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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薇正炯炯有神地脑补着,脑补对象王逸就从旁边探头出来,冲着她乐道:想我呢?
    钱薇老实不客气道:对,想你呢。
    王逸讶然道:呀!还真想我呢?想我什么?不太过分的话,我可以实现你的幻想。
    想能不能把给小少爷送饭的活jiāo给你,厨房的人都来跟我哭过好几次了,送什么都给扔出来。这要是饿出个好歹,郡王该多心疼呀?
    王逸听了,一下子失了兴趣:你心里,除了郡王,就是你手底下的这些活?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了?
    我最近好像胖了点。钱薇摸了摸脸,不行,得控制。算了,今天的午饭我给小少爷送去,大不了陪他一起绝食。
    作者有话要说:  QAQ啊各种忙啊真是忙死了,这几天更新不能定了啊啊啊
    ☆、第九世
    兰姑娘呢?
    兰姑娘去给小阎王送饭了,去了快半个时辰了,都没回来。
    哎呀,我这还有事要问兰姑娘的准话呢。
    要么你去秋华园找兰姑娘去?
    算了,我还是等会再来吧!
    刘先生默默地听了一会,见那两人都走了,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郡王。他到了书房,对朱建光道,小少爷的事,您是不是该早些解决?
    老郡王有一个弟弟,在山西做官。他成亲多年无子,曾与老郡王惋惜过,他们兄弟俩都子嗣艰难。老郡王曾说,若是再生一个儿子,定要过继给这个弟弟。
    荣老爷为人正直忠厚,小少爷在他那,不用担心会受委屈,或者被什么人教坏了。见朱建光不说话,刘先生再接再厉地劝道。
    朱建光捏着盆栽里捡的鹅卵石子,低声道:不亲自盯着,总觉得不放心。
    刘先生忍不住笑了:有的事,该放手就放手。要么,让王公子跟着去?
    朱建光掀起眼皮,瞥了刘先生一眼,眼神里含着的锐利,让后者心里不由一紧。
    先生,我翅膀硬了,心还没硬,我的家事,我的兄弟,就让我自己做主吧。
    刘先生不敢再劝,只得无奈退了出去。
    王氏看到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冷笑道:我早说过,小郡王和他爹一样,和那些为了权势不要亲人的混球不一样。你就死了心,老老实实地替小郡王看好这个郡王府吧!
    刘先生诺诺应了,道:儿子有件事,想求娘。
    王氏皱眉道:说吧,我听听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小少爷的奶娘被辞了,府里一时寻不到合适的人,儿子想让英氏去。
    王氏闻言,蓦然睁大了眼,半响才笑道:好,你还是不服气,这么快就将我的军了。好!让她去!
    英氏吃惊不已,害怕道:可是儿媳,儿媳笨嘴拙舌,要是惹怒了小少爷怎么办?
    那你就少开口,多做事。刘先生与王氏异口同声道,话音才落,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另一边,朱建业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钱薇立刻殷勤道:小少爷,饿了吗?奴婢这就让人热饭?
    不饿!闭嘴!朱建业尖声道,你怎么还不走?
    奴婢怕小少爷一会饿了,院子里的奴才不晓得给您热饭,故而一直在这候着。钱薇笑容可掬道。
    我不饿!我不吃!你走!朱建业对着钱薇拳打脚踢起来,可惜他忘记了,或者说不知道,钱薇可是难民堆里跑出来的人呀。
    钱薇灵活地左躲右闪,带着朱建业在院子里团团转,口中喊着:少爷,您小心手疼,千万别为了奴婢这卑贱之身伤了自己!
    你、你不许动!给我站住!感觉更饿了的朱建业扶着柱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钱薇估摸着差不多了,冲着朱建业羞愧一笑:罢了,奴婢还是走吧,不在这继续惹小少爷生气了。
    她脚底抹油,咻地遛了,朱建业在原地咬牙切齿半响,决定还是先塞点东西垫吧垫吧肚子。剧烈活动后吃了一肚子热汤面,朱建业还没想出该怎么找钱薇算账,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再醒来,就见到自己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英氏讨好地对朱建业行礼道:小少爷早,糙民刘英氏,奉郡王的命令,来伺候小少爷的饮食起居。
    朱建业敏锐道:刘?你是,刘先生的什么人?
    糙民是他的妻子。
    进了府,就该自称奴婢。朱建业冷冷道。
    糙民并未签卖身契,等到府里有了合适的人选,糙民自然就不在这里了。
    朱建业哼了一声:姓刘的派你来监视我的吧?他有没有说,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他?
    是。没有。英氏言简意赅道。
    朱建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英氏竟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这、这!
    好!我就跟你们耗!看谁耗得过谁!朱建业怒道,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了英氏和她背后的刘先生身上,终于没有再去找钱薇的麻烦了。
    没有了朱建业的纠缠,钱薇只觉得满身轻松,终于可以腾出空来,专心琢磨如何在朱建光跟前刷存在感了。
    要想在主子跟前立得住,立得久,就要让主子知道,你是无法替代的。人无我有,人有我优,再表表忠心,拍拍马屁,这位子就能坐稳了。
    上辈子,她以为替朱建光除掉了绊脚石,为朱建光成为名副其实的郡王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便大意了。她既没看出朱建光其实早就对她起了提防之心,也没有再继续做些什么事来稳固地位,光盯着未来的郡王妃去了,实在是太蠢了。
    只是一个侍女而已,朱建光凭什么离不得她呢?就是王逸没带走她,朱建光也没想杀她,后宫里的那些人,也多的是手段把她扯下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她必须要时刻警醒着,不能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只是单纯地管家、伺候人,在朱建光的心里留不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之前是因为矮子里面拔将军,一群二百五里显出了她钱薇。如今府里的一切在老管家的cao持下都回到了正轨,能人多了,她想在这方面出头,就更难了。
    此后朱建光这么久,她也没见对方有什么偏爱的东西,从这方面琢磨也是白费功夫。而且朱建光似乎不喜欢别人看他看得太透,那马屁很容易拍在马腿上。
    那,那还有什么呢?帮他当皇帝?这更不行了,这种事只要朱建光不和她说,她就必须当不知道,一丁点的苗头都不能露出来,不然只会死得比上一世更快。
    啊啊啊啊真难想啊!钱薇痛苦地在心里呐喊着,怪不得那么多人上位的办法就是靠睡,出卖色相的确是最简单易懂容易cao作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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