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明显嘛,长度好像也有点变化。童秋说得一本正经。
云烟:长度变化那几厘米都能看得出来?
而她们俩的后桌方铮和程里也一脸懵逼。
云烟甚至听到程里小声问,铮哥,云烟的头发有什么变化吗?
方铮语气中也满满的不确定,没有吧,跟以前一样。
我也觉得。程里道。
童秋胆子大,回过头评价。
直男审美。
云烟感觉这句话把自己也包了进去。
果然,她距离真正的软妹子,还差了那()么大一截儿。
中午吃饭时候,云烟小声跟方铮说这件事。
方铮没忍住,唇角勾起,他说:谁说你是软妹子了?你这个小倔脾气,还能当软妹子?
他现在还记得最开始自己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云烟都不肯叫哥的事情。
云烟:我生气了。
哄不好得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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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号,《符号逻辑杂志》(journal of sybolic logic)发布了一篇中国学生为一作,并单独完成推导过程的文献。
不出两天,就在国内引起轰动。
当然,主要还是数学界。
葛宋作为清华大学数学系的教授,在学问方面极为敏感。
不止是他,很多顶尖高校的老师们都会时刻关注着自己研究领域方面的杂志。
有什么新的科学动向,他们都会拿到第一手资料。
西塔藩猜想?真的有人做出来了?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研究它,都接近哲学方面了,对应用数学也没有什么帮助。
你这句话我可不敢苟同,每个学科再冷门,也有它的优势。你这么说,自己研究一个我看看?
老葛,你针对我干嘛?我要是有时间,我也去研究啊。
我没针对你,我就是说你这个态度。二十年都没人推导出来的逻辑,怎么到了你嘴里就不值一提?
再说了,就算再怎么没有帮助。
这种对科学严谨的态度,也比自视甚高、把什么不放在眼里的人强。
清华大学数学系的老师们花了两天的时间,讨论这份推导过程的严密性。
真正讨论完后,再也没有人说这都哲学的东西了,对应用数学有什么用的话。
因为
这逻辑,真的让人佩服。
有这份逻辑思维,以后在研究路上绝对能省不少力气。
来来来,看看一作到底是谁,估计是哪个退休的老教授,不然没空推到验证这么多。
葛宋老师说:好像是个学生。
他当时收到远墨发来的邮件,只看了研究的主要标题,就把人转给了钱贤。
虽然没仔细看,但还是有稍微那么一点点印象。
作者好像是个学生,而且年纪不大的那种。
他这么一说,大家查看一作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不少。
学生!?
哪个大学的?咱们申请把学生吸纳进来,专心搞研究?
这可真的很有潜力了啊!一个学生,就能推导出这么严密的逻辑。
查了查,整个研究室突然安静下来。
葛宋教授还在看那个推导过程,就算他是数学逻辑这边的门外汉。
但也能看懂里面一环扣一环那清晰的演算步骤。
真的太清晰明了了。
葛宋疑惑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说?
话?
葛宋教授:?
一个年轻的老师见气氛越来越凝滞,赶紧开了口。
这居然是高中生推导出来的!啊,说完了。
这下轮到葛宋教授赶紧去查看这个高中生的情况。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念出作者介绍那一行字。
方云烟,来自海省一中高二年级。
短短十三个字。
大家翻来覆去看了不止十三分钟。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画风陡然一变。
给咱们学校招生办打电话,对,快点。
保送、必须报送,奖金、奖学金都得有。
这才高二啊!高二就能研究出这些,以后何愁做不出大成果?
必须的,有咱们学校的培养,一二十年后肯定是数学家!
说完后,大家看向打电话的人。
招生办接电话了吗?你也别愣着,给联系海省一中啊。
偏偏那边打电话的数学系老师们发音不清。
招生办老师重复道,房允研?
感觉这名字奇怪中透着耳熟。
这会儿o的余威还没过呢,作为唯一一个没有签约清北保送的学生。
招生办老师对方云烟这三个字可真是记得清清楚楚。
对对对。数学系这边老师说,就是这个名字。
旁边有人催问,你到底发音对不对啊?上面只有拼音,到底是不是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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