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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一言难尽,只回了一句,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
    太子才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办,忙开口,回汗阿玛的话,儿子找您是有事禀报。
    皇帝看了四子一眼,四爷识趣的退下。
    皇帝这才带着太子走远,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荣国公府家出了一件事儿,如今京城里都说他家后院出了祥瑞。他家老太太满身是嘴都说不清,就上门求了太子妃来跟汗阿玛解释。
    祥瑞?皇帝感兴趣的问,是什么祥瑞?
    太子一一道来。
    皇帝一听是后宅阴私扯上了祥瑞,就不感兴趣了,若是这出祥瑞的是个女孩以后大不了纳入宫中,可是名男孩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想了想,皇帝说,你就代朕写封信,斥责工部员外郎贾政,祥瑞之事乃无稽之谈,且安心办公别东想西想。说着语重长心道:胤礽,你手下的门人贤良难辨,是该好好理一理了。
    太子满口答应。
    皇帝哪里没有看出他只是随口敷衍而已,微微摇了摇头。
    祥瑞一事到皇帝这里也就过去了。
    四爷带着那只小熊回到住处,苏培盛放下小熊,小熊就开始在地上攀爬,四处的找母熊。
    四爷嫌弃的看了一眼道:去找一个善于养野兽的人,将这熊带过去养。
    苏培盛喊了一声喳,迅速的抱着小熊离开了。
    四爷坐在屋里,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开始不停走动。
    之前汗阿玛说要将银行拿走,这个决定他也是赞同的,可是安佳氏曾经说过,要用银行来布局,如今银行若是落到汗阿玛手中,岂不是会误了安佳氏的盘算?
    随后他又在椅子上坐定,他什么时候会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女人身上?
    虽然对于那把椅子,两人有着共同目标,但四爷只是按照自己的来,从来没有寄希望于他身上。
    安佳氏做她的,他没有反对过,甚至帮忙兜过烂摊子,不否认他心里也抱着一丝期望。只是她还是太年轻,做什么都被暴露在汗阿玛眼中。
    都放在汗阿玛眼下,危险性是小了一些,但是却缺少了隐秘性,做什么都逃不过汗阿玛的眼睛。
    光凭这一点,四爷已经不指望她了。
    还有火车一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此物,他深觉疲惫,安佳氏手下到底有哪些东西都被汗阿玛探知后才告诉他。
    这样一想,四爷觉得该大肆组建自己的人手,原来那些人虽然会有一些消息传递上来,但也只限于一些比较紧急的消息,真正深入的消息却都没有探到。
    比如这一次,别说汗阿玛的动静没有查到,竟然连他身旁的安佳氏一些动静都查不到,那群手下也太废物无能了。
    苏培盛将熊送去了上驷院,直接让人喂马奶养着。
    回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爷,刚才碰见驿站的官员,有您的一封信。
    四爷翻开后,一看那落在最后的时间就坐不住了,信怎么到现在才送来?原本该半个月前就到的信竟然拖到现在才来。
    苏培盛忙道:奴才这就去问问。
    四爷挥了挥手,苏培盛很快的退下。
    四爷一看一手硬笔字就知道是安佳氏写的,想着她怀孕也有七八个月了,心里也有些惦念,回去的时候想必她都已经生了。
    这样一想,四爷就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等看到信上内容四爷脸色顿时铁青。
    宋格格怀了孕,谁的孩子?
    他很确定没有宠幸过格格!
    等等,福晋对宋格格这一胎照顾有加?
    四爷脑子里灵光一闪,可脸色更加难看。
    要是没记错的话,巡塞之前他喝醉过一回,后来醒来后发现睡在了福晋房里,福晋睡在他身边,只是他全身都清理过,原来还感觉有些奇怪,现在想来,莫非那晚福晋偷梁换柱过?
    四爷可以理解乌拉那拉氏求子心切的心理,但是却不容许她以下犯上来设计他。
    更巧合的是,一晚上宋格格就能怀上了?还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四爷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身上的冷气越多。
    等苏培盛过来时,感觉整个屋子里都下降了好几度,半迟疑着靠近四爷,爷,已经查清了,来热河这边的驿站有一家曾经着过火,有一批信件当时没有找到,后来才在一块门板后发现,给太子爷的信件也是今日才到。
    四爷甩了甩袖子道:派人去查的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纵火!
    苏培盛不明所以还是应声去办了。
    四爷气归气,但是这么多天没有回信,安佳氏那边肯定是等急了。
    他连忙坐下回信,没有提福晋跟宋格格的事,而只是告诉她将会有一批太学学子进入银行之中。
    等苏培盛回来,四爷将信递给他,去派人将信赶紧送回去,另外连同那只熊一块送回去。
    苏培盛接过信,一脸欲哭无泪,我的爷,有什么话一次性不能说完吗?
    这一次回信,也没有走驿站,而是派人专门去送信。
    跑了三匹马,才在第二日下午到达了京城。
    一入京送信之人就飞快的赶往贝勒府。
    敏宁听到消息后哦了一声,贝勒爷派人送信来?
    这些天都没有收到回信,敏宁心里还在琢磨这信会不会丢了?没想到说曹操,曹操的信就来了。
    收敛起迫不及待的神色,敏宁咳了一声,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那就将人引进来。
    等看着送信之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黑布覆盖的筐子,敏宁忙让人起来,爷的信呢?
    送信的只是一个小仆役,头也不敢抬,紧张的回道:回侧福晋的话,因为之前驿站失误,昨日贝勒爷才收到您的来信。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连同手中的筐子一块递了上来。
    敏宁看了一眼那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筐子也没有管,而是先接过了信。
    接过了信,她没有打开,跟仆役询问了一些四爷的情况。当发现他解的也不多,就将人打发下去休息了。
    旁边的丫鬟小心的看着敏宁说,侧福晋,您看爷也是在挂念您的,这不一收到信就给您回复了。
    之前侧福晋去了信,结果爷一直没有回,侧福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谁看不出来她有些神不思属。
    眼下终于有了回音,这些人可不为她高兴。
    敏宁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终究不是碧影,摸不清她真实的想法。
    不过这样也好,随着她掌控的产业越多,一些想法是不应该轻易露出来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敏宁手里拿着信对其他丫鬟说。
    是。丫鬟们应声而退。
    等退到一半时,敏宁又叫住,等等,先把这黑布给掀开,看看这送来的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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