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爱玩的人玩起了游戏,再配上两打罐装啤酒好像也不够尽兴。
或许是醉熏后的女仔惹人怜爱,他们总想灌醉女仔,看她们脸蛋红扑扑的样子。
黎昱恒估计是被宋瑾霖气到,回包厢后就闷声喝酒,还想让罗钰娜陪他醉。
只是好可惜,罗钰娜的酒量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钰钰,你是不是醉了?”
罗钰娜有些脸热,但没醉,她好笑地看着黎昱恒,问:“你看是谁醉了?”
黎昱恒手肘撑着皮质沙发,掌心托着脑袋,眼睛都快眯起来,“你啊,你看你脸那么红。”
“嗯,对啊,我喝多了。”
罗钰娜这时竟然像是在招待半山楼的客人一般顺着他的意。
她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黎昱恒听了她的话,傻傻忍不住咧嘴,上手揉捏她的脸。
看吧,只要女仔稍摆一副示弱的姿态,就能轻而易举地软进男仔的心里。
摩登之下的驯服。
不一会儿,黎昱恒就醉倒在沙发上。
罗钰娜望着他无害的模样,突然很烦躁,她真的不是个好女人。
对黎昱恒,她一直处在难付真心又不忍伤害的纠结之间,更何况,她拎得太清,总认为自己亏欠他,根本狠不下心提出分开。
要是让她再去求神拜佛,她要求求老天让黎昱恒开眼,看清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喜欢,然后与她潇洒再见。
同一刻,有人为不得爱而幽怨,有人为斩断情而无力,爱情这个囚笼里困着牛鬼蛇神、狼心狗肺,也难怪会有《倩女幽魂》《胭脂扣》,叫世人迷信,又不可迷信。
除了没染一滴酒的Jerry老老实实正襟危坐,其他人都沦为酒精之徒,红光绿潮在身上泛滥着,昏的昏,傻的傻。
宋瑾霖不在。
罗钰娜突然想出去吹凉风。
他好像一直站在那,不知抽了多少根烟。
罗钰娜望了望墙上的钟,十一点半,再补半小时就能把六小时全部补完。
宋瑾霖注意到她,懒散地扔了刚点的烟,不疾不徐地向她走近。
走廊白灯下明朗的轮廓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
不由分说地,宋瑾霖扣着罗钰娜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到男洗手间。
“你做什么?”
此刻她已经被他带进隔间内。
他把她压在门板,手从她腰侧擦过,锁门。
许是东南亚渡过来的柠檬香叶,又清又烈,弥漫全室,几乎闻不到任何异味。
宋瑾霖沉默得要紧,只望她一眼,隐忍一溃千里。
他埋在她的肩,灼热的叹气像蚂蚁侵蚀她的细白。
好痒,怪怪的。
罗钰娜望着他的黑发,忍不住上手抚,她搞怪的动作和他依赖的姿势让她忍不住莞尔:“你这样好像我儿子。”
宋瑾霖没动,闻着她的气息。
下一秒,他擒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贴在门板,无法动弹。
宋瑾霖盯着她,声带沙质:“得寸进尺。”
罗钰娜面上带笑,心底在跳,他的五指滚烫,带着烟的温度,灼烧她的感官。
他嘴角上的一点痕迹,是她落的,给他添了古惑。
尤物被凡尘女子拉入泥泞。
罗钰娜目光灼灼地望他,“你刚刚抽了多少烟,怎么,吃醋了?”
无言。
其实,宋瑾霖不知该用什么答案回答她。
直到现在,他们的关系,都是不正常的。
从来没有变过。
若让他回答吃醋,她要怎么想。
哦,原来他喜欢她呀,可她只是想从他身上获利罢了。
说好逢场作戏不必谈情,他倒是事先败下阵来,而后她离去,二人无法再继续这般关系。
他实在不敢想自己以后没有了她会怎样。
索性沉默。
宋瑾霖把手抵在罗钰娜的背后,由上到下,慢条斯理地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罗钰娜被他近距离的鼻息烫到,烟味钻出了柠檬香的包围。
白色的连衣裙被他剥到腰间,露出漂亮的锁骨,淡紫色的胸罩,乳沟间的掐痕。
宋瑾霖伸手裹住她的柔软,隔着布料揉。
不过瘾,他从后面一扯,解开束缚她圆浑双乳的胸罩,他舔,啃咬。
罗钰娜微微打颤,胸前密密麻麻的痛感和黏腻感让她忍不住并脚,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衣,思绪早已被狭窄隔间里升温的情欲替代。
她感觉到他不再啃咬,而是温柔地亲吻她的乳肉,循着掐痕一下一下,时不时用濡湿的舌尖轻触她的肌肤,伤口无意地蹭到她的柔软,小小的硬硬的。
“嗯……”
罗钰娜伸手捂着自己的嘴,毕竟这是公共洗手间,万一黎昱恒他们醒酒上洗手间发现怎么办。
她压抑混乱呼吸,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不要亲那里了。”
好软,他的唇,她都要嫉妒自己的胸了。
宋瑾霖置若罔闻,唇还在嫩滑上吸吮印记,伸手用骨节刮了她挺立的乳尖,罗钰娜忍不住吸一口凉气。
“敏感得要死。”
他的声音在她的胸口捂着,还有他炙热的呼吸,听得她耳根发烫。
罗钰娜推着他的肩膀,他起了身,唇色比先前更深,她看得口干舌燥,“你不要折磨我了。”
宋瑾霖别过她的发丝,低沉道:“是你在折磨我。”
他的坚硬灼热正顶着她。
罗钰娜无奈:“那你干嘛还不快点。”
宋瑾霖下颚微抬,说:“想快,你主动,节奏由你把握。”
她咬唇:“不要,下次在床上再说。”
他就知。
“你好烦人……十二点都要来了。”
下一秒,罗钰娜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太娇滴滴了,羞耻得要死,但对来说宋瑾霖这无疑是一剂迷魂药。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手指插进,许是刚刚被他的唇点燃的情欲到浓,这一瞬间就令她头皮发麻,原本贴在隔板的发丝因她垂下头而离开,捏着他衬衣的手指蜷缩。
宋瑾霖亲了一下她的发顶,手指在穴内缓慢抽插,惹得她不知怎么办。
有快感,可是为什么不够啊。
罗钰娜努力抬头,伸手裹他的滚烫,听到他呼吸变重。
“你明明都那么硬了!”
声音很小,像娇嗔。
宋瑾霖真是服了这小妖精,他将自己的肉柱释放出来,挺腰贴着她的两片蜜唇摩擦,水淋淋的,圆圆的头早已沾了白色,又蹭过她的花核。
罗钰娜的心随着摩擦狠狠跳了起来,她想要呻吟。
宋瑾霖了然:“叫出来。”
“不要,叫你个……啊……”
见鬼。
她靠着门板,缩着肩,闭眼捂脸。
宋瑾霖突然觉得她很可爱,不忍继续折磨,低头啄她的手背,喘着:“乖,叫出来,我想听。”
他狠狠一送全部没入,她的胸一起一伏,娇吟泄不住,“嗯啊……”
涨,热,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上,膝盖都软了,心脏快停。
宋瑾霖搂着她,胸前小核上上下下撩他的衬衣,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双手不知何时已勾在他的脖子上。
抽插几十下,他离开,将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门板上,又猛地往里撑开她的花穴,搅出一番水声。
罗钰娜手撑着门把,死死地紧闭着唇,指甲摁得发白。
好深好深,她的额间都出了细汗。
宋瑾霖上手绕过她的背揉胸,骨节咵哒地撞在门板,温厚的掌心紧紧裹着她的酥胸。
她太紧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番情景,空间逼仄,抽空偷情。
宋瑾霖从后衔她的耳朵,“松嘴,别咬。”
罗钰娜摇头,尽管她的唇好痛。
倒是下身好舒服。
宋瑾霖抽出叁分之二,然后全力一顶,眼前的小女人只觉闭着的眼里好像出现了星光和烟火,炸裂一般。
她止不住喘息,松了牙关,“痛!啊,轻点……”
Jerry其实喝的是果酒,没醉,但多了想内急。
他来到洗手间,一进入就闻到一股情糜的味道。
Jerry这下脚完全冻住,拔不开,他瞪大了眼睛。
叼,是不是听错了。
女的声音像润了蜜一样,又苏又媚,“你……你出去点啊……”
男的尽在粗重呼吸,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别含那么紧。”
宋sir和罗钰娜在……做爱?
黎昱恒知道得伤心死吧。
本来Jerry人就内向,做事慢慢吞吞小家子气,推门轻手轻脚,二人又在沉沦做爱,几乎没听见细微的开门声。
罗钰娜扭头,瞥见宋瑾霖满眼都是情欲,浓时好套话,故意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嗯……你到底洗没洗钱嘛……”
宋瑾霖真是青筋都要跳,重重地咬她的肩骨,问:“宝贝,你信哪个,洗还是没洗。”
她酥了,“没洗。”
他笑了,“明知故问。”
罗钰娜突然满足,他和他们还是不同的对不对。
“宋瑾霖你就是个坏人。”
又口是心非。
Jerry听得脸红耳赤,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蹑手蹑脚地出门,浑浑噩噩地换去别层楼上洗手间。
他要不要说?
他不能说吧,罗钰娜是于春晴的姐妹。
可是他应该要说啊,黎昱恒是他的朋友。
天,这男欢女爱,他不知他不知。
宋瑾霖一下一下地顶罗钰娜的穴,寸肉也不放过,紧致的快感让他脊背过电。
罗钰娜早就软成一滩水,全身泛滥,下体的湿液太多,流到腿间,鞋上,地上,湿哒哒一片。
冲刺那刻,二人都放弃了忍耐,喘息同呻吟交织。
热流狂涌那刻,罗钰娜快哭了,又爽又麻,浑身颤抖攀上高峰。
缓了片刻,她哆嗦着唇去寻他,舔了起来。
十二点,她亲到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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