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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瑜见他这么几天就反应过来了,暗笑一声,心里早编好了词,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摇头说:
    我没有约过你啊,那天晚上,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见白柳妹妹孤身一人出去,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就想跟上去看看。毕竟她还是萧家的人,若出了事,我们家一定是第一个被推上风口浪尖,之后我就跟着她一路去了酒店,当即便怀疑她可能约了什么人,可左等右等都不见那人前来赴约,便悻悻回家了。
    那那张纸条呢,送信的丫鬟说是你吩咐她交给我的。
    什么纸条,我没写过纸条给你啊,瑾瑜依旧装傻,拧着秀眉像是在认真思索的样子,忽而想到什么,眸光顿时亮起来,你说的不会是放在你房间的那张吧?我记得福叔后来有拿给我看,我也觉得奇怪呢,那明明不是我的笔迹,怎么会有人假冒我的名义给你写那种东西。听福叔说,当天晚上你走之后,他去收拾你的房间,一眼便看见了那纸条,当即认出不是我写给你的,他担心你被人给算计,连忙领着父亲去了酒店,不想却看到你跟白柳妹妹在
    第327章:末世之女王十二
    戚泰凛眉听完她的话,想起那张纸条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并没有细究过那到底是不是瑾瑜亲手写的,如今再度回想,那一笔一画,确实不是她的笔迹。
    这个贱人!他恨恨咬牙,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凌然怒气。
    瑾瑜看着他那样子,蓦然一笑,静静站着不再说话。
    他们出来的时间并没有多久,等回去的时候,戚威手中的一杯茶还没有喝完,萧傲天见他们进来,冷哼一声便开始赶人。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贤弟若是定下婚期,派人来通知一声便可,我们这边定会将人给送过去。
    戚威也受够了他的冷言冷语,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看着他说:今日打扰萧兄了,告辞。
    萧傲天凛凛眉,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福叔,冷声道:管家,送客。
    是。
    福叔颔首一应,有礼有节的冲戚威和戚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他们离开之后,萧傲天扬手便摔了他们用过的茶杯,厉声喝道:狗东西!
    瑾瑜失声一笑,顿觉父亲这行为实在幼稚,不过他心里有火,也就任由他发泄了。
    爸,既然我们都已经答应将白柳嫁过去了,还是提前做些准备吧,免得戚家那边定好日子后,弄得我们手忙脚乱,岂不是失礼于人。
    准备什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丫头,还指望我给她准备嫁妆吗,做梦,他们想娶就尽管让他们娶,总之我什么都不会给!
    萧傲天嗓门本来就粗,这会儿发着火,一句话吼得震天响,足见心里有多恼怒。
    瑾瑜坐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不送便不送吧,反正她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萧家的一切都是萧傲天和原主的,她白柳一个贱人没资格拿。
    半个月之后,白柳在世人鄙夷的眼光中嫁进戚家,众人都说这白柳是狐狸精转世,不然一个卑微下贱的女仆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命嫁进戚家,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将戚少爷给迷惑了,全然忘记这戚泰和瑾瑜已经订过婚的事。
    虽说舆论没有倒向戚家,可戚泰心里依旧不好受,他一直记恨着被白柳算计的事,那纸条他后来也查清了,是白柳亲手交到那送信的小丫头手里的,整件事情的真相由此再清楚不过。
    白柳这个贱人为了勾引他,不惜费了那么大功夫,甚至还对他下了药,若不是她在暗中捣鬼,他又岂会挨父亲一顿毒打,而他和瑾瑜的婚事,更不会由此取消。
    再加上白柳嫁过来时,身后空无一物,这更让戚泰恼怒,在末世这种艰难的环境,粮食和人马是立根之基。
    她倒好,任何随嫁品都没有,将他堂堂戚家大少爷的面子置于何地,简直就是个废物!
    这日傍晚,白柳虚弱难耐的从床上醒来,记不得是第几天了,本以为嫁过来之后会风光无限,戚家大少奶奶,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居然被她得到了。
    可事实呢,洞房花烛夜,她在戚泰的打骂之中哭了整整一晚,那样大的声音,她不信别人听不到,可是戚家上下全都选择了装聋作哑,没有一个人冲进来救她。
    就连那曾经亲自上门恳求萧傲天将她嫁进来的戚家之主,一晚上也不见踪影。
    她犹记得出嫁那日,萧瑾瑜满眼羡慕的拉着她的手说:白柳妹妹,从来都没有人能让戚叔叔放低姿态,你还是第一个呢。
    呵,多可笑,她当时天真的以为自己有了靠山,到戚家之后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换来的却是戚泰的毒打,到了第二日,他更过分的让她像个下人一样在家里做事,她看得出来他讨厌她,可既然讨厌,又为什么要娶她!
    她躺在床上怔怔想着,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
    房门在此时突然被人踹开,戚泰像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抬头见她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儿,大骂一声抬起一脚便将她踹到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
    白柳猝不及防被踹这么一下,头磕到了床头柜上,额前顿时红了一片,不等她回过神,戚泰又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拽着她的头发便往柜子上撞。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疼啊!
    白柳被撞的眼冒金星,有一行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一直蔓延进嘴里,带着股浓郁的腥气,那是她自己的血,好多好多,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地上。
    戚泰醉的早失去了意识,却还知道他拽着的是他一直厌恶的贱女人,冷笑一声,不顾她的求饶依旧往柜子上撞。
    白柳做了一天重活,早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一颗心慌乱而急促的跳动着,她觉得他若再不住手,今日一定会死在这里,也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勇气,双手牢牢抓上戚泰的手臂,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她忘了男女之间本就存在着力量悬殊,尤其像这种醉酒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戚泰见她反抗,不悦的皱皱眉,抬起右脚踩到她背上,压的她再不能动弹。
    白柳整张脸都埋在地上,吸入鼻间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只能张开嘴重重喘气,背对着他凄声求饶:阿泰,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进了我戚家的门,容不得你要不要,你不是一直都想当戚家的少奶奶吗,如今梦寐以求了,感觉如何,嗯?
    戚泰面色森寒的笑着,目中不带一丝感情。
    白柳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平时即便再怎么打骂,他一直掌握着分寸,可今日他已经喝醉了,可见他是真恨不得杀了她。
    当初爬到床上的人是他,要娶她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一转眼他却变成了这副样子,这根本不是她印象中的戚泰。
    阿泰,你不要这样,我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她凄声哀嚎,身子突然大力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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