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扯起嘴角,只是笑不达眼底。
“我薅社会主义羊毛?”
“我挖社会主义墙角?”
“我目中无人、飞扬跋扈,思想觉悟有问题?”
每说一句,便朝前走一步。
徐、陈两人被吓的像两只鹌鹑,缩着脖子耷拉着翅膀,瑟瑟发抖的往墙角缩。
陈干事掩盖秃顶的鬓发,由于汗湿的缘故耷拉在眼角,但他半点都不敢伸手去捋,战战兢兢的劝林海峰,“林战士你冷静!冷静!”
突想到什么,他一把扯过徐建党挡在身前,说:“不关我的事,都是徐建党谎报军情,我只是被他蒙蔽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他!”
徐建党:……
我有一句mmp想讲,但是我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了几分钟,我这里因为台风的关系断了电,手机也没信号,我现在撑着伞在外面蹲着更新。
第22章
林海峰不语, 垂眸注视着两人,其眼神幽深无波。
汗如雨下的陈干事却更怵了,林海峰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是只猎物, 而林海峰则变成了迈着优雅步伐的猎豹,平静的注视着他们, 思索何时下口可让猎物一击毙命。
不得不说他对危险有着一种本能的直觉。
林海峰确实在思考如何不落人把柄的, 与两人进行“友好的肢体交流”。
陈干事收到大脑传来危险的警报, 当机立断的弯腰鞠躬, “林战士对不起!此事我也有错,我不该不调差清楚事实就妄下结论,对我之前的不当言论, 我衷心的道歉, 我现在就回去深思,务必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徐建党脑子转的同样不慢, “我、我不仅要写检讨,更要写表扬信, 号召大家学习林同志这种,初心不改永向党的至高觉悟。”
自说自话的两人,说完一致的转身想溜。
林海峰看着鹿崽白衬衫上的脏污,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危险。
“恩?我允许你们走了?”
徐建党闻言, 心突突地跳,忍着恐慌搬出陈干事救场, “林海峰你啥意思?知道陈干事什么身份不?难道你还想殴打领导?”
林海峰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徐建党被笑的心惊肉跳, 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告诉你, 今儿你要是动、动了陈干事,你就是对组织不满!破坏军民关系!”
一直被林海峰抱在怀里的鹿崽,歪着头盯着徐建党, 奶乖奶乖的小脸上,小眉毛凝成了波浪,眨巴着的大眼里满是疑惑,这个大坏蛋上次都被揍了,为什么还要做坏事呢?
林海峰特别淡定的询问:“徐建党,我能找你借点东西吗?”
徐建党被这个出人意料的问题,弄得懵逼了几秒,才问:“什、什么东西?”
“脸皮,”林海峰毫不留情的嘲笑,“我看你脸皮里三层外三层挺厚的,想必借我两张也无碍吧?他吗的早知你有此天赋,我一定说服政委召你入伍,毕竟你一张脸皮能顶百道冲锋防线。”
徐建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噎死过去,暴睁着眼睛,手指颤抖,“你、你……”
“不服?”
林海峰放下鹿崽,慢条斯理的解着领扣,活动着双腿做热身,一副要动手的节奏。
陈、徐两人同时后退半步,惊恐不已,“你、你你想干嘛?”
林海峰漆黑的双眼里,凝聚着风暴,“干你。”
徐建党:……
陈干事:……
他们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鹿崽从沉思中回神,看到林海峰准备出手,小手手拽着他的裤边晃了晃。
“二蛋爸爸!”
“怎么了?”
鹿崽防备的看了眼徐、陈二人,右掌举到腮边,粉可爱的冲林海峰招招手,“二蛋爸爸你把耳朵凑过来~”
林海峰立刻蹲下了身。
鹿崽趴到他耳处说悄悄话,以防坏蛋听到,还用小手手捂在自己的小脸两侧,“二蛋爸爸,你教过我‘擒贼先擒王,抓事抓要害’,鹿崽觉得挨揍揍不是大坏蛋的要害!”
林海峰闻言,立马倾身直视着女儿,对上鹿崽澄净如琉璃的双眼,心潮澎湃,女儿把野猪与国庆节挂上钩的急智,已让他惊喜不已,没料想,现在又悟出了人性的弱点。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期待的询问:“那鹿崽说该怎么办?”
鹿崽鼓着小包子脸,说:“鹿崽也要包饺饺,祝贺祖国麻麻生辰快乐!可四哥哥说家里没有面面了。”
林海峰面上有着短暂的惊愕,虽然女儿说的有点词不达意,但该表达的意思却表达清楚了。
他抱起女儿起身,双眼亮如星辰,老父心骄傲的不得了,“爸爸懂了,鹿崽真聪明!爸爸就没见过比你更聪明的孩子!”
受到这般直白的夸奖,鹿崽开心的小脸爬上一抹绯色。
陈干事看着父女两个嘀嘀咕咕完毕后,林海峰再望来的目光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意,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吞了下口水,再三点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干事!林海峰你不对我动粗!”
林海峰笑的意义不明,“陈干事不必如此惊慌,我只是想找你交流下,关于与民同乐的思想。”
“林同志有这等绝悟是好事,但今天明天不合适,等改日我定与你交流。”陈干事现在一心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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