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某种程度是什么程度→_→如果他按照妖族的年龄划分的话,估计死了都还没成年。
摆好无辜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等着太子长琴问然后,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说出不要脸的话啦。
谁料太子长琴只温和的笑笑,走上前来,没等顾渠反应过来这是在干嘛,世界就一个颠倒,入目便是太子长琴弧度漂亮的下巴,而身体失衡的第一时间就抱上了他的脖子。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顾渠:“……”Σ( ° △ °|||)
等、等等这个公主抱是怎么回事!没等他问出口,太子长琴就迈步往前走去,只轻笑着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卧、卧槽原来你一直以来的天真温情都TM装出来的吗!还我那个身娇腰软易推倒的太子长琴!
“可以啊……反正只要不让我走路就行。”顾渠偏头看向别的地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点,掩盖那种调戏者和被调戏者身份互换的窘迫,万年脸皮厚的他面庞不由地浮上些热气。
顾渠还没来得及为这种处境感到纠结,就听见树丛的簌簌声,一个黑影蹿了出来,正是悭臾那货,标志性的金色眼眸使得他们永远不会将它与其他水虺弄混。
悭臾正打算开口宣布下自己兴奋的发现,入目的场景把他惊讶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伸出爪子指着顾渠抖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你个臭不要脸的!”
顾渠简直喷出一口盐汽水,被悭臾那严肃的表情和这句话给逗乐了,前几日没事干给悭臾讲了一出闲来蛋疼看的家庭伦理剧,告诉他人类世界的复杂,结果他听了半天就只记住了这句正牌指责小三的话是吗?
啧啧啧,你和太子长琴没JQ谁信啊?
抓着太子长琴肩膀上的衣服,顾渠笑的全身都在颤抖,还一边笑一边应和:“是是是我不要脸。”把悭臾踹掉自己上位这件事怎么就辣么爽呢?
悭臾有些忧郁,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说错在哪儿了,茫然地看向太子长琴,只见太子长琴脸上也是忍俊不禁,只摇着头看着这俩一天到晚都不消停的好友,充当和事佬道:“悭臾,前方有何物?”
悭臾朝着顾渠龇牙一下表示自己对他的不爽,这才用爪子挠了挠地板,偏头说道:“前方有一水潭,潭边有几只龟,其音如判木,多半是玄龟。”
“便去此处罢。”太子长琴抬步走去,怀中抱着一人也显得十分轻松,以至于悭臾只能跟在他后面冲着顾渠那个畜生比中指。
就是那种伸出四个小长指,竖起第三个的那种中指。
顾渠揽着太子长琴的脖子,收了收手臂,对着悭臾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话:“你仿佛在刻意逗我笑。”
悭臾:……
太子长琴:……噗。←显然是憋笑没憋住。
为了防止悭臾恼羞成怒,太子长琴只收了收手臂的力量,缓声说着顾渠:“好了,别闹。”纵使是在说他,可那语气却怎么也掩不住话语中的温和,与其说是劝阻反倒更像是纵容。
悭臾也听出来太子长琴这意思了,只能愤愤地刨了一下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把这小子放下来给我揍一顿,他就老实了。”
顾渠倒是有恃无恐,只哦了一声,面无表情道:“悭臾,没人告诉你不要得罪厨师吗?小心我给你下泻药让你三日不止哦~”拉长的尾音配上他的表情,恐吓效果加十分。
悭臾沉默了,反正过不久就可以化蛟了,忍这一时半会的,等那个时候看他抽不死这丫的。
他们几个穿过了树林便看到一处山洞,里面不时传出哗哗的水声,山洞前面是一口看不出深浅的水潭,山洞的水直接流入这水潭中,也不见满,大概是底下有别处通道的原因,也不知是通到哪儿。
在水潭边长得些看不出是啥的野草……乍一看去是看不出,仔细看去,顾渠抽了抽嘴角,那玩意看了这么多年不可能看错,那玩意似乎就是葱!
看到这么野生一大丛的葱,还有趴在那葱边儿上的王八,他也是醉了。
一瞬间就能想象出这玩意炖熟了之后的味道了呢,顾渠咽了下口水。
这玄龟都不用钓,估计直接抓就行了。看着那一只只举步维艰看着都替它捉急的小玄龟,顾渠目露凶光,哎呀呀都走的这么辛苦就别走了,到爷碗里来就对了!
“那什么,这玄龟和四大神兽的玄龟是啥关系啊?”万一吃一只之后它祖宗来寻仇,这麻烦可就大了。
“这些个家伙要和上古神兽比那血统要稀薄得多,妖族是讲究与远古血脉的相似度的,相似度越低,越难修炼。”悭臾在水池边给顾渠解释道。
顾渠将它的话在脑海里遛了一圈儿,发现没危险,就拿了根随手捡到的树枝,走到水池边去戳了戳一只刚爬出水面的小玄龟,那玄龟也一点不害怕,张口就咬上了顾渠手中的树枝往外爬,在它的身体全部出水之后,顾渠看到一只咬着它尾巴的稍大的玄龟,然后……
一只玄龟,两只玄龟,三只玄龟,四只玄龟……看着爬出来的一只比一只大,且都是豆子眼的玄龟,顾渠只觉得心中奔腾呼啸过万千草泥马,所以说你们这群王八出水还是一家子人都出来旅游是吗?!
最后爬出来一只半个水潭子大的玄龟,在出水的时候水面像喷泉一样涌起来很高一层,太子长琴立刻走上前两步站到顾渠身后,看着那出来的最后一只,那只玄龟爬出来之后,眼皮子向上翻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顾渠,沉声道:“人类,尔今日之援手,吾铭记于心,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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