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御和连笙一副恨不得当场打起来的模样,但秋月白并没有插手两人之间的事,她照旧该吃吃该喝喝,过得比谁都潇洒。如今她已经是连御未婚妻的身份,她的工作和任务早就全权交给了孟贞,不需要再亲自处理这样的小事。
白秘书出差一趟回来后发现连御已经成了秋月白的囊中之物,顿时气愤不已,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将秋月白堵在洗手间,一脸凶狠,“我千算万算,终究是没算到你这般不要脸。”
秋月白并不恼,只是笑说:“你不也一样吗。”
白秘书被她戳中了心思,顿时抬手就要打她,秋月白正想还手,身后却传来高跟鞋好听的声音。孟贞一把挡住白秘书的手,表情冷淡,“姐姐,你有些过分了。”
白秘书一直以为孟贞是个风轻轻一吹便会倒下的人,可如今她使劲了全力却都无法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她大惊失色,忍不住恼羞成怒的骂道:“合着你们俩是故意给我设下圈套看我出丑的吧?”
她恶狠狠瞪向孟贞,“你再像一条狗一样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她还不是成了连御的未婚妻!”
“你若是真喜欢她,就应该带着她远走高飞!”
孟贞一愣,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秋月白,忍不住蹙起眉尖质问道:“你胡说些什么?”
她什么时候喜欢白娇娇了?
孟贞脸色倏地冷下来,“娇娇是连总的未婚妻,你别信口雌黄。”
白秘书冷笑,“你不敢承认就算了。”
秋月白诧异地转眼注视孟贞,孟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娇娇你别听她胡说。”她慌张不已,“没有那回事。”
她百般解释,“她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孟贞急得红了脸,秋月白忍不住轻笑,“我不信她。”
孟贞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撒谎道:“连总还有事要交代我,我就先走了。”
不等秋月白回答,她已经侧身急匆匆的离开,恨不得长出四条腿来走得快一些。孟贞心慌意乱,快步走远后却又忍不住回头望向身后的人,她否认是否认了,可心里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伴随着一股怅然若失,叫她茫然不已。
秋月白补了个妆,收起口红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余光里却走入一抹矜贵清冷的身影。连御淡淡地注视她,秋月白迎上她的视线,立刻求饶道:“连御,你听我解释。”
后来秋月白终于明白,解释一词在连御眼中就是供认不讳,当场承认。
经历过无数次教训后,秋月白终于不敢再去找连笙,连御高兴女人终于听话,可心头还是不满足。白娇娇人虽然已经在自己这里,可她的一颗心却仍旧牵挂在妹妹的身上,迟迟不曾收回。
若不是母亲三番两次地打电话来给连笙求情,她真恨不得立刻将妹妹踢出公司,将她打发到国外,一辈子都不让她回来。
可即便如此,母亲的求情也已然无用,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惦记自己的东西。
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秋月白盯着日历看了又看,系统跟着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名堂,这时秋月白突然起身走向连御,小声说:“今天晚上我想出去一趟。”
连御掀起眼皮,她刚觉得她乖了一些,现在便又这么不听话了。
秋月白在她腿上坐下,连御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出去做什么?”
“我想去见见连笙。”腰上的手倏地收紧,秋月白继续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
连御下意识就要拒绝她,可她目光落在女人哀求的眼上,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没有回答,秋月白也没有离开,两人僵持了一阵,终究是连御示弱,“我送你过去。”
秋月白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谢谢连总。”
她飞快地在连御脸上亲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离开跑去联系连笙,连御看在眼里,当真是恨不得将她关起来。
妹妹有什么好?妹妹什么都不如自己,为什么她偏偏就忘不了她。
连笙以为今晚就只有她与白娇娇两人,可最后她却被叫上了连御的车。她一个人坐在后排看着秋月白朝连御百般撒娇和讨好,一颗心像被人撕成了碎片,最后她不愿再看,直接将头扭向了窗外,可即使她百般不情愿,那刺耳的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传进她的耳朵,让她无法释怀。
好不容易抵达,连笙几乎是立刻下了车。
可她发现,连御却并未跟过来,她不由得有些惊讶,“她不一起?”
“不了。”秋月白笑道:“今天是我们的约会,她来做什么。”
可……
难道姐姐就这样放心自己和白娇娇吗?
虽然心中疑惑,但秋月白已经进去,连笙只好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跟上去。红酒颜□□人,玫瑰花瓣娇艳,可都比不过坐在对面的女人,连笙望着她,眼神渐渐地有些痴了。
秋月白笑着端起红酒,“笙笙你还记得吗?五年前的今天,我第一次遇到你。”
连笙有些恍惚,她已经不记得了。
“那时候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就好像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都无法形容你,当你看过来的时候,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颗心不争气地跳得特别快,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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