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厅见状,宠溺一笑,弯下腰为她揉了揉大腿,一脸心疼道:疼不疼?
汪泥回神,握住苏子厅的手,摇了摇头,兴奋道:子厅,你说我们是选在那天办婚礼好呢!是初八还是初九呢!我觉得,唔?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欺身而上的苏子厅堵住了唇瓣。
十指交缠,订婚戒指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在这暧昧的灯光下闪耀的璀璨夺目的光芒,就如同戒指的主人一样,碰撞、磨合着。
今天,我洗干净了。暧昧挑逗的话一直缠绕在汪泥的耳中,勾的她神魂颠倒、热血澎湃、恨不得立刻把对方拆吃入腹。
衣服一件件的丢弃在地板上,两人忘情的触碰、亲吻着,一路从客厅吻到了卧室。两具滚烫的身体,第一次狂野的紧贴、摩擦在了一起,暧昧的喘息声交错响起,最后也不知是谁胜了谁,谁让了谁。
午夜时分,缠绵悱恻、翻雨覆雨的两人,这才停歇了下来。汪泥疲惫不堪的瘫倒在了苏子厅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后者小心翼翼的拥着她的身躯,犹如珍宝,神色魇足,嘴角的幸福笑意却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第二百四十三章 日子
日上三竿,太阳从窗帘的缝隙里透了进来,打在对面洁白的墙壁上,耀眼刺目。苏子厅悠悠转醒,伸出精壮洁白的手臂,挡了挡刺眼的亮光。
至他小时候不分昼夜戴墨镜后,他发现他的眼睛对于稍微强烈点的光线,便有些适应不了。为了这事他还特意去找医生看过,得到的结果却是他晚年会瞎。但这事他并没和汪泥说,加上最近一直困扰他的噩梦,所以他才会排斥讨论结婚这个话题。
可显然所有的问题在当汪泥真的向他求婚时,突然间变的不再重要了,他的内心一直在呐喊,在一起,和她在一起,那怕只是一天。
回忆起昨晚两人的抵死缠绵和疯狂,苏子厅那有些不甘的俊脸立刻荡漾起迷人的笑容。天知道他盼着这一天盼了多久,现在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他感觉自己幸福的都快疯了,嘴角总是不自知的溢出一丝丝甜蜜的笑声,挡都挡不住。
以后我就是你的了。苏子厅垂眸,侧身看着紧靠在他胸口熟睡的汪泥,亲了亲她的头顶,柔情蜜意道。
说完,他单手支住后脑勺,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双目紧闭的汪泥,另一只手搂住她那不着寸缕的纤腰。可还没片刻,他发现自持冷静的自己,又开始回忆起那些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的画面,他的眼里瞬间又染上情欲,放在汪泥腰上的手,辗转流连的抚摸着,神色迷离魅惑。
不行,不行,旧伤未去。苏子厅紧咬牙关,努力抵制住欲望的浪潮。可不管他怎么做,怎么迫使自己冷静,他的身体却还是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迫切。心上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就能攫取她的呼吸,她的一切,这叫他怎么能坐怀不乱?
理智是无法战胜欲望的,苏子厅也抵挡不住汪泥的诱惑,他的唇舌急切的探入汪泥的口中,肆意掠夺,本是熟睡的汪泥,忽然感觉呼吸困难,瞬间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便是苏子厅那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咳咳汪泥没想到一醒来就是这么劲爆的画面,一时呼吸不畅,推开苏子厅,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四目相对,汪泥和苏子厅的脸同时赤红了起来,不过,前者是被咳红的,而后者却是娇羞憋红的。
偷袭被抓,苏子厅神色慌乱了片刻,随即裹着被子滚到了一边,背对着汪泥,一副不敢面对的娇羞小模样。
床上本就一张棉被,此刻被苏子厅裹去大半,汪泥的身体立刻裸露了一部分出来。可就这一部分也足够让汪泥惊讶了,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惨不忍睹。转头看了眼苏子厅以往洁白如玉的背部,她的表情更加惊讶了,因为苏子厅的身上比她还惨,看到这些痕迹,汪泥闪电般的回忆起昨晚两人的疯狂,这辈子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丢丢害羞的小情绪。
有啥不好意思的,情到深处不由自己嘛!汪泥忍着不适穿起了衣服,一边蹙眉,一边暗骂自己太过疯狂,就跟色魔附体一样。
你把我睡了。苏子厅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控诉道。好似汪泥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错事一样。
汪泥见状,扶额配合道:我负责,你选吧!是初五、还是初六结婚。
昨天不是说初八和初九吗?怎么又提前了?苏子厅瞬间破功,无语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当然是要越快越好。汪泥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理所当然道。
苏子厅心里暗爽,面上却装无语。
那就这么定了,初六吧!六六大顺。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会。说完,汪泥转身便想走,可苏子厅却突然开口道:还是初八吧!八八发发。
汪泥停下脚步,转身相视而笑,空气中的幸福气息陡然递增,浓郁醉人,让人全身顺畅、酥麻、沉沦。
比起这里的幸福甜蜜,汪家财的别墅里简直可以用狂风暴雨来形容。此刻,涂茉莉正带着人来没收别墅,赶涂桃花一家老小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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