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有的觉得顾清溪还是满厉害,至少人家敢尝试。
闫淑静听这话,便说:“是,能有思路就很好了,我对于这种题是一点思路都没有。”
谁知道正说着,就见两个老师过来了,陈老师听了一耳朵:“啥,你们说啥呢?”
胡翠花心情大好,故意大声说:“我们说顾清溪做错了那道题的事。”
陈老师跺脚:“啥跟啥啊,是我做错了,我想错了,人家顾同学做对了!”
啊?
一时自然不少人意外了,闫淑静也是不敢相信:“意思是清溪那个答案是对的?”
陈老师:“不错,顾同学是对的,顾同学这才高二,竟然能做这种难度的题了,再复习一年,她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能考上名牌大学呢!”
旁边的教导主任听了,自然也很高兴,一脸神奇:“不错,顾清溪同学是一个好苗子,咱得好好培养。”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以前顾清溪数理化还不错,但也就那样吧,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谭树礼更是眼睛放光:“顾同学,你可得好好给我们传授下经验,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思路的!”
他一直觉得顾清溪好看,也有灵气,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他自认为数学不错,没想到这种大题,竟然远远不如顾清溪一个高二的学生。
他这么说的时候,又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往这边看过来,知道这是顾清溪,都不免敬佩,顾清溪长得好看,英语好,数学也这么厉害。
“以前她也就是年级前几名,但如果说比别的强很多,也没有那么厉害,现在竟然一下子往前进步了好多。”
“对,她以前数学其实不行,反正不是解最后一道大题的水平。”
“现在这成绩,说不定能进清华北大呢!”
小声的议论,眼神中的羡慕,全都聚集在顾清溪身上。
顾清溪也没想到会这样,本来这件事就是请教下陈老师,发现他的思路有问题的话,他自己再和学生更正下免得误导学生就是了。
毕竟老师错或者对的,都不好当着大家的面不给老师面子。
结果胡翠花非嚷嚷着,好像天底下人都知道了。
陈老师是有涵养大度的人,并不在乎让学生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她却看胡翠花不顺眼了。
恰好这个是校长上台讲话了,大家都各自回了座位,而胡翠花的座位就挨着她。
她侧首,就那么看着旁边的胡翠花。
胡翠花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对,想着刚才谭树礼说的话,一时真是难受得要死,挫败和无奈让她脸上一块块地红。
这个时候见顾清溪看自己,越发难受了。
她咬牙:“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至于这么显摆吗?”
顾清溪打量着她。
其实她接触谭树礼多了,她竟然开始替上辈子的谭树礼不值,上辈子的谭树礼怎么娶了胡翠花这样的人?
真是糟蹋了。
胡翠花:“你看我干嘛?”
顾清溪:“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
胡翠花:“什么?”
顾清溪:“我看你早上一直在背那段英语课文,你到现在没背下来吧?”
胡翠花:“怎么可能,我早背熟了!”
顾清溪笑了:“真的吗,要不你背一句我听听?”
胡翠花不屑:“我干嘛要背给你听?”
顾清溪看旁边没人注意,便望了一眼那边的谭树礼:“今天谭同学好像打算播那一段讲解,你如果能背好,没准谭同学会注意到你。”
胡翠花当然不信,她觉得顾清溪没按好心,不过看看谭树礼,她终究说:“你当我不会吗,我早背熟了。”
说着,她便快速地念了那段英语几句。
顾清溪笑着下,之后用轻缓流利的声音说:“Before liberation he was a cart driver,who could barely keep body and soul together, let alone support his family. ”
胡翠花听着,愣了下,顾清溪读得非常好,字正腔圆,一听就给人一种这是在说外语的感觉,而自己读得很生硬,而且……好像有些发音不太一样。
顾清溪:“是liberation,不是来博瑞,还有soul不是瑟,你读了一早上,一直都是错的,我听了都想笑,不过想着让你继续读错误的吧,就没提醒你。”
胡翠花:“你?!”
胡翠花顿时感到了莫大的羞辱,顾清溪太恶毒了吧!
顾清溪:“把心用在学习上,别没事盯着别人,就算我学习不好不优秀,也不意味着你优秀,天天和别人比,不如管好自己。”
说完,顾清溪径自走人,胡翠花想着顾清溪刚才的话,默了半响,只觉得好像一巴掌热辣辣地打在脸上。
偏生这个时候,一回头,恰看到一个人正蹙眉望着自己。
正是谭树礼。
她有些慌了:“我,我……”
说了一半,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其实自己也没说啥,也没做啥,但就是莫名觉得丢人现眼。
谭树礼蹙着眉头:“顾同学说得没错,好好学习才是正经,别总想着歪门邪道。”
说完,他也快步过去追顾清溪了,他还有事想和她商量。
胡翠花看着谭树礼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话,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