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过来的缱|绻情谊也伴随着对他炙热不已的性|欲……
主室内的气氛总是叫人禁不住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差一点擦|枪|走|火|后,被他及时叫停。
现在还不行。
主魂的温养不仅包括精神层面的, 自然也包括身体层面,不能做脖子以下不让描写的事情。
林莫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阿凌的眉心, 等他陷入沉稳的睡眠后,才轻声的走出主室。
“主人。”班班拉着小素过来。
林莫:“我出去一趟,你们在道观里好好玩儿吧。”
他们这片儿没被盘下地皮开发改建前就是个较为偏远的小村落,幸运的是,走不远就是县城, 隔着两条土路就是高速、地铁,去哪儿都方便的很。
于是这片儿荒凉的小地界也终于被大佬瞧上了。
现在正值热闹的开发时期,周围住宅的居民们都已经被协商谈妥,给了钱,要拆掉破旧房屋。
除了——林莫的崇奉道观。
所以,伴随着轰隆隆拆除的声音,道观周围被设置好防护网,严严实实的防护起来,避免有建工的危险落在这里。
称得上是独领风骚,鹤立鸡群。
承包工地拆建的大老板就是韦肖骁的父亲韦梁雄,对林莫的道观上心不已,自然也嘱咐了下面一丝不苟,不能敷衍。
特别点的当然受到关注。
于是传来传去,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了崇奉道观将来要作为地标式建筑。
林莫淡定的绕过工地,来到一间老旧的,尚未拆除的平房外面喊:“周姨,我来啦。”
门内传来脚步声,打开门,出现的是一位头发黑白参半的中年妇女,面容略显苍老疲惫,神情却温和,对林莫笑道:“还想你什么时候来呢,快进快进。”
林莫跟在她的身后。
屋内的布置简陋,一张木板搭建的大床,没有厨房,锅碗瓢盆等都在地上,也没有卫生间,需要到外面的公厕上厕所。
屋内有晃悠不稳的桌子,周姨才不到十岁的儿子正乖巧的趴在上面写作业,见林莫进来,叫了声哥哥。
林莫笑了笑,放了糖在他的作业本旁边。
孩子的眼神亮了亮,更加不好意思的小声说,谢谢哥哥。
周姨看在眼里,等林莫到她身前,“又让你破费了。”
“糖而已,算不上破费。”
周姨转身从床边拿出一个精心缝制的布偶递给他:“看看像吗?要是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再改改。”
林莫欣喜的接过来。
布偶是照着他的模样缝制的,Q版小人,与他有八分相似,很是可爱灵动。
林莫很满意:“不用改了,周姨你的手艺很好。”
“那就好。”
周姨放心了,又将另外的布偶递给他。
这也是他的样子,只不过怀里抱着老祖宗,肩膀上坐着两个手牵手小纸人。
林莫一手抱着一个布偶,付钱后出门,恰巧碰上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
男子醉醺醺的要往林莫的身上撞来,被他皱着眉躲开。
“呦,这不是道观里的小观主吗?刚从我家里出来?”男子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林莫没理他,转身离开。
男子在身后小声的猝骂:“妈的,什么东西,给脸不接着……”
林莫脚步一顿,手指隐晦的勾了勾,紧接着后头便传来“砰”的跌倒在地的巨大响声。
“艹,他妈的,哪来儿的破石子儿,晦气!”
回了道观,他将两个布偶都放进棺椁里,将就只有自己的布偶放在季世凌的怀里。
他不在,也不能让阿凌寂寞孤单。
第二天早上,阿凌没有再醒来。
林莫坐在旁边等了整个上午,确认阿凌再次陷入沉睡。
他有点焦急了。
二魂七魄必须同时回归到身体里,不然,无论哪个先回来,都会造成季世凌身体的崩溃,主魂不稳,一魂或一魄再次离散。
他将墓室关好,老祖宗重新揣兜里,带着两个小书灵正要出去时,手机响起。
掏出一看,是席晋谦给他打了电话。
“歪?”
“在哪里?”
“在道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道:“莫莫,我就在门外。”
林莫:“……?”
他耳尖略微发热,为他的突然到来,也为他突如其来的称呼,到底是已经经历过“风浪”的人,他很淡定的嗯了一声,说:“我这就出去啦,等我。”
脚步略微加快,林莫难过的心情终于有些开心起来。
出了道观,将门锁上,转身看人。
席晋谦倚靠在车上,黑色长裤勾勒出修长有力的完美腿型,上衣是铁灰色衬衫,解开两粒扣子,锁骨、喉结,性感到不行。
看林莫背着包,出门的动作,就知道他正好也要离开。
“你怎么来了?”林莫道。
“来看你,顺便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听听,看你才是主要的,工作什么的放一边儿。
“那工作处理完了吗?”
席晋谦摇头,自然是没有,他问:“你要回京市?”
“嗯。”
对面的男人再自然不过的说:“要是不急的话,明天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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