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婈没有在承乾殿过夜,虽然她原也没这打算,否则也不会挑大白天去和邢修业吃午饭。
她是被太上皇那传来的消息叫走的:夏侯瑨已经被太上皇罚跪了半个时辰。
罚跪,又是罚跪!真当膝盖是铁打的吗!腐朽的封建皇权就会拿这种事折腾人!
君婈赶到的时候,太上皇不动如山地在喝茶,夏侯瑨听见她来了也依旧跪得笔直,没有回头望她一眼。
“母皇万福,不知夏侯侍郎犯了什么错,惹母皇生气了?”君婈陪着小心,太上皇只睨她一眼,反问夏侯瑨:“夏侯侍郎倒是说说,你犯什么错了?”
夏侯瑨伏地恭敬道:“微臣不顾陛下龙t,行止无度,有失体统,前来请罪。”
“陛下看到了?”太上皇仪态端方地笑了,“不是本宫要罚。”
君婈脸抽搐了两下,这跟您要罚有什么区别?
“侍郎既已知错,又已受罚,依儿臣看,不若就此算了吧。”她斟酌着求情,未曾预料太上皇竟好说话得很,悠悠点了点头。
“也罢,本宫乏了,陛下和侍郎且去吧。”
君婈伸手去扶,夏侯瑨暗示地看了她一眼,搀着小德子的手站了起来,再次行礼:“谢太上皇。”
“儿臣告退。”君婈瞅了瞅太上皇的脸色,未见不虞,便带着夏侯瑨径直离开了。
安心嬷嬷悄声问道:“殿下,就这么放过了?”
太上皇肉了肉额角,“陛下护得紧呐,”抬眸时眼中有精光闪过,“这个夏侯瑨真是不一般,看似负荆请罪,却是使得一招苦肉计。”她尚无动作,这小子倒是心思动得挺快。也罢,盯着些,只要不出格,倒是可以忍他一忍。
回到清辉殿,不一会太医就来了。撩起裤子露出红紫的膝盖,君婈有些心疼。昨日上了上好的药膏敷了一晚上,今晨方好了许多,如今又是严重了。
“陛下今晚宿在此处吗?”夏侯瑨没去看自己的伤,只期望地望着君婈,君婈见他这副模样怎好拒绝,便点了点头。
“奴婢去吩咐敬事房。”蓉锦领罚去了外院做下等宫人的活计三日,此刻君婈身边只有文竹和画屏伺候着,两个小丫鬟有了前车之鉴不敢怠慢,听她这么说连忙自觉地退下了。
君婈有些无语,她也没说要打炮呀,也不看看夏侯瑨都什么样了。不过,昨晚他也受着伤来着……
太医走后,夏侯瑨先开了口:“陛下,您又一次维护了我。”他拉过君婈放在床侧的手,轻轻握住,掌心相触的温暖传递过来,把君婈的心也给熨暖了。
“我这人护短。”她有些不好意思,眼见着夏侯瑨那张俊脸一点点地压过来,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后退,紧张地闭上眼睛,任他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夏侯瑨还是那样轻轻地啄吻着她,细细密密的,从脸颊到唇角,然后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印上了她的唇。
两人都静止不动,静默着交换着呼吸,没过多久,夏侯瑨微微张开了唇,含住她两片唇瓣轻柔吮吸,舌尖小心地探出,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她的唇肉,君婈的全副身心都被他柔软湿润的舌尖掌控,像坐过山车,一上一下的落不着地。
渐渐二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周围的气氛肉眼可见得变得暧昧浓稠。恰在此时画屏扣响了门扉,“陛下,药好了。”
夏侯瑨及时收了势,君婈则平复了下呼吸:“进。”
画屏似也察觉到这气氛的不对劲,全程不敢抬头,夏侯瑨一喝完药便捧着碗出去了。
门刚合上发出一声轻响,夏侯瑨立马抱着君婈翻到了床上。未料他如此热情,君婈有点措手不及。
“阿瑨,你……你想做吗?”她手抵在他胸膛问他。
“陛下不想做吗?”夏侯瑨有些疑惑,明明她刚刚是动了情的。
“我是问你的意愿,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做吗?”而不是为了讨好我。
夏侯瑨何其聪明,听懂了君婈的言外之意,他心中也是一愣。
没错,这固然是他固宠的手段,他知道君婈现在挺喜欢他的,当然要趁着她还在兴头上多加表现,以期讨得她更多的欢心,尤其是听闻今日女帝与邢修业共进午膳的消息,他更是有一股危机感。
可若扪心自问他愿意吗,他竟发觉他是愿意的,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不知为何,他想看到她在自己怀中意乱情迷的模样,想让她如同昨晚事后缠着他依赖他的样子,只要一想到这他下身就y得难受。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用略带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昨晚表现不佳,没让陛下尽兴,陛下难道不想再试试吗?”
君婈被他喷薄的气音激得腿间一热。好吧,虽然昨晚是挺舒服的,但她其实没有真的到高潮,要不是最后一下进得比较深破了处女膜,不然她都不能管那叫开苞。
可是昨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既想又怕,一时有点犹疑。
夏侯瑨看出了她的摇摆不定,一边继续冲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手缓慢下移。“陛下别怕,我向管教嬷嬷讨了些花样,会让你很舒服的。”
还没等君婈问什么花样,随着腰带被抽散,她感到胸前一凉,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由于夏侯瑨膝盖上了药,此时二人是侧卧着的,他一手从君婈腋下穿过扶住她的肩胛骨,另一手则顺着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君婈眼看着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没入层层衣襟中,隔着肚兜握上了她胸前的一团。
夏侯瑨是第一次摸女人的x,昨天只想着尽快挑起君婈的情欲,没有好好研磨她的身体,如今手中软玉触感极妙,竟让他爱不释手。他轻柔地拢住那一团,缓慢肉动,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乳首,才两下就感到那处挺立起来。
君婈被肉得双目微眯,男人的手掌宽厚,原本觉得这具身体c罩杯的x已经算傲然的,没想到似乎轻易就被一手掌控。
他探身覆于君婈颈侧,寻到她的亵衣带子,齿间一咬将其散开,随后作乱的手就直接触及肌肤,毫无遮挡地重新握住那一侧r。
“啊。”君婈轻叫了一声。
香软滑腻的手感险些让他握不住手中的胸乳,那团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企图从他手中溜走。夏侯瑨不自觉加重了力气,尖端的那点反复在他掌心中摩擦,变得y如石子,存在感极强地硌着他的手心。君婈看着自己的衣襟起起伏伏,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夏侯瑨呼吸粗重,从衣裳内侧将她的衣带全部解开,少女白嫩丰满的x部便彻底袒露在眼前,那颗硌着他手心的樱桃娇艳艳地挺立着,他双眼一红,想也不想就俯身凑上去,将其含在口里。
“嗯啊——”君婈身体反射x地往后撤,却被他扣住肩胛动弹不得。胸前敏感的一点被湿润温热的唇舌包裹,夏侯瑨像吻她的唇一样,轻轻嘬吸,舌尖轻舔。
妈呀,太刺激了。她难耐仰头,反倒更将x往他嘴中送去。夏侯瑨似会错了意,顺势嘴一张,将她整个胸乳前端都含进了口腔,包着她的乳肉含吸,啧啧有声。
君婈浑浑噩噩地想着:难道这是人类吸奶的本能吗?
夏侯瑨下身已经快炸了,但他观君婈表情,仍是决定再添一把火。
吐出嘴里沾满他津液的绵软,他捏着她x的手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下移,把亵k和中k一起扯开,让她的圆t也暴露在空气中,指尖擦过细嫩而敏感的大腿肌肤,伸向萋萋芳草掩映的幽闭之所。
君婈刚缓过一口气,就感到他的手意图伸进自己下体潮湿之处,连忙夹紧了双腿,但少年的手虽然被大腿夹住,可是修长的手指依旧可以动作。中指顺着她腿间的细缝滑动,沾满了清透的黏液。君婈犹如过电一般,酥爽的同时感到一阵羞耻。
夏侯瑨看不到,只能靠着指尖摸索,在细缝中寻到一个凸起的小点,试探地按了两下。君婈反应很大,几乎是弹了起来,他心知自己找对了,便冲着那点反复摩挲按肉,不一会儿手指就被她的液体浸得湿透。
“阿……阿瑨。”君婈的腿再也夹不住,只能喘息着叫他的名字。他的手掌顺势贴住了阴户,原本按着小红豆的中指微向后探,摸了摸一张一合的小孔,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君婈的尾音一下变了调。
昨夜刚开发的甬道还不能适应哪怕一根手指的存在,她感到下身酸胀,但是因为润滑足够,倒也不疼。夏侯瑨手指摸着她热烫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内壁,咬紧了后槽牙,待她稍稍适应后,缓缓抽动了起来。
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抵消了入侵的不适,君婈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她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却止不住身体随着他的指尖抽送而摇摆扭动。
夏侯瑨忍得辛苦,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感受到君婈微颤了一下,却b之前更快地容纳了。甬道仿佛活的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他每次伸进去都要破开层层阻碍,抽出来时也甚为费劲,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越来越快,甬道渐渐被扩张开,君婈也越来越激动,她攥紧他的衣领,呻吟声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
终于,她小腹抽搐起来,一波春潮倾泻而出,顺着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流到他的掌心。
甬道像在呼吸般收缩,夏侯瑨觉得有趣。若不是男根涨得发疼,他还想再玩一下她的小穴。他伸手进k中把手中积攒的爱液抹在肿胀的男根上,然后褪下裤子,把君婈的裤子也彻底除了,甩在床尾,接着g过她一条腿的膝盖,将她纤长的玉腿搭在自己腰上,勃起的阳物直直对着她的穴口。
“陛下还舒服吗?”他亲了亲君婈微张的檀口,一向纯净清透如小鹿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欲念,语气却还是温柔的、探询的。
君婈羞赧地点了点头,察觉到他握着肉棒用硕大的龟头不断磨蹭着她泥泞的下体,又有些着急地开口:“你的膝盖真的没事吗?”
“陛下还有心想着这个?”他心里有点感动,覆在她肩胛处的手掌使力,把她更紧地拥在怀里,“这个姿势,应当没问题的。”话落,虎视眈眈已久的龟头便送进了她体内,两人俱是一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真家伙比起来,手指真是太细了。
夏侯瑨大口呼吸了两下,感觉到君婈的紧绷,垂首去吻她的唇,空着的那只手则去肉她的x。君婈被吻得舒适,下体放松了些,夏侯瑨逮着机会,在她x上的手滑到腰上,扣住她,然后用力一顶,大半根肉棒都捅进了温暖的肉穴。
“啊!”君婈死命抓着夏侯瑨的胳膊,指甲几乎都嵌入了他的肉里。即便前戏充足,可是还是痛啊!太胀了,酸胀酸胀的,又麻又痒。感受太过复杂,她眼角甚至泛了泪。
夏侯瑨也痛,男根被君婈紧紧箍着,两人像是融为一体,彼此的脉搏都感受得一清二楚。男性的本能在体内呼啸,他想凭着心意尽情抽插,但他竭力克制着,只用力地吻她,将她的舌头拽入口中嘬住,安抚着她,同时也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过了一会后,君婈不安地动了动屁股。下体还是酸胀,可甬道深处的那股麻痒却更加难受,她希望那根粗硬的棍子动一动,去替她搔那痒。
“陛下,我动了,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身体相连的二人心意也相通,夏侯瑨当下便动了起来,他挺动胯部缓慢地抽进抽出,一边忍受着小穴致命的吸附力,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
君婈现在压根注意不到少年的目光,她全副身心都在体内的肉棒上,抽插的动作摩擦着她的内壁,穴肉被拉扯着,疼痛的同时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不断传递到脑海,她小声地嘤咛起来。
“嗯……嗯……啊……”
好像还挺舒服的……而且越来越舒服了。
夏侯瑨动作渐渐大起来,他试探地增大幅度,逐渐变成奋力摆臀,小穴软腻紧致的感觉太过销魂,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大开大合地在君婈体内驰骋着。
放在她腰上的手也移到了圆润的t,他握住满掌柔软的臀肉,将她的下体不断往自己胯上撞,肉棒撞得越来越深,终于整根没入,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到了她甬道的底部,娇弱的花心犹如深埋在肉穴深处的又一张小嘴,收缩着吸住他肉茎顶端的马眼,夏侯瑨爽得低吼了出来。
“啊……好深。”君婈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被阳物捅到底的感觉太强烈了,一股剧烈的酸软混合着疼痛清晰地直抵脑门。
夏侯瑨已经顾不得许多,他被那冷不丁地一嘬吸掉了理智,舒爽感直接上了一层楼。他支起一条腿踩在床榻上,用大腿和手臂夹住她搁在他腰上的玉腿,将阴户向着自己更加敞开,然后用力扣着君婈的屁股,冲着娇嫩的穴口大力挺进,男根次次尽根没入,不断撞向她细小的宫颈口。
“啊啊啊——”君婈被顶得不行,有点难受地挣扎起来,几下之后又感到莫名的快感,而且更甚以往。电流在身体深处乱窜,汇聚成一团,然后在眼前炸开,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夏侯瑨肩膀上,浑身战栗着高潮了。
甬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要把他挤出去,夏侯瑨顶着层层绞力,最后奋力往内冲了几下,抵着紧窄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由于喝了药,射精并不如山洪倾倒,只是小股小股的喷射了几下,犹如细小的水流,但仍是激得君婈还在高潮的身子又颤了两颤。
两人兀自喘息了好一会,小穴仿佛恋恋不舍地吐出半软的阴精,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到这声音两人都脸红了。
夏侯瑨抽来枕巾给她擦拭一片狼藉的腿间,嫣红的穴口微微开合着,吐出稀薄的精液,一些白沫还有血丝混合着沾染在阴唇上,犹如被暴风骤雨蹂躏过的海棠,好不可怜。
夏侯瑨的下身很快又扬起了头,他闭了闭眼睛,默默念了两遍清心咒。等他处理完君婈身上的狼狈,君婈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他把脏了的枕巾扔到床下,拉过被子盖上两人,一手揽着女帝的肩膀,轻嗅她的发香。
感觉心中好像被什么情绪填满了。他有些疑惑地想: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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