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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有游戏素质的玩家。灵活度如此高的游戏,免不了出现自私自利,尽情破坏随心所欲的玩家,应该说这种玩家才是大多数。
    ——除非是靠自身努力所积累的力量,突如其来的权利与力量只会带来毁灭与堕落。
    这,是事实。
    游戏描述没有觉得自己悲观,但它总觉得这款游戏被全部通关CLEAR的可能性非常小——若是当这里是真实世界,太过沉迷其中情绪失控是无法通关的;而若是将这里当做纯粹的游戏,过于冷酷追求合理失去人性更是无法通关。
    然而,在遇到野崎梅太郎这名玩家之后,游戏描述觉得自己的NPC生受到了考验。
    哪怕经验丰富的它也难以预测,这到底是进入了何种路线,是HE,BE还是NE,野崎梅太郎到底做了什么,游戏进度为何如此成谜?
    可惜现实没有给它太多用来迷惑跟思考的时间,因为剧情貌似又在推进了。
    继国缘一竟然再度回来见‘梦野咲子’。
    游戏描述连忙回归工作状态:[咲子没有想到,她本以为不会再见的武士继国缘一又回到了他兄长的家。毕竟,他看起来与兄长的关系尴尬,而上次的建议貌似也没有立即采纳,去会见家主大人诉说自己对他的支持。那么这一次缘一前来又是为何?告知咲子他还是无法做到支持兄长吗?还是,单纯的想再见一面这位已在他心中算作友人的女性呢?]
    缘一:“这是新的珠宝首饰跟和服的宣传册,我想你一定喜欢,所以带来给你。”
    野崎君非常开心:“太好了,真的非常感谢!你真是好人!”
    缘一轻笑:“举手之劳。如果不介意的话,想跟你打听一件事,那位兄长大人喜欢的类型的美人,是否后来又来拜访过兄长?”
    野崎君很遗憾道:“抱歉,我没有注意到,我的确很希望就进取材,但大部分时间都不允许靠近家主大人,而是要呆在厨房。”
    缘一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道:“请原谅我私自对你进行了调查,我找到了你所描述的紫藤花海,那其实是相当特殊的一处地方。鬼杀剑士需要通过考验才能胜任,其中的一关就是将人放在被紫藤花所圈进的山中,唯有斩杀恶鬼成功下山的胜利者才能成为鬼杀剑士。你醒来时所沉睡的花海,就是在那里。”
    游戏描述连忙继续解说:[这就是缘一感到疑惑的地方,如果是生活在那附近的人家,没道理掌握该地的鬼杀队对这样一名女子一无所知。而危险靠近那里的外来者,不免会被鬼发现吃掉,哪怕是在安全的紫藤花海之中——鬼厌恶且不会靠近紫藤花——也会被徘徊在附近收拾残局的‘隐’部人员所发现,他们经常在周围搜索并救助逃出来的受伤者。梦野咲子,这名凭空出现的女子到底来自何方?]
    非常难得的,这一次野崎君竟然看了一眼游戏描述,发现上面的内容还津津有味的阅读了!
    游戏描述非常紧张激动,被、被看到了!啊啊啊,早知道今天会被看到,它就多用一些更华丽的形容词跟更细腻的描写了!不、不要用这么灼热的眼神看人家,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野崎君看完描述,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如此,接下来就是有关身世的调查,由此展开剧情吗?
    “你觉得这里会是哪种发展?我比较倾向于逃家千金误入鬼的狩猎场,被鬼追杀又被鬼杀队员所救,身受重伤的鬼杀队员带着昏迷的千金小姐踉跄来到花海,哪怕到了安全地带,他依然将少女埋藏在花海之中,之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相反方向走去。”
    游戏描述GET到了点:[血迹会将鬼以及寻找伤员的隐都引向相反方向,结果少女因此无人发现。]
    野崎君点头握拳:“少女受到了过度惊吓,所以忘记了那段经历,忘记曾有人付出生命拯救她,忘记曾有那样一名少年,与她相识不到一刻,便已付出自己未来的人生,只为她能活下去。直到很久之后她再度接触鬼杀队,才想起这段过去。”
    ——多好的梗!可是,好悲,太悲了吧!
    从来都只画相识相爱结婚HE这类剧情的月刊少女漫画家,忍不住两眼热泪盈眶。
    不!不想要悲剧!他们应该相识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里应该改成少年并未死,只是重伤多日就醒来,可回去寻找,却没有找到少女,因而以为少女死了黯然伤神。直到不久之后又跟少女巧遇,两人经历生离死别,产生了别样感情!
    对,这样才是月刊少女的剧情,我要把它画下来,我一定要它HE!
    此时的继国缘一微微一愣,又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原来如此,你经历了这样的事吗?真是对不起,恶鬼竟给你带来这么可怕的遭遇。很抱歉我们没有及时找到你,这是我们鬼杀队的过错。我会继续搜寻线索,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的,咲子。”
    野崎君:……?
    野崎君并不知道自己跟游戏描述的对白,被继国缘一当做自我描述类的感情抒发,尤其‘咲子’说到最后都热泪盈眶了。
    ……是的,明明能描绘细腻少女心的野崎君,其本质是一个对身边人的感情并不太敏感的直男。因为他的世界被少女漫画所充斥,应该说,职业人员都是如此吧,只是别人专研的是医药开发或者地球卫星,而他专研的是少女漫画而已。一旦专心一门职业工作,想什么干什么都围着它转圈,自是不可能注意到周围人对他本身的各种行为其背后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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