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委会来人了,请你过去一趟。”
革委会的人竟然来的这么快?
“我知道了,你先过去。”
那年轻公安却并没走,就站在门口看着刘向东:“刘队,那边着急等着呢,让你现在立刻就过去。”
“……”( ?° ?? ?°)?轻( ?° ?? ?°)?吻(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公安局大厅的两扇门被人猛地推开,外面的寒风刮进来,感觉能吹到人的骨头里。
马翠莲看到来人,顿时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扑了过去:“爹,你总算是来了,”
来人裹着一件厚重的土黄色棉大衣,头上戴着个大棉帽子,露出半张脸,双眼虽然苍老,但却难掩锐利和精明。
他正是马国全。
马国全看也没看自己闺女一眼,锐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江苒苒的脸上。
来的路上,事情的大概始末他都已经听说了,江家的这个黄毛丫头,胆头子还不小啊。
“爹,你快救救松平吧,就是这个小贱.种,她污蔑松平,还有赵秀娥那个贱人,他们侄女婶娘一唱一和的,这是要冤死松平啊。”
马翠莲急得不行,她也知道自己惹了祸,只能求助于马国全,让他赶紧把许松平捞出来。
不然这杀人的罪名坐实了,那可是吃枪子儿的下场啊。
在马国全打量江苒苒的同时,江苒苒不卑不亢的目光也回视着马国全。
这老者目露锋芒,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也难怪啊,马翠莲见了谁都那么横,啧,这是有个好爹啊。
俩人就这么对视了足足有三分钟,马国全见面前这个黄毛丫头半点惧色都没有,不禁眯眯眼,沉声说:“人呢?去请你们的队长过来。”
很快,刘向东就被请过来了。
“马叔?”
刘向东看见马国全,一脸惊讶:“这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这话是故意问的,他之前和马国全打过交道,自然也知道许松平是什么关系。
而且马国全漏夜前来,还能是为了什么?
马国全也不点破,摘了帽子笑了笑,眼底锐利的锋芒顿收,瞬间就好像一个慈祥无害的老人:“小刘,你这辛苦啊,大半夜的还忙前忙后的,连个热乎觉都没睡啊。”
“嗨,为人民服务,谈不上辛苦,应该的,倒是马叔,您老这大半夜的跑一趟,是找我有事儿?”
马国全又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虽然面上笑意不变,眼神却冷了冷。
他看刘向东是打定主意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就不绕弯子了:
“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我女婿被人污蔑破了脏水,我这个老丈人自然得跑一趟,过来看看,到底是谁要和我那老实的女婿过不去啊。”
这话听得江苒苒都想笑了。
老实?
许松平?
你怕不是对老实有啥误会吧?
一旁的李忠富也蹙了蹙眉,忍不住要为江苒苒辩解几句:“这位老同志,没有谁要和许松平过不去,而是有人亲眼看见许松平杀了人,所以我们才……”
“亲眼看见?那他杀了谁?目击证人又是谁?什么时候看见的?”
马国全冷声打断他的话,乜了他一眼:“几句真假难辨的话,和一个早已经死了的人,就能让你们把杀人的罪名扣在一个村支书的头上?”
他这话问的一句比一句强硬,要是换了不知情的人听了,说不定真的要以为许松平有多大的冤屈了。
“那照你这么说,早已经被害死的人,就可以不算数了?就不用追究杀害她的凶手是谁了,是吗?”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江苒苒冷眼看向马国全:
“是不是真假难辨,公安局的同志审问过后自有定夺,许松平到底有没有杀人犯罪,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颠倒黑白说成是我们给他扣的罪名!”
这话怼的,当众撅了马国全的面子,他那张老脸顿时就不好看了。
“一个丫头片子,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因为许松平害死的人是我妈!你说有没有我插嘴的份儿?”
马国全双眸倏地迸射出两道锐芒,厉目冷冷的瞪着江苒苒,周遭的气压瞬间就低了好几个度。
眼瞅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刘向东轻咳一声:“马叔,您也别动肝火,有没有罪名审审就知道了。”
“行,那你现在审,我就在这儿听着,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无中生有的罪名扣在我女婿头上!”
说着,马国全冷哼一声,派头摆的十足。
刘向东眯眼看了马国全一眼,叫人去审问许松平,自己则继续去审赵秀娥,刚才赵秀娥已经说到一半了,因为马国全的到来给打断了。
“赵秀娥,你继续说。”
刘向东走进去坐下。
对面的赵秀娥却低着头,半点没有继续要说的意思。
“赵秀娥,”
刘向东蹙眉敲了敲桌子:“你刚才说你看到许松平和林静书吵架,他强迫林静书,林静书不同意,他就把林静书杀了,是吗?”
“没!没有,我没看见!”
听到这话,赵秀娥几乎是立刻反驳。
刘向东双眸一眯,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你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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