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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清清喉咙,试着和闻骥搭话,闻骥倒也配合,不管钟晓禹问什么或说什么,总能接上话。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融洽不少。
    不只钟晓禹松了一口气,闻骥心里也是安定不少,他也不希望和钟晓禹之间搞得这样尴尬,可是他又不是会说话的人,不晓得该怎么炒热气氛,便只能一直僵着。
    幸好钟晓禹先开了这个口,闻骥便赶紧表态,接上了话头,两人的谈话虽算不上热火朝天,总比刚才死气沉沉来得好。
    经过这一个晚上,两人之间总算是恢复到了原先的自然。两人有默契的同时将暧昧和尴尬藏在心里,打算先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再说。
    过完年后,闻骥打算在开学前,带钟晓禹回家一趟。钟晓禹知道以后非常紧张,赶紧捉着闻骥恶补闻家所有人的名字和关系。
    闻骥将闻家人的名字都写了下来,画了一张简易的关系图,钟晓禹图不离手,就连吃饭或上厕所时都在默记,和高考时的认真有得拼。
    到了年初五这天,闻骥一早便带着钟晓禹出门,驾车前往闻家在S市郊区的宅邸。钟晓禹坐在副驾驶座上,两手jiāo握,神色僵硬得很。
    别紧张,今天应该只会见到我父亲和爷爷。闻骥瞥见他的神色,开口安慰道。
    闻骥的安慰却没有多大的效果,钟晓禹还是很紧张,直到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准备下车时,钟晓禹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qíng了。
    闻家的宅邸在S市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别墅区里头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别墅区门口警卫森严,而闻家的别墅大门口,还有人站在两旁守卫着。
    钟晓禹望着眼前的别墅,暗自深呼吸了几次,别墅庭院的大门打开后,闻骥的座车还没进入,已经有几个佣人从别墅里出来,等在了一旁。
    闻骥将车子停好后,佣人赶紧上前替他们打开车门,其中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不同于佣人制服的黑西装,接过闻骥递给他的车钥匙。
    钟晓禹暗中打量了一番周遭环境,发现除了门口的警卫之外,别墅的庭院里头,也有人警卫着,看来闻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手上的势力还是不少的。
    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闻老和老爷可是念叨很久了。男子对闻骥开口说道。
    嗯,平日多亏有你,辛苦了。闻骥淡淡的说道,然后转头对钟晓禹介绍,这位是闻伯,跟着爷爷很多年了,你喊他一声闻伯就行了。
    闻伯。钟晓禹乖巧的打了声招呼,闻伯呵呵笑道:这孩子真乖,是小少爷的朋友吗?长得挺好,很有jīng神。
    爷爷和父亲在吗?闻骥开口问道,闻伯赶紧点点头,都在呢。闻骥点点头,带着钟晓禹便进了别墅,闻伯则指挥着佣人帮闻骥停车。
    一踏进玄关,钟晓禹便有一种踏进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别墅的外观看起来简单大方,里头也是低调的很,但是却盖不住高贵奢华的气息。
    钟晓禹简直是不晓得手脚该往哪里摆,只能木然的跟着闻骥走进客厅,看着眼前比闻骥公寓整个面积还大的客厅,心里又是一阵惊奇。
    对自己的大惊小怪唾弃一番后,钟晓禹故做淡定的在沙发上坐下,很快的就有佣人端来茶水和点心,还没等闻骥开口,一道响亮的嗓音便响起了。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一个听起来上了年纪,却仍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
    爷爷,新年快乐。闻骥脸上的表qíng柔和了几分,站起身来说道。
    钟晓禹赶紧跟着站起身,紧张的望着走进客厅的老人。老人家看起来大约七十左右,面色红润,看起来保养的还不错。
    哼。老人家冷哼一声,拄着一根拐杖,慢慢的走了过来。看见钟晓禹的时候,只是脚步顿了顿,便继续走到专属的位子上坐下,闻骥见状,拉着钟晓禹也一起坐下。
    说吧,让你在外面逗留这么久的原因是什么?老爷子坐定后,开口问道。
    爷爷,晚一点我再告诉你。闻骥淡淡的说道,眼神扫过陪在闻老爷子身旁的佣人。
    什么事这样神秘?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闻老爷子眉一瞪,气势十足的喝道。
    爸,您别太心急了,小骥才刚回来呢,您也让他喘口气啊。闻骥还没开口,便有一道温和的嗓音cha了进来,然后又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客厅。
    爸。闻骥对着来人点点头,钟晓禹这才知道,走进来的人就是闻骥的父亲,闻河,同时也是他的二叔。
    哼,小朋友,闻骥过年就是跟你在一起?闻老爷子话锋一转,突然对钟晓禹问道。
    是的。钟晓禹赶忙回答,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闻老爷子。
    闻老爷子默不作声的望着钟晓禹,把他重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之后,眼神和缓许多,淡淡的开口说道:晚一点带他到书房来。说完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客厅。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钟晓禹摸不着头绪,不过一旁的闻骥却听懂了,爷爷是在和他说话。看来晓禹第一关过了,爷爷应该是从晓禹身上找到了和大伯的相似之处,所以初步相信了。
    接下来只要他提出有力的左证,证明晓禹就是大伯的独生子,想必爷爷就会认下晓禹。只不过他摸不准爷爷身边的佣人是谁的人,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得找个佣人不在爷爷身边的时候,再带晓禹去见爷爷。
    小骥,你哥说你被事qíng绊住了,什么大事让你走不开身,连过年都无法回家?闻河等到闻老爷子离开后,才略带责备的问道。
    关于大伯的事,爸你别担心,我有分寸。虽然客厅没有外人,但是闻骥非常谨慎,什么话也不想多说。
    闻河知道小儿子的个xing,若是闻骥不想开口,硬bī他也没用,因此他只得放弃追问,转而观察起坐在一旁的钟晓禹。
    你是小骥的同学?闻河问道。
    不是,我是师兄的师弟。钟晓禹摇摇头,拘谨的说道。
    叫什么名字?闻河笑着问道,态度亲和让人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叫钟晓禹。钟晓禹吶吶的开口,一点也没有正在被盘问的自觉。
    钟?闻河对这个姓很敏感,开口问道:你父亲是钟尧吗?
    不是。钟晓禹摇摇头,闻河便不再多问,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姓钟的人何其多;只是他却没想到,钟尧虽然不是钟晓禹的父亲,却是钟晓禹的舅舅。
    闻骥坐在一旁默不出声,虽然他带晓禹回家了,却没打算这样快公开对方的身分。得等到过了爷爷那一关再说,爷爷没有首肯之前,他不会泄漏任何消息。
    闻河陪着他们在客厅坐了一会,便因为有事出门去了,等到客厅只剩下钟晓禹和闻骥两人,钟晓禹才呼出一口气,低声说道:爷爷好严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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