸,一时陷入沉溺。
脑中是和她在枕云台时,想起的那段记忆。
无人的深夜,他们在石林耳鬓厮磨,缠绵悱恻,那般大胆又不顾一切地偷欢。
手心极轻极轻地抚着她的发。
他想,自己莫非是要两辈子都栽在她身上。
这时,贴在他胸膛的小姑娘无比娇懒地“哼”了一声,宛如春日下慵媚的猫。
池衍心中一动,低唇在她洁白的额头亲了亲。
感觉到脸上软软的,痒痒的,锦虞杏眸慢悠悠睁开一条缝。
便见那人薄唇含笑,嗓音低隽:“醒了?”
锦虞涣散着懵了一瞬,忽然想起来这人睡前对她霸占不止,羞赧之下便有了情绪。
不想理他,脑袋一缩,钻进了被窝。
结果下一刻,就被那人揽着腰肢往上提,轻易揪回了出来。
池衍放柔了声音:“再睡会儿,还是……”
然而锦虞却是一激灵,冷不丁摇头:“不睡了不睡了!”
见她面若桃粉,水眸含着委屈,便知是在后怕。
池衍好笑地略弯了唇,扯上被衾,往她脖颈掖了掖。
只能哄着:“还困就睡,不欺负你。”
这话,她可一点儿都不信。
锦虞撇撇嘴,想动弹,可腿窝酸疼得不行。
靠在他怀里半晌,发现他还真没有动手动脚,才放下心来。
而后锦虞突然意识到,自己赤着身子,连肚兜都不知被他丢哪儿去了,他却一身丝衣穿得整齐。
皱皱眉,她朦胧的语色溢出嗔怨:“你怎么不给我穿……”
掌心温热,随意搭在那腰下圆翘,柔软的手感让他爱不忍释。
池衍阖着眸,唇边飘出懒懒笑意:“抱着舒服。”
锦虞顿时面若霞飞。
怕他抚着抚着,滑向别处,忙探出指尖戳了他一下。
嘀咕着声:“快起来,要误时辰了……”
她怯糯得太明显,池衍笑了笑,不紧不慢放开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拥她起了床。
梳洗收拾一番,又盯着她将早膳吃完后,才算是准备动身了。
那时,天色已然大亮,众士兵皆候在了府外。
这段日子池衍在此处,哪怕未留半分情面,也是方府莫大容焉。
故而方世尧和方氏兄妹早早便出来静候送行。
不过,方汐容昨日被那一砂锅蛇肉给吓着了,也知道是那人给的警告,眼下一声不吭,只敢胆战心惊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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