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璐再次醒过来,还以为穿越回到昨天了。
一样的鸟鸣声、床顶风景和卷缩在她怀里熟睡的男人,除了全身被马群踩踏似的酸痛。
喔,还有腿间难以忽略的异样。
他是不是把她给捅坏了?严重怀疑她晕过去后,他肯定用那两根捅了她几回,否则怎么会这么难受?!
再这样下去,真要死在他床上了……
她掀开一角棉被,露出白露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经过连日的疯狂性爱的灌溉,他不仅没有一丝过往的病态,反而像被娇养的大家公子,皮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甚至都有些婴儿肥了。
可恶,还睡得这么可爱!
把她高成半瘫痪,自己却睡得昏天暗地,忍不住伸手想捏他,可抵达柔软的脸颊时,只是轻轻地摸一摸,眼神温柔又无奈。
谁叫她不亏欠任何人,偏偏欠了他两辈子的情。
摇头叹息,她替他盖好棉被,万分艰难地下了床,移动着软成面条的双腿,努力忽略腿间诡异的感觉,还得小心不吵醒他。
花了三倍以上的时间,终于到达房门前,她已满头大汗,小心推开门,不经意抬头一看,吓得差点惊声尖叫。
青梅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几乎要碰上打算出门的她。
「你想吓死我啊!」她低声骂道,不忘回头查看,确定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后,便赶紧带上门,拉着青梅下楼,一边压低声音问:「家里没什么事吧?」
「主子是指……?」
「我还能指啥,就我家那四位啊!」
青梅闻言,止了步,两人停在楼梯的转角处,她有些同情地望着她,「大爷、二爷、三爷和小爷在楼下大厅等您一个早上了。」
「……」
实在没想过这一切会来得这么快。
云禄战战兢兢地坐在主位,从下楼后直到入座,她古怪的走路姿势,引起四个男人的注意力,他们有的困惑不解,有的脸色大变。
主位旁边坐着的是高深莫测的齐子陌,下方右侧的是怒气冲冲的樊韶玉和满脸担忧的桑奴,左侧的则是默默喝着茶的霍勤。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过夜?」
尴尬的气氛中,第一个开口的是樊韶玉。
昨天轮到他侍寝,他很兴奋,早早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想到,晚饭时间还未到,青梅就先来告知云璐来不了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在观月楼待上两夜了,某些原因抽不出身来,观月楼里有谁?那个千方百计想嫁她的病痨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因为什么抽不出身陪自己丈夫?!
他气死了!
摔了手里碗筷,就冲到齐子陌那里告状,路上正好遇到桑奴,便拉上他一起。
齐子陌从头到尾很淡定,似乎早就知晓其中内幕,让他们回去休息,早上再来讨说法。
他心急如焚,睡也睡不着,天未亮就吵醒了桑奴和齐子陌,一行人直奔观月楼,经过正气院时,发现孕夫霍勤早起练功,他便干脆一同带上了。
「呃,那个,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虽然真的很不可置信,但是真的是真的,那个白露,呃,李深他……」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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