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竟然不是。
好大的胆子!
竟然只是派了一个不得意的嬷嬷。
两个老大人的脸色就是一沉。
此刻的那个老妈妈也是有些发懵,她没有想到堂上坐着的是身穿紫袍的一品大员,纵然她出身公主府,也是一个奴婢,所以有些惴惴不安的。
甚至,在两个大人的目光里,老妈妈感觉到了官威,于是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扑通一声跪下之后,老妈妈有些结巴地说:见,见过,过大人人。
外面旁观的人哄堂大笑,大人人什么鬼?
就见刑部大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一拍自己惊堂木,喝道:你这妇人,怎么可以冒名上堂,赶紧下堂,速速请你家驸马来。
在刑部尚书说话的时候,吏部尚书大人捋着自己颌下的胡须,看着老妇人,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这算是什么一回事?
这个驸马是怎么搞的?难道就搞不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说起来,以前的驸马很是能干,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
就见那个老妈妈低着头,终于比较流畅地说:我家公主殿下说了:驸马有事,不愿意来看一个白眼狼。
呵呵!
呵呵呵!
外面的人就是一声连一声冷笑。
还说别人是白眼狼,其实驸马才是一个白眼狼,别人救了他,他竟然杀了人家全家。有人在外面吐槽着。
就是。
就是!还有脸说别人白眼狼?
其实他才是最白眼狼的,没看,到了现在,他还有脸说什么有事。
外面说话的人,一个个之所以说得这么热闹,一方面是有人本来就看不上驸马,趁机落井下石。
一方面是因为这时候法不责众,难得有一个官员被告上大堂。
甚至有不少人,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驸马被人告,实在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甚至阿一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故意闹大。
这样可以吸引了不少人来听审,这样子在大堂上的大人们,就是想要偏袒驸马,也不敢太过分。
官官相护,可是一种传统。
即使有了武力威慑,就怕他们还是想要护住驸马。
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什么官官相护的话,就比较难。
最好笑的是,驸马竟然没有来。
哈哈!
听到外面人的议论,婆子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不知道可以反驳什么。
其实在来之前,她也知道好事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甚至这一刻的她,心里无比的焦灼,还有种无妄之灾的感觉。
要知道,她一向就是一个很笨的人,只知道好好地干着自己份内的活,从来就没有想过会被大长公主派来办事。
这一次被派来办差,心里是惶恐不安的。
虽然她笨,但多年看人眼色,也让她能感觉大人们心里不舒服。
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她是奉命而为。
想到这里,她身体缩了一缩。
就算是她为了公主府的体面,还收拾了一下,但她本来一个最普通的粗使婆子,根本就没有啥好东西,自然是看上去很是差劲。
这时候的阿一,从鼻子里冷哼了一下,合着驸马和公主还以为他们就是高贵的代表,以为一个粗使婆子就可以代表他们?
就见阿一的眼睛,一睨堂上的两个尚书大人。
其实大长公主府的行为,怎么看只会是一个感觉:他们夫妻看不上自己的官府。
要是堂上的大人不搞定这个小事,只怕以后人们都是说官府无能。
此刻的尚书们气得一个个都耷拉着脸,甚至有种怒发冲冠的趋势。
刑部尚书刚才想着赶紧开堂,才没有打这个老妈妈,想不到她如此不知进退,说什么公主殿下说。
不说公主有没有真的说,就是真的说,也不能在堂上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发怒的刑部大人,二话不说,先令衙役们给了老妈妈二十大板,打的她是鬼哭狼嚎,最后甚至是皮开肉绽。
这可是,老妈妈第一次被打得如此厉害。
打完之后,衙役们告诉那位老嬷嬷说:刚才,尚书大人让你回去告诉驸马,他要是不来,也要判案子,驸马来不来都无所谓。
说完之后,就有人把老嬷嬷赶出大堂,老妈妈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这一路上,来看热闹的人,大多听说过战王府一脉和驸马之间的恩怨,所以看到这个老嬷嬷被赶出来,简直是幸灾乐祸得不行,纷纷指指点点的。
看,这就是那个被公主府派来的人。
打得好!
就是!
而老妈妈想不到竟然被赶出来,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愧的?
但她的确是不怎么高兴,有句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毕竟她可是代表着宁昌大长公主的颜面,竟然敢打她,太可恶的。
回到大长公主府,老妈妈被打成那个样子,就有人回去禀告。
其实这件事,驸马是真的不知道被告这件事。
从一开始,宁昌大长公主就压住这件事,没有告知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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