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婆媳矛盾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多,有一些事情足以让人大开眼界。
古如月却说:“用人为的手段把一个好好的人弄疯,这也够恶毒的。但是是怎么做到的呢?”
“虽然经过破四旧、又二十年的清扫,一些东西并未因此而消失,反而隐藏在民众中。”一直没开口的严献文说,“有的时候不需要做什么,动一下风水,一家人死绝都可能。”
古如月抬头看严献文,“你们还学这一些?”
“这些东西总要多了解的,万一被用到呢?”
古如月摸着下巴,“这个情况比我想的要复杂。”
这时,两口子从屋里出来,跟古如月他们道谢,看得出来,他们笑得都很勉强。
女病人拉着衣角,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想……”后面的字很含糊,几乎听不见。
男人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签署了协议,剩下的钱我会每月按时寄来,我希望能再求一张能调养身体的符。”
鲁明安点头:“可以,你再签一份补充文件就行。”
第一张单子总算结束了,大家松了口气,古如月一张火符把碗里的那东西烧了,而后打算再补充一些符,严献文突然问:“我和林慕也能够跟你学习吗?”
“你们都测试过了?”古如月扭头看严献文,他们可以说是最早接触测试卡的人。
严献文点头:“之前有职责在身,不好提出来。”
“好,我回去准备一些材料。”古如月想,特勤部如果多了林慕和严献文,能做的事肯定更多。
第二天下午,古如月离开了修护部,直接就去同安日化找林源清。
厂子在市郊,占地面积不小,古如月刚到工厂门口,就看到林源清已经等在那了。
“如月,在这里。”林源清挥了挥手,带着古如月在门卫那签了个字,然后才往厂里去。
林源清有一间小办公室,在三楼,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窗外的厂房。
“如月,喝口水。”林源清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打开文件夹,“你看看,这是要投放到报纸和杂志上的广告词。”
古如月看了一眼,广告词有点土,什么同安肥皂,洁净能力强,欢迎购买之类的。
她琢磨了下:“源清,你这广告词要不改一改,把名称也给改了,为啥叫同安肥皂?取个好听好记的。”
林源清想了想:“那要改成什么样呢?也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同意?”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名字好听,货卖得好还不好吗?不过我建议你名字想好后先注册了。”
“如月,你怎么懂那么多?”林源清侧头看古如月,有些疑惑地问。
她知道,还是因为系统,里头总是有一些新鲜的东西。
古如月笑了笑:“你忘了,我是在H市啊,我大徒弟他家里,可是专门做外贸的,这一套东西我常听。”
这个解释还真找不出破绽来,林源清也没有多想。
她弄好了之后,就带着古如月去看广告的录像带了。
林源清的人缘好,现在她调到工厂来,为了重振工厂,要找各种人帮忙,这才发现,哪个地方都有自己认识的。
机械厂的专业人才找着了,机器改造好了,生产的肥皂不仅颜色雪白、味道香,清洁能力还好,试用的人都赞不绝口。
而报纸、杂志社里都有认识的人,不只同学、还有老师,更愿意帮她一把,尝试着在报纸上增加广告,也为报社、杂志社增加额外的收入。
而帮林源清拍录像带的人,是邱阳的一个兄弟,电影学院出来的,梦想拍电影,这个广告就是他第一个独立导演的作品。
这个年轻导演叫周乘运,头发有一点长,盖住了耳朵,鼻子上加着一副黑框眼睛,看着有一点傻傻的样子。
古如月脑子里过了一圈,前世没听过这个导演的名字,估计是不咋出名的,要不就是转行了。
录像带是借用电影学院的机器放映的,说实话,效果并不比后世精致,但拍的真不错。
一个在机械厂工作的爸爸黑乎乎的回来了,女儿见了,捧着一块雪白的肥皂屁颠屁颠地送上去,“爸爸,用香皂洗洗脸。”
男人抹了香皂,打出雪白的泡沫,那泡沫很快把脸上手上的污渍清掉了,露出一张黄色的脸,对着女儿笑得一脸灿烂。
广告的结尾,打出来在同安日化厂肥皂几个大字,看得古如月龇牙咧嘴的。
林源清本来还不觉得如何,刚才跟古如月聊了,也觉得这名字难听,就跟周承运聊了聊,知道那个字后面还能改,也就放心了。
“如月,我都计划好了,这个肥皂的广告先在报纸上打广告,就打一个月,然后过年的时候打电视广告。”
林源清心里有计划,明年要办第一届春晚了,不过这事儿还没对外公开,她先不说。
古如月也想到了,今年过年第一届春晚啊,如果这个香皂广告能够搭上这一股风,这个牌子只要经营得好,足够这家厂子吃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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