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晚晚,对不起
他温柔低喃间,俯下身,亲了下她的额头。
沉睡的姜晚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伸手抱住了。这味道比衣服上的味道好闻太多了,也让她睡的更沉了。她甚至开始做梦,梦里沈宴州坐在她床前,温柔地低喃着。她看到他红润的薄唇,线条很美,她忍不住亲一口,扑过去,抱紧了,猫儿一样亲亲嗅嗅
晚晚
沈宴州被扑倒在床上,感受着她黑绒绒的脑袋在胸口处乱亲乱嗅,一颗心蠢蠢欲动。
晚晚,别闹了。
他身体血液加速,俊脸似火烧,热的鼻翼都出了汗。
姜晚睡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微眯着眼睛,但看得到沈宴州红晕的脸,还有缠着白纱的额头,咦,怎么受伤了?但缠着白纱也不影响颜值,他依然美的如同勾人心魂的妖孽。她的心被勾走了,从第一次见,就被勾走了。
喜欢你。
我要吃了你。
她喃喃低语,趴在他胸口去扯他的衣服。
沈宴州躺在她身下,理智被她一层层扯开来,摇摇欲坠:晚晚,姜晚,醒醒
姜晚醒不来,手上动作不减,继续脱他的衣服,白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她咽着口水,张嘴咬上去
嗬沈宴州被她咬的身体电流乱窜,竭力稳住呼吸,看到她受伤的手,心疼地握住了,放在唇边亲吻着:手还疼不疼?好了,别闹了,你手受伤了。快停下来,
姜晚才不会停下来,男人出了国,这是在梦里,梦里也要把人吃了。
她继续亲吻,沈宴州被她勾得眩晕了,反被动为主动,没一会,滚烫的汗水连带着他压抑的喘息落下来:姜晚,你先惹的火,我我不会停下来。
他说了,就真没停下来。
亲吻她,放肆地独占她的全部温柔。
姜晚被痛醒了,睁开眼,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懵逼了两秒钟,意识也清醒了。终于做了?嘶好痛,好痛,姜晚是第一次?天!所以原主跟她一样,直到死都是清白之身?这垃圾作者坑死了!
姜晚眼泪汪汪间,男人安抚温柔的吻落下来:我爱你。
爱的是原主吧?
姜晚撇撇嘴,忍下心里那股酸意,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皱起眉,轻哼道:你额头怎么回事?几天没见,毁容了?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论这件事?
他还在动着,聊天什么的,是有点煞风景了。
她知道他不想说,也不问,可总想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来掩盖身体的痛感。于是,不自觉换了个更煞风景的问题:你爱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都爱!
真博爱!
姜晚恨恨地咬他的唇,男人闷哼一声,差点没收住:怎么了?
你更爱哪个?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必须回答。
她现在全靠着这回答止痛了。
如果是过去的,她绝对一脚把他踹下去。
沈宴州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吻住她的唇,笑意温柔,却是不说话了。
姜晚:
这奸诈小人!
奸诈小人把她翻来覆去吃个彻底,折腾到黄昏时分才歇了。
姜晚又痛又累,想睡觉,可抱着男人嗅了半天,也不困了。天,不会负距离接触了,嗜睡症就没了吧?她实在好奇,伸着脖颈去嗅他身上的气味。只嗅到汗味,那股清淡的香气似乎随着汗水蒸发了。
沈宴州不明内情,见她热情地爬上来,弯着唇角笑:不累?还想?
姜晚立刻老实了。非常时刻,不宜惹火。她规矩地躺在他身侧,男人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听来很有安全感,让人沉醉。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缠,温情缱绻。她喜欢这种事后的亲昵,一颗心又甜又酸。
先前的疑问还在脑海里打转,她没忍住,问出声:哎,沈宴州,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沈宴州把她揽在臂弯里,闻声,低眸看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姜晚猛点头,亮晶晶的眼眸还含着一层水雾:嗯。特别重要。
难得遇到对她重要的事。
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笑着问:有多重要?
重要的想打人了。
姜晚眼里蹿出火苗:你故意的吧?
沈宴州视而不见她的羞恼,接着问:与那幅画相比,哪个问题重要?
姜晚:
都把她吃了,还在乎那幅画?
这小气吧啦的男人!
姜晚气的转过身,不理他了。
沈宴州见她真生气了,拥住她柔软芳香的身体,温声哄道:好,我回答,我喜欢现在的你,非常喜欢。
他的声音太动听,她乐得心里开起一朵朵玫瑰,羞涩地问: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晚晚爱他。
沈宴州抱紧她,薄唇轻吻她的头发:晚晚,我很珍惜现在的你。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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