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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师傅在学跑车,我师傅说我现在就差一个本就能独立跑车了。所以我的想法是,如果咱们两个结婚了,咱们就在车站这附近租个小院儿。到时候把我奶也接过来,你帮忙照顾着,我跟我师傅跑车。”
    陆征能跟何小姑父学开车,是正正经经当做师傅来拜的。陆征能是个走一步往前看十步的人,昨晚上陆征能没睡着,早就将自己跟何夏的婚后生活模拟了不止一遍了。
    陆征能说的话也是何夏想说的。现在陆奶奶确实是没事,但何夏知道,陆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并且以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医治光靠陆征能的存款必然是不够的,要不然,陆征能也不会将他娘给他的老婆本都拿出去当掉了。
    因此生意是万万不能不做的。毕竟日后做点什么都是需要钱的呢。
    “那我们都搬出来了,地不种了吗?”何夏问道。
    “地租出去,每年收点粮食就行了。”陆征能是没有想过让何夏去种地的。他自小就在地里刨食,他知道种地的辛苦,他娶何夏回家的初衷是想让何夏享福的,种地实在太累了。
    何夏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种地了,她也实在是不想再继续种地了,风吹日晒雨淋的确实辛苦。当然,种菜种花种果这一类的种菜除外。
    陆征能能主动提出这件事,何夏很高兴。她的想法虽然也是这样,但到底没跟陆征能结婚,她说多了也不好。由陆征能主动提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何夏知道以陆征能的食量,两个包子肯定吃不饱,又给陆征能拿了两个,陆征能这回说啥也不要了。何夏转而拿起馒头,陆征能这回没拒绝。
    吃完馒头,陆征能就要回去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走之前何夏给他装了四个包子让他带回去给陆奶奶吃。
    何夏孝敬陆奶奶的,陆征能拒绝也没用。走之前,陆征能承诺晚上再来送何夏回家。
    这玩意儿挺麻烦的,何夏拒绝了。但陆征能听没听何夏就不知道了。
    天气渐渐转凉了,车站外头的树叶也开始慢慢的发黄了。张姨打扫完,洗了手提着扫帚和垃圾铲来找何夏唠嗑。
    何夏从搬了个凳子给她坐。
    两人唠着嗑,有人来买包子,何夏一抬头,不止她愣了,来买包子的人也愣住了,过了许久,那人把到嘴边的称谓咽下:“来六个菜包子。”
    何夏抿了抿嘴,站起来:“有油渣包菜包,也有尽菜的,还有韭菜鸡蛋的,要什么馅儿。”
    “要油渣包菜的。”那人说着。
    何夏嗯了一声,捡出来六个包子给他,他给了钱,想跟何夏寒暄,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他便走了。走出车站之前,他鬼使神差的回了一次头。何夏正在跟别人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展颜一笑。
    来的人是河畔村的,也是当初曾文越跟着一起出去闯荡的那一批人。他跟曾文越差不多大,结婚比曾文越还要晚一些,曾文越死了的消息就是他带回来的。
    何夏一家跟曾家撕破脸的事儿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了。再见到何夏,总感觉不好意思。
    来买包子的人何夏还记得,上辈子,何夏在村里没少得他们一家的照顾。何夏感激他们一家,但再感激,那也是上辈子的事儿了,这辈子她有了别的人生,河畔村的许多人于她而言,能不接触就不接触了吧。
    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
    何夏的心情平静,但买了包子的那人心里却一点儿也平静不下来。
    怀着这样不平静的心情,他回到了河畔村的家。
    她媳妇儿不知道他要回来,见到他很是惊喜。他的小孩子也会走了,扶着东西摇摇晃晃地就走过来。
    他叫张建华,他伸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一边回答着妻子的问题。
    等两人都唠得熟悉了一些,他便跟他媳妇儿说了在车站见到何夏的事儿。他媳妇儿低着头干活:“这事儿我们早就知道了,虽然大家没去买过她卖的东西,但他们还是远远的见过的。”
    她媳妇儿道:“何夏这人可怜着呢,她能自己走出来做点小生意大家都挺高兴的。”
    这年头大家固然都爱看热闹说八卦,除了少部分人,剩余的大多数是非观都是很强的。何夏能过得好,河畔村里以往和她还算交好的人也挺为她开心的。
    张建华嗯了一声:“曾文越他们家怎么样了?”
    曾大顺行贿证据确凿,至今还在关着,刘香桃六神无主,给儿子打电话去问,却被工厂告知他已被开除的消息。
    而曾文越的荣华富贵的好生活在被何夏搅黄了以后他也埋怨上了刘香桃夫妻,觉得要不是他们太没用,连个何夏都糊弄不住,他也不至于落到那步田地,根本就没有联系过家里。
    后来实在顶不住了,他也想给家里打电话,然而很快律师就将他告上了法庭。曾文越自己就自身难保了。
    张建华的媳妇儿也是做人媳妇儿的,自家男人也是南下当的倒爷,她完全是站在何夏这边的角度看问题,对刘香桃他们不齿极了,平时走在路上见到刘香桃都恨不得吐吐沫星子淹死她。
    “还能咋样?遭报应了呗。”张建华的媳妇儿想到攀高枝的曾文越,脸都绿了:“张建华我告诉你,你别有曾文越哪些花花肠子,要是有,我就先把你捅了,再一把火把你一家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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