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伪骨科 np轮奸 折磨调教 重口 犬奴 误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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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亮的瞬间,紧跟着雨雷大作,惊天动地的雷声后,瓢泼大雨倾斜下来浇灌在别墅外枝繁叶茂的树梢上。
玻璃窗上被雨水吹打了满窗的水珠顺着往下滑落,雨滴滴落在窗台震响各式各样的音符,嘈杂,阴暗。
谷霈抱着怀中的粉熊,痴呆的看着窗外倾盆大雨,棕色的瞳孔映照着已经漆黑的天空,惊叹了声这是雷阵雨。
楼下忽然响起了车灯,熟悉的黑色车子,那是哥哥的车。
放下玩偶,她穿着白粉粉的睡裙,跳下公主床打开房门,一路愉快的奔下楼。
“哥哥!”
软糯糯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捻着裙角的女孩儿笑盈盈的跑下来。
轰隆。
雷声大作。
别墅的一楼没有亮灯,大门外的男人正背对着花园,目光阴郁压低看向她。
身后刺眼的雷光照亮男人高大的身影,他双手背在身后,逼她想象中的还要高,黑色西装的肩头落满雨水,额前微长的发簇被雨水湿成几缕,顺着乌黑的发梢慢腾腾的凝结着水滴。
“哥哥?你怎么了?”
娇软的声音,女孩儿亮着懵懂的眼睛,仰头望着他y森的面孔,挺鼻薄唇,平常就算不说话也依然帅气的脸孔,此刻在她眼中变得有些可怕。
他的身后突然簇拥进来了三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为首的人手中拿着麻袋,大步冲她走来。
谷霈害怕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急促往后退,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的脸。
“哥……哥哥——唔唔!”
粗糙的麻袋罩在她的头上,轻松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拽起,不费吹灰之力掐着她的脖子,扼制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转身朝着门外停着的那辆车抱去。
女孩被提在半空中,疯狂踢着双腿,落下的只有两双粉红色的拖鞋,丢弃在家门口,被雨水淋湿的彻底。
地下室潮湿的仓库里传来粗鲁的男声交谈。
头上麻袋被拉开的瞬间,刺眼的灯光照射进瞳孔,她无处躲藏的捂着眼睛,依然穿着那身软绵绵的睡裙,害怕的蜷缩起双腿打量着周围的人。
好多人,好多男人。
将她包围了一整圈,他们不说话,身穿着统一的黑色衣服,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
“都解决好了吗?”
熟悉的声音,是她哥哥的声音!
谷霈急忙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窃喜,只见他坐在一张老板椅上,长腿随x的交叠,低头掩住风口,点燃起嘴中的香烟。
“都已经处理好了,您放心,您父母的死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怀疑到您的身上。”
甩上打火机的翻盖,清脆一声叩响,黑墨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谁告诉你那女人是我的母亲了?”
“抱歉谷先生。”
“等到警察判定为意外事故,再把他们的尸体扔进海里,那个女人的尸体,我要她碎尸万段。”薄唇轻启呼出的白雾,掩盖住男人的剑眉星眸。
“好的。”
地下室的回音声很大,他们的交谈一字不漏的传入她的耳朵中,就算她再傻也听出来了。跪在地上想要起身朝他走去。
“哥哥,爸爸妈妈怎么了?”
她话语中的颤抖眼泪也落了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身旁的男人往她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膝盖用力的磕在地面跪下。
“呜……”
脑袋垂在地面,面前清晰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不等她抬头,一双皮鞋碾压着她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
“额!”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窒息,她恐惧的抬起眼皮,透过自己脸上掩盖的头发缝隙,能看到男人模糊y怒的脸。
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却只听他一字一句,咬着牙。
“杂种!”
杂种?
发丝下眼眶泪湿,男人的脚还在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烟垂在一旁,掉落的烟灰飘在她的头发上,地下室里回荡着他怒不可遏的声音。
“如果不是你妈那个贱人在十三年前带着你上门,我妈也不会气急攻心突然去世!区区一个私生女,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姓谷!你妈也不过是个随便让人骑的贱货罢了,真以为攀上豪门了是吗?”
他眼中闪过憎恶的恨意,气笑急的勾起唇。
“那男人就是蠢,自己精虫上脑还不知道,为了等到今天这一刻,我可是足足忍了十三年!现在他们都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杂种,会不会遗传你妈骨子里的骚贱!”
满带着磁x的声音,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哥哥,小时候会哄她睡觉念着床前故事书。
现在一字一句间都恨不得将她活生生的踩死!
她哭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掉着泪。
等脖子上的脚移开的那一刻,居高临下的男人蔑视着她,寒冷的声音下令,“交代给你们的任务之前可都听清楚,把这个杂种给我操死半条命,如果她还能站得起来,我会把你们的鸡8一个个剁了喂狗!”
“是!”
“呜哥哥!哥哥!”
身旁的六个男人,蹲下来便是撕扯她身上的睡裙,她看着男人走去椅子前,放松的坐下来欣赏这一幕,谷霈尖叫,满头发丝狼狈黏着脸上的眼泪。
“啊啊哥哥!别碰我!滚开,滚开!哥哥,我不要被操,哥哥救我,呜救我啊!”
十六岁少女的声音娇柔软弱,毫无抵抗力可以反抗过六个壮汉的力道,两个人摁着她瘦弱的肩膀,强行压在地面,睡裙从头顶剥离开的刹那,只穿着一条粉色小熊内裤的欲t1,裸露在成年男人燥热x火的眼中。
她双手挣扎不得,只能拼命的扬起头嘶嚎,尖叫的惨绝人寰,还在发育的乳房就这样被陌生男人粗鲁的大手给包裹住。
谷薄翼拧起了眉头,站在一旁的秘书低着头,悄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儿,满脸泪水就这么光着身体被按在水泥地上,属实可怜。
“啊……哥哥!哥哥啊!救我,哥哥!”
手指中夹着的烟,烟灰也掉落了一地,指尖燃烧起灼痛感,那根烟已经自燃完了,他随手松开,烟头落在地面上溅飘起周围的灰尘。
内裤被扒下,双腿强制分开,已经有了男人的性器正抵在她处女的阴核处,犹犹豫豫中,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见他更不耐烦的皱着眉,许是被自己的犹豫生气了,不敢再多做停留,摁着女孩儿强制分开的双腿,身下一挺,用力挤了进去!
“呜呜痛啊!呜啊哥哥!哥哥救命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声锐利刺耳。
在十几只眼睛的目光下,看着还未发育好的阴道里面,流出了鲜红的色彩,身下的人继续耸动着臀部用力进出,血液成为了性交ei的润滑,一刻也不敢停歇,睾丸甩打在女孩儿阴唇上啪啪奏响。
美妙极的音符,她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碎裂扯破的阴道,疼痛犹如千根针扎入脆弱的身体里,剥皮剔骨。
“啊……呜呜痛,好痛,出去啊!”
男人感觉到了体内正在爆发的性欲,便也顾不上众多眼睛的视线,将身下女孩儿操的连连大哭,双手和双腿被其余的几个人按住,她就跟案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
强奸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带着罪孽深重,下体又狠狠撞入疯狂。
谷霈痛哭流涕,胡乱摇着脑袋,“妈妈!妈妈救我呜呜啊!好痛啊哥哥,爸爸,爸爸!”
谷薄翼越听越是烦躁,用力摁着眉心,体内似乎是有什么快要绷不住冲涌上来,他竭尽全力的摁下去。
“给我把她的嘴巴也堵住!身上那么多洞不会用是吗!”
他们慌张的脱下裤子,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巴,送入自己硬起拳头大的鸡8,塞入她的嘴里。
只见身下女孩儿那双眼充斥泪水,惊恐的瞪着他,为了不让她的牙齿咬住自己,用力往上掰着上下颚,将她的嘴巴当做下身的性器,一寸又一寸的朝着里面耸动g入。
正在插穴的男人反应过来,又给一旁的人腾了位置,两人跪在她的身下,另一只手抚去她身后紧嫩的菊穴。
从阴道中流出来的血,正好也能成为两个小洞里面的润滑。
女孩儿嘴里吃着腥臭的鸡8,下身重新燃起的痛感,让她的眼球几乎要瞪出了眼眶。
一个硕大的龟头正朝着她排泄的地方用力挤入。
“唔唔唔!唔唔唔!”
她满眼都是恐惧的祈求,流着泪看着头顶的男人,试图向他求饶的摇头,而那人选择撇开眼不去看她,按着她的脑袋为自己的胯下解决欲望,无论她再怎么疼痛挣扎,六个常年习武糙汉男人的压制,是头牛也起不来。
紧嫩的菊穴插入的顺利,只听她呜咽闷叫,那叫声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嗓子割出来尖叫一番,闷着声音狂烈的动弹,痛感让她双腿开始胡乱颤抖。
女孩从小娇生惯养,白嫩的肤色被轻轻一按就留下青紫的痕迹。
在她身旁两侧跪着的男人,分别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胯下的性器为之撸动。
男人们的性欲常年没能得到满足,仅有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承受着不该的折磨,她眼里都是绝望,嘴里堵着鸡8唔唔呼救,狞瞪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再亮的光都仿佛身置地狱,嘴巴已经张大到了撕裂,嘴角流出红色的液体。
后穴的男人率先绷不住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舒坦吸了一口冷气,把鸡8拔出来,紧接着换下一个人。
新的一根鸡8,不等里面射入的精液流出来,便重新插了进去!
她的挣扎声越来越弱,到最后逐渐没了声音,而眼睛还是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尾滑落。
灰沉沉的双眼半阖着,眼皮颤抖的打虚,不知不觉中,菊穴破裂,大量的血从下身流出,以为是淫水的男人低下头看去,那么多的血,却再听不见她吭一声。
血味很快钻进谷薄翼的鼻腔中。
他心中躁动,不停的摁着眉头不见效,直到看见地上的女孩昏过去,阴沉沉的声音命令着一旁的人。
“等他们c完了,给我把她送去专门的奴隶学校里调教,跟她妈一个贱样,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也不用做人了,做只狗就行。”
“…是”
男人起身,大步流星的往仓库门外走。
毕竟是跟在他身边几年的秘书,却也听出了他话中的韵味,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怎么偏要这么说出来。
看着地上还在被轮奸的可怜女孩儿,洋娃娃般的脸布满惨白,毫无血色。轻声叹了口气。
这是命令,也千万别怪他无情了。
谷家世世代代学医出身,开药致富。
可到了谷薄翼手里,却没有走老路,制药研发医疗器材,要b曾经两代人赚得更多,以他谷家的名义口碑,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融资。
而他创业的过程也相当顺利,从人人口中的谷家药业,到现在能接触的任何一个药厂以及医疗器械都是谷家所产,在制药行业开辟出了新的领地。
这一切却仅仅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也就是从他爸妈去世的那一年开始。任何人都说他是被刺激而蹈厉奋发,才有了现在地步,二十六岁的谷薄翼倒也成了传奇人物。
大大小小的报纸新闻登刊,几乎年年的热搜话题都有谷家,但谷业制药集团对外公开,谷家自始至终都只剩下谷薄翼一人,让不少人唏嘘,也有商业联婚打过他的注意,却次次吃了闭门羹。
顶层的办公区为了开辟新项目,忙乱成了一锅粥,办公桌上堆满了方案和笔记。
秘书抱着几本方案进展让他过目,男人带着无框眼镜看的认真,眉头紧蹙,卷翘的睫毛在斜下弧角看着浓密,手中钢笔不时点在纸上写下什么东西,连偌大的办公室空气都是压抑的。
秘书犹豫了足足有10分钟,终于是忍不住。
“董事长,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说。”
“说。”他头也不抬的冷声道。
将缩在背后的两张纸,走上前递给他。
“这份资料,是在我们前几天收购的那家医院发现的,上面是您母亲的病历信息,与您母亲当年死亡的时间一致,她是得了脑癌……晚期去世的。”
眼睁睁看着他手中的钢笔一顿,在薄薄的纸上染上一团黑色墨水。
抬头拿过他手里的东西,语气紧张。
“你在哪发现的?”
“当时医院的副院长,说这是您的母亲,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件事,关于这件事十分抱歉,我有私心也做了调查,当初您的继母,是被您母亲哀求着,让她同您父亲结婚。”
“她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活不久,才会想出这个主意,我调查过,她生前似乎查了很多女人的信息,据说是她不信任别的女人,这个位置空下来,会有更多心机之人想尽办法去抢夺谷家产业,才选中了您的继母。”
“谷霈并不是您父亲的孩子,只是您继母的女儿,她是个单亲妈妈,十三年来,他们也一直相敬如宾,只是做个表面的重组家庭。”
他握住那张纸的手都有些抖动,不知为什么气笑了,想起当年父亲把她们领进家门,拍拍谷霈的长发笑容温和道:薄翼,今后这就是你的妹妹。
他以为是他出轨了,带回来一个三岁的私生女。
“你是说,我自己仇恨了十三年的复仇,到头来是个误会?是我妈自己自愿的!怕她自己死了,我爸产业有危险,把别的女人送到他户口本上!”
他眼角挤得有些崩裂,额头青筋炸出,镜片下的双眼利如刀割,以为他是生气,秘书急忙弯腰道歉,脖子上挂着的工牌也垂了下来。
“十分抱歉!只是我一直对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您妹妹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才私自做了调查。”
的确……她可是的确不该啊。
整个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扔掉手里的东西木讷道。
“谷霈现在在哪?”
“在,这里。”
三年前他收到命令把谷霈送去了吸ing学校里调教,那里的人会时不时的发来视频上面记录着调教她的过程。
从一开始的不服从抗拒,经历了整整三年非人的虐待,到现在顺从听话成为一名优良合格的犬奴,几乎是吸ing学校里的最优秀学生,常年被拿来做模范给其他主人和奴隶看。
以为这个犬奴会一辈子待在这里,没想到突然说要接走,学校那边也是吃惊,给人收拾好乖乖送过来。
当他回到别墅,看到的是带着黑色项圈,穿着r环,两个银色的环被一条链子衔接在阴蒂中间打孔的小洞上,带着脚铐锁链的一具裸体,笔直工整跪爬在客厅中间垂着头。
原本及背的长发被剪短齐肩,苍白的皮肤身上就算涂了药,还能看出大部分的青紫和狰狞的伤疤。咬痕,牙印,鞭伤,巴掌。
秘书匆匆瞥了一眼赶快退到大门外关上了门。
脚步声朝她走近,站定在她的面前。
“抬头。”
人听话的仰起脑袋。
三年之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像个洋娃娃瓷白的脸,已蜕变十九岁的少女,软肉消失,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小巧的巴掌脸,却再也没了水灵的杏眼。
那双灰蒙的眼里,看着他像是个陌生人,不带一丝多余情感,机械般吐出两字。
“主人。”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颤抖蜷缩,摘下眼镜的人瞳孔温情,原本都把持好的表情颇有崩裂,怎么那副经常在他屁股后哥哥哥哥叫着的小女孩儿,消失的一干二净。
“谷霈……”
她依然面无表情,双眼无神。
常年挨罚,不允许她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
谷薄翼弯下腰,一手撑着膝盖,让自己挤出温柔的笑,不想让她害怕,轻轻抚摸她冰凉的脸蛋,“叫哥哥。”
“哥哥。”
“谷霈叫哥哥的名字。”
“主人您说,母狗会谨记在心中。”
他微张着薄唇,脸色崩裂的一度难看,拧紧眉头,露出悲伤之色,见她在下一刻便跪下去磕头,锁链在身上发出响声。
“是母狗的错,不懂让主人该如何开心,请主人吩咐母狗。”
“不……是,我不是要让你取得我开心,我只是询问你,还记得哥哥的名字吗?”
“如果可以请主人说出来,母狗一定不会忘记。”
“不要叫你自己母狗,你不是母狗,你是谷霈,叫我哥哥!像从前那样,在后面跟着我,一直叫我哥哥!”
他慌乱的捧着她的下巴抬起脑袋,手法轻的生怕磕碰到她,眼中着急,连自己都未发觉,眼眶中含着湿润,颤抖的哆嗦,声音带满祈求。
“叫我哥哥,好吗?”
“哥哥。”
她生硬的吐着字,“请哥哥吩咐,母狗需要修改的自称。”
脸色崩的一塌糊涂,他强忍着冲动,抚着她毛糙的头发,温柔笑笑,“自称我就可以,妹妹怎么变得不爱笑了呢?”
话音刚落,她嘴角边自然的勾起弧度,差点他以为曾经的人又回来了。
“哥哥,您喜欢这样吗?”
谷薄翼眼眶渐红,终究没忍住,直起腰大手掩面,慌乱无措的在手心中落泪。
看着面前的人亲手被自己变成这样,脑子里都是以前曾经欢乐的她,那身影徘徊不断,从她走后,几次做梦都梦见她喊着自己哥哥求饶,求他救救她。
腰上忽然落上东西,他拿开手,正巧一颗眼泪掉在她的发丝上,只见她认真地用牙齿解开着他的皮带,嘴角含着他喜欢的笑,熟练褪下皮带和西k。
他慌张的刚想要开口制止她,只听到一声粘腻带满宠爱的声音道。
“哥哥~”
谷薄翼睁大了通红的锐眼,第一时间双手身体全都僵住,随着她脱下裤子的熟练,那根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巨物,也渐渐坦然的露在她的面前。
反应起来的东西逐渐变得逼她手臂还要粗大,浅褐色的肉棒被她小舌舔过一口,又是一脸甜甜的笑。
“哥哥的肉棒,很好吃。”
“谷霈……”
他声音颤的不像话,猛的朝着身后一退,而那张小嘴突然含住了他的龟头,湿润的舌头划过马眼,瞬间,舌尖在上面灵活的打转着钻入,男人差点双腿瘫软跪在地上。
“唔。”
她的表情又甜又认真,就像是曾经的妹妹,含着自己硕大的肉棒,用力往小嘴中吃入,熟练插进喉咙中晃动着脑袋,房间里只剩下口水淫荡的舔舐声,还有他粗鲁的呼吸。
“别……谷霈,我不想,你别勾引我!滚开!”
她眸中弯弯一笑,舔的更加卖力。
他退,她趴着进,似乎是已经看透了他眼中的情欲,颧骨蔓延上的潮红,暴露了男人可耻的面色。
乳头穿环的链子也在随着抖动,这一幕让男人嗜x大发,吞吐着唾液难受想撑开她的脑袋。
舌头灵活的裹住肉棒上的青筋,疯狂舔舐,她十分熟练,而面对着一个生涩从未接触过真实性爱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如同陋小的蚂蚁一样,乖乖缴械投降。
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脑袋上,瞬间认输,宠溺的肉了肉,便泪眼朦胧,被她含的可耻,骂自己该死。
如她小臂粗的肉棒,毫不费力的全根插进喉咙里喉交,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为难,收紧喉咙的刹那,精液瞬间迸发进她的食管中。
“哈……”男人喘红了脸。
面前的女孩儿乖巧咽下,贴心为他清理肉棒,又露出甜甜的笑。
“哥哥的精液,很好吃。”
他看着女孩儿熟悉又陌生的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肉棒再度耻辱的硬起来。
他知道的。这是她学会讨好人的手段,她很聪明,知道这样的确能讨好他,一声声甜甜的哥哥,把他哄得天花乱坠,一次次笑的甜糯,在她面前投诚、屈服。
男人用自己毫无性爱的知识,在她面前,都太嫩了。
可听到她询问自己是否能够排便,甚至排便时的姿势,都如同一条狗一样,翘着腿尿在下水道的排水口。
跪在他的面前,张着嘴巴一口一个哥哥的求着他,“尿进我的嘴里吧,哥哥。”
谷薄翼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狼狈跑出浴室狠狠在脸上扇了两巴掌,骂着自己畜生不如的东西,将拳头捶在墙壁上,指关节捶的血烂。
可在为她洗澡时,被她勾引的一番却再也没有忍住。
女孩儿坐在他的身上,敞开大腿掰开穴口,脚链已是取掉,只保留了r环和y环,那些东西他不敢下手给她取,怕她疼,却欺压在他的身上用着绞紧的阴道,裹住他的肉棒。
仰头激烈的娇喘喊声,放浪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尖叫。
“哥哥好爽!好舒服哥哥,哈……肉棒好大,嗯,插得b好酸疼嗯~哥哥最好啦!”
“啊,求求哥哥,肉一肉我的奶子吧,好棒,嗯肉棒又粗又烫。”
“请哥哥射进我的体内,求求哥哥!哈啊~”
他发了疯的,根本忍不住按着她的腰身疯狂往里进攻,红着眼,一边从眼角冒出着血泪,又一边悉数射进她的体内,高潮浇灌了一整根肉棒,跪下来给他舔。
“别,谷霈!别舔了,我求求你!”
少女亮着懵懂的眼睛,甜甜的微微一笑,“哥哥还想继续使用我的贱逼吗?”
男人躺在浴缸里,冰冷的水也把他泡不醒,悲痛捂着脸。
“不贱……那里,不贱的。”
清早她会用着“叫醒服务”服侍他的晨勃,将她搂在怀中睡觉,极大的一番忍耐,还是被她轻松逮到机会坐下那根硕大巨根上。
y话持续不断,是他活了二十六年来,那些y话都是他不曾听过的。
“哥哥插得妹妹好爽,嗯……妹妹好舒服!哈!”
“哥哥~哥哥嗯~肉棒捅的妹妹花穴好痒昂,请哥哥射入妹妹的体内哈!”
“大肉棒,哥哥的好棒!好喜欢,妹妹好爱嗯……求求哥哥,把精液赐给妹妹!”
才三天,就已经被她击败的溃不成兵。
他总是想办法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回到原来的那个妹妹身上,可却一次次抵不住诱惑被她勾引,她太会观察人,知道他喜欢什么称呼,喜欢什么做爱方式,又喜欢哪种她。
可却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属于她自己的本质。
既然强忍不住跟她做爱,只能命令她,不准跟他做爱!
这招也的确见效了。
可在第四天的时候,她的下体忽然出血,谷薄翼慌乱抱起她开车去医院。
在手术室外被医生骂的狗血淋头。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她下身阴道裂损的那么严重你怎么下的了手啊!孩子才一个月都要被你给活生生弄没了!知道她下体现在情况有多重吗?如果这个孩子流了对她身体伤害有多大?以她这副身子这辈子都没办法怀孕!”
当怀孕的字眼传到他耳朵中,仿佛天打雷劈。
一个月了?
秘书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她在奴隶学校内曾经被十几个人轮奸过,孩子应该是这个男孩儿的,跟她年龄差不多大,是奸淫她次数最多的,那学校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管。”
捏着那张照片手指在发抖,男孩眉清目秀的脸被捏的皱巴丑陋,墨色眼底翻腾起的暴虐,嘴里咬出血腥味。
“该怎么处理这个学校的人,你应该清楚。”
y冷的声音在不大不小的病房会客厅内,传的每个角落都是寒气。
“是,会让您满意的!”
“怀孕?”
“是啊,妹妹怀上了我的孩子。”谷薄翼笑意如沫春风,坐在病床前,一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谷霈依然是呆呆的目光,似乎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展露出一个他喜爱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
“嗯。”
男人止住颤抖的唇,含着泪光,托起她的脖颈,将她抱入怀中,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拼命压抑住鼻音哭腔。
“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把这唯一的孩子照护好,不能再随便跟我做爱了,知道吗?”
“都听哥哥的。”
明知道这股温暖的话,不是她发自真心,可他没别的法子,只能一点一点的去改变她。
“谷霈,对不起。”
“哥哥没有对不起我。”
通红的眼眶斥满眼泪,流在她单薄的病号服上,他把人死死往怀中抱,抽泣声终究止不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字一字,不断重复。
他哪怕是用几辈子去谢罪,好像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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