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真的比糖果还甜。
他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荷花。心里厌恶得很, 眼前这个老太太,眼泪鼻涕一把抓, 真是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她从来没有见过比这个老太婆更恶心的人,还坐在地上大嚎。
要不是她刚才听到她在那里喊了一个耳熟的名字,她连停下来都嫌麻烦。
更不要说对面那个男人,一副没见过女人的目光看着她, 她心里犯了恶心,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你刚才说冉夏生是你什么人?”荷花倒退了一步,心里早就恶心地想吐,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类似表情。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冉春旺心里想,骨头都快酥了。
冉老太这时已经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好看的姑娘一脸微笑,让老太太心里就被揉面团般的软,她倒忘了哭泣,“冉夏生是我儿子。”
荷花。心里一喜,但依然问:“可是A团副团长冉夏生?”
冉老太说:“我儿子走的时候是副营长,现在当什么我不太清楚,但他确实是在A团。同志你认识我家老二?”
荷花说:“冉副团长我当然是认识的,我……”跟他手下的连长谈过恋爱。有些害羞,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但冉老太却误会了,看她的表情以为是跟老二谈过对象。
“老二又升官了?”她的双目顿时发亮,五年前是副营长,现在竟然是副团长了?那可是副团长啊。冉老太这心里高兴得,那是不是每个月的工资也涨了?她仿佛看到了眼前飘着的数不清的钞票,笑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对,早就已经是副团长了,听说最近又升了。”荷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表姐夫提过一嘴,好像他们调走的原因就是升职,好像当团长了?
冉老太和冉老爹那个高兴,升官好啊,升官就有钱了。
而一旁的冉春旺在听到冉夏生升官的时候,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又是恨。
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荷花,觉得她满脸娇羞的笑,太迷人了。
冉老太笑道:“你跟老二谈过对象?”谈过对象好啊,那宓月华那个败家娘们就可以离婚走人了。
老二跟家里断绝关系,可不就是因为宓月华这个女人吹了枕头风?
只要这个女人不在冉家,老二再重新娶一房媳妇,那不就能回来了?
越想越高兴,冉老太看向荷花的眼睛闪闪发亮着。
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期盼过。
一旁的冉春旺的心却沉入了谷底,她跟老二谈过对象?
看着眼前这美人儿,竟然跟冉夏生谈过对象,冉春旺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还难受。
为什么他看中的女人,会喜欢老二?还跟老二谈过?
那他怎么办?
荷花吓一跳,她什么时候跟冉副团长谈过恋爱了?她敢吗?
她倒是想啊,但是那个冉副团长看着怪凶的,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一样,她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跟他谈。
什么样的男人能想,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想,她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哪怕她确实也有过那样的心思,毕竟冉副团长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团长了,那可是比她的表姐夫还能干,但她也只敢想想,哪敢真的去勾。引一二。
而且,冉副团长长得是帅气,但整天板着一张脸,连正眼也没有瞧过她,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好相处。
翟连长虽然官职小了点,但胜在不冷不凶,家里的老婆又快要离婚了,她只要使点儿手段,就可以把人勾到手。
只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那翟连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调走了。
然后冉副团长也调走了,他们的家属也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问表姐夫,他总是一句“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就打发了她。
翟连长走了,她再也没有理由呆在家属小区了,被她表姐以借口把她赶回了家。
她再也没有机会去家属小区了,也没办法打听到翟连长被调到哪里去了。
最近家里又逼着她相亲,她谈了几个,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翟连长的,更不要说冉副团长了,那更是连根毛都比不上。
越想越觉得当初她就不应该那么矜持,就应该直接把人勾到手,生米做成熟饭,就不怕翟连长不答应了。
真是失算了。
如今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冉副团长的父母?荷花顿时高兴了。
那她还有机会再遇到翟连长吗?
正高兴间,突然就听到老太婆来了这么一句,她顿时就懵了。
“不是,我没有……”
冉老太却把她的否认当成了害羞。
是啊,姑娘家家的,被人问这样的事情,能不害羞吗?换作谁都会害羞。
冉老太却已经在心里肯定了,眼前的姑娘肯定是在跟老二谈对象。只要一想到到时候宓月华就会被老二赶出来,她这心里啊,就说不出来的高兴。
活该宓月华倒霉,谁让她在老二耳边吹枕头风?
在场的人,表情各一。冉老太这高兴了,另两个人却不高兴。
冉春旺的表情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来的春天,就这样没了?
冉老爹却想的不是这个,他皱着眉头说:“这位姑娘,你喜欢我家老二,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吗?你这样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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