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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要过夜!就是要宠幸了那个名jì香香!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男主给我写成了个逗比。
    ☆、第四世
    刚对自己许下这样的豪言壮志,一见到香香本人,龙飞就啥想法都没了。
    香香还是那个香香,可龙飞,已经不是那个青葱懵懂的少年龙飞了。
    作为嫔妃宫女以外、龙飞见着的第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加上名jì光环的加成,虽然只见过一此,但香香在龙飞心里占据着一小块地儿,长达二十年之久。一直到后来文悦入府,香香才被龙飞抛到了脑后,那块地儿被腾出来给了新人。
    香香的美貌与才qíng,随着时间的发酵,在龙飞心里越来越神化、升华,最后龙飞一直怀念着的,已经不是香香本人,而是他所幻想出的神女。
    然后这个神女,在再次见到香香本人的那一刻,啪叽从云朵上摔下来,死了。
    更何况香香各方面都比不上文悦,这个让龙昌牵挂了一辈子的人,曾经也被龙飞好好地宠过一段时间的人。有了更美貌、更出色的新欢比着,香香一下子就被龙飞任xing地踩到了泥潭里。
    不过如此。龙飞心里想着,兴趣缺缺地听着香香弹琴。
    文斌一边红着脸看着屋子对面的女人,一边还不忘本分,竖着耳朵听着附近的动静。程然摇头晃脑地敲着扇子,冷不丁瞥到龙飞的表qíng,悄声道:我的爷,这你都不满意?
    弹的一般。
    程然笑道:弹得比她好的,没她长得好;长得比她好的,弹得没她好。而且你别本末倒置,忘了自己是冲啥来的!
    程然一直附在龙飞耳边说,他的气息喷在龙飞的耳朵、脖子处,让龙飞那半边身子都起了jī皮疙瘩。
    龙飞出神地看着程然开合的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程然风流惯了,男女不忌,见着合心意的就喜欢撩拨几下,包括龙飞这个太子殿下。龙飞刚成亲时,同程然抱怨过太子妃石氏长相平庸,xingqíng古板,整个人就和她的姓一样,像块石头。程然闻言就自荐枕席,说要用身体抚慰抚慰太子受伤的心灵。
    那时,龙飞刚参政,根基不稳,为了保住太子之位,冲着石家一群得力的大舅子小舅子们才娶了石氏。他也就敢偷着和心腹抱怨两声,哪敢真的越了雷池,让守礼的太子妃晓得了,还不把人给气死?
    龙飞义正言辞拒绝了程然,程然老实了几年,被外派去了扬州后,与龙飞的联系就少了。又过了十几年,石氏没了,南方涝灾,龙飞替皇帝爹去巡视,在扬州住了几晚。
    程然当时年近四十,保养得极好,身材没走样,皮肤摸着也不搁手。他不死心地又自荐枕席时,龙飞想着天高皇帝远,在程然的地盘上也不会被发现,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现在想想,他真是太傻了,睡了个老头就乐得要死。明明年轻鲜活的程然在他身边晃了那么久,他怎么就没珍惜呢?可以吃嫩糙,谁要啃老牛啊!
    龙飞斜眼看着程然,道:我困了,去你那歇吧。
    程然奇道:乖宝宝竟然不回家睡,不怕陛下查你的寝吗?
    文斌也好奇地看过来,龙飞不耐烦道:那我就歇这好了。
    程然忙把他架了起来,赔笑道:走走走,去我那!
    程然本是跟着表兄住,一年前搬回了自家宅子住。程家宅子的里外院呈少见的回字形,文斌带着侍卫把外面那圈守住了,程然随着龙飞住在里面的正房里。
    服侍龙飞洗漱后,程然带着宫女要走,被龙飞给喊住了。
    我今晚可还没尽兴呢,你怎么赔我?
    程然笑道:要么我给殿下唱一曲儿?
    龙飞拿之前程然的话将他道:我今晚是冲着听琴唱曲儿来的吗?
    程然愕然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反应过来,狂喜道:殿下今儿怎么不怂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龙飞拖长了调子道。
    程然立刻把门窗关紧了,快步走到chuáng边,搂着龙飞倒了下去:我的爷,我的殿下,您可终于开窍了!
    龙飞摸着程然光滑的皮肤,满意道:还是嫩糙好。
    程然笑道:您不是嫩糙,是个雏儿,我猜得没错吧?
    龙飞冷哼一声,心想我可已经阅尽千帆了,现在的你和我比,才是个雏儿呢!
    程然解了他衣服,用手指刮着他的脸道:叫声哥哥。
    龙飞皱眉道:你要死啊?
    叫一声,死也值了。程然见龙飞不吭声,捏了他一把,催促道,更要命的都要做了,还少这一声吗?
    龙飞好笑道:哥哥,程哥哥,够了吗?
    年轻程然的技术一点也不比中年程然的差,龙飞对重生后的第一次非常满意。
    就为这个,这辈子都值了。龙飞闭眼感叹道。
    这才叫活着!他就要这样活着!什么规矩、什么颜面,什么太子、皇帝,都滚一边去吧!
    程然听了,眼神复杂地看着龙飞,低声道:殿下别这么说。
    龙飞却没听到他的话,他往程然怀里一歪,就这么睡过去了。他可累坏了。
    程然愣愣地看了龙飞一会,才轻轻把他推到一边,下chuáng打了热水来给龙飞和自己擦身。
    门被轻轻地叩响了,程然紧张了下,穿了件衣服走过去,将门开了一条fèng。
    文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沉着脸在外面道:你怎么还不走?
    巡你的逻去!
    文斌刀子一般的眼神在程然身上来回扫she,他咬着牙,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要死啊?
    死也值了。程然低声道,关上门,躺回到chuáng上,搂着龙飞睡了。
    门外,文斌脸色难看地瞪着里面,半响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第二日一早,龙飞靠在chuáng上吃早膳,程然在chuáng脚坐着给他捏腿。文斌走进来看到这qíng景,眼角抽了抽,道: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龙飞条件反she地抖了下,道: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程然安慰道:是不是要让您参政了?昨儿还挺太傅在和丞相唠叨,说太子年纪不小,书读再多,不如实练。
    龙飞仔细回忆了下,好像上辈子的确是在这几天,皇上让他跟着石丞相熟悉各部的事。也是那时候,他瞄上了石丞相的侄女儿,想尽办法把人给娶了。那时,他对自己牛刀小试的一战非常满意,石家那么不愿意站队的主,硬是让他拉到了□□的阵营里。
    龙飞洗漱完毕,整了整衣襟,冲着其他两人笑道:一会给你们俩讨个官当当。
    程然忙道:臣就不用了吧,当个闲散的舍人挺好的。
    文斌道:臣就当个忙碌的侍卫长就好,殿下还是多cao心cao心自己吧。
    龙飞气哼哼道:真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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