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琇咬了咬牙:“我治。”他定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穿上平角裤,小腿细细的大腿都露了出来,郭琇的大腿白白净净的像个白斩鸡,连腿毛都不用人刮了。
随侍之人很满意,指引他到了治病的屋子里,那竟是一间隐藏起来的密室!
郭琇木着脸,走路时都觉得腿下在漏风,穿着白净轻薄,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果奔,内心充满了的羞耻感与无所适从。
“好了,你躺上去吧,躺好了方便大夫给你检查。”
郭琇走入密室,发现顶上竟由许多琉璃镜组成,周围有烛光,而琉璃镜们反射出来的光芒皆投入了最中间的台子上。
他颤抖着手指着那台子:“躺上去?”
“当然,你配合一点行不行?”随侍之人无奈道:“都得病来求大夫诊治了,还要什么面子里子,玩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他推了推郭琇,催促他:“快一些,大夫一会儿就到了。”
郭琇整个人都不好了,被他给推到上边最亮堂的台子上躺下,四周就属他处于光的最中间,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不禁自我怀疑,假装自己生病潜入进来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没多久,大夫到了,公事公办问他:“一日几次?”
“排尿顺畅不?”
“哪儿不舒服?”
郭琇心中直打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口瞎编道:“十次,不顺,哪里都不舒服。”
大夫:“……”
“看不出来啊,你约莫也年近四五十了吧?还能十次,可真是天赋异禀。你们啊,年轻的时候仗着身子底子好瞎孟浪,到老了才知道痛苦呢,全都是自作自受的。”
那大夫转过身去净了手,靠近了郭琇:“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检查一下。”
郭琹大惊失色。
检查,检查什么!?
不安又恐惧之感充斥在心间,他感觉到那人竟然在扯他裤腰带,还摸他那……
郭琇吓得一把捂住自己裤袋,大叫着从检查台上滚了下来。
“你做什么?!”
他三两下冲出了隔间,找到自己在外室的衣裳,惊恐地呼吸直喘。
他老大夫如影随形地从里面飘了出来,幽幽问他:“你怎么跑了,不治了?”
郭琹大声道:“不治了,不治了!”
说着,他找准机会就想要往外逃。
巡逻的侍卫瞧见有人披头散发地从内室逃出来,忙将他给围了起来。他们显然已经习惯了经常会有人因为治疗过程孟浪而害怕逃出,面不改色地将郭琇给请了回去。
郭琇脸色灰败,毛骨悚然地又一次回到了那间密室。
空旷的密室中只有他与大夫两个人,之前还出手摸他的大夫在郭琇的眼中如同豺狼虎豹般可怕。
他僵着背脊帖着墙壁,一动不敢动。
救命!——谁能来救救他……
老大夫手中拿着剪刀,脸上的面具反着幽暗的光,正在慢吞吞地靠近他,不善道:“你到底治不治?”
“你不要过来啊!——”
郭琇退无可退,挣扎之下脸上的面具给扯掉落了下来。
老大夫愣了愣,放下了手中的剪刀:“你不是郭御史吗?”
“郭大人也来治隐疾?”
郭琇回过神来,察觉那老大夫的声音有些熟悉,拧眉道:“你是?”
“是我啊,之前给您看过尿频的,”老大夫拿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并不是很熟悉,但郭琇还是有些印象的脸。
“我是崔院判的弟子,高太医,您还记得吗?善于治尿频尿急,尿不尽,没想到郭大人这么勇猛,年过半百了还能一夜十次。”
郭琇:“高太医!您不待在太医院怎会来此?!”
“老夫在此给人治病啊,今日是老夫在看诊,”高太医笑道:“磨练技术,才能医术长进不是。”
郭琇不禁问道:“看病就看病,戴面具做什么?”
你们都有毛病!
高太医不悦道:“不戴面具,您一夜十次之事岂不是满京城都知道了?”
郭琇倒吸一口凉气:“就因为这?”还吓死他半条命!
“您放心,咱们这儿看病,对病患隐私保护着呢,不会让人知道您来过这儿的,”高太医还当他在害怕自己晚节不保。
高太医摇了摇头,朝他翻白眼:“看病就看病,整得老夫逼良为娼,要毁你清白似的。”
郭琇:“我哪里知道这儿真是看病的地方,愣是谁看到这些面具、斗篷、密室,都要心里犯怵吧?”
高太医毫不客气道:“心里犯怵,那就是你心里有鬼。”
“你到底还看不看了?”
“不看了!”
“不看了你还费那么大劲过来,讳疾忌医可不好,”高太医摇了摇头,摆手道:“你走吧!”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灰头土脸,郭琇还未走到门口,就被到处找人的侍卫们找到了,得知侍卫们在找他,高太医还好心为他们指了路。
胤礽正带着两个弟弟“课外实践”,胤祉走了几步,顿时就感觉肚子有些疼痛。
“太子二哥,我想去上个茅厕。”
胤礽笑道:“去吧,研究所有先进的冲水马桶,解决完了拉绳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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