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无法抽水,也可以在里边放在一桶水,每次上完厕所就冲冲冲!
吴静香跑去与村长以及各位族老商量时,他们竟对她如此浪费“粮食”的行径表示不解,还对她说教了一番。
吴静香败走!
这次败走,吴静香再次明白了,在温饱前面,其他的都是虚无缥缈。
她又与村长商量,由她出钱,把村子里的道路扩宽一些,整理平坦,方便人和车马行走。
“静香,修路会用到许多的土地,这不值得!
况且我们村子的这条路,也够我们平日里行走,并不需要扩宽。
大家最多三四天才出门采购一次,挑着担子,走上一炷香的时间。”
村长安慰道,”我知道你们刚才京城回来,可能不习惯,觉得有些窄狭,再过几年你们也就习惯了。”
“静香,我也知道村里的许多地都是你师父的,话说你腾出一些地,修一条路的,也不需要过问我们几个。
可是静香你知道这地一旦修成了路,很难再种回来。”
其中一位族老爷说道。
“就是静香!
村里的土地不可以乱动,会坏了风水。
我们村里能出这么多读书人,全靠着这风水了。
动不得的!”
……
几个族老一人一言,吴静香也明白了,村里的出了这么多的举人秀才,这路也没有修一修。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土地的问题,更是风水的问题,他们谁也担不起这责任。
吴静香再次败北!
郑家村风水宝地、人杰地灵,一旦兴动大型土木,会惊扰了地下的先祖,这宝地便不再是宝地,人才不会再出。
这是全村人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个人,能够轻易改变的。
吴静香也不是傻子,跟村里的人对着干,她不再提及修路的事情。
郑秋燕一家被关宗祠的事情,仿佛还在昨日,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宗族的力量,不可肆意妄为。
之前她把一半的地该种辣椒,村里不是没人暗地里议论她,只是郑文仲愿意自家的徒儿折腾自家的地儿,他们才没有出手干预。
与外面相比,郑家村的人更加的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他们向往先人的辉煌,遵循先人的规矩。
幸好没请村里的人来建造房子,他们若是看到她用糯米建房,估计又是一顿痛批了。
爹爹去边境一些时日,还没有消息传回,吴静香不由担心,她又去了一趟县城。
大哥又公务在身,并不在县衙,吴静香便溜进后院,寻娘亲。
“娘亲?”
吴静香推门而入,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人去了哪儿?
吴静香不由心惊,娘亲平日里就爱一人在屋里呆着,偶尔做绣品、裁剪衣裳,今个儿怎么会不在屋里,该不会与爹爹一样,也离家出走了?
她连忙翻找茶桌、床头、柜子,还好没有留有书信。
咦,这明黄金丝龙凤呈祥的小被子,暗沉泛黄,似乎有些年岁了,质地轻柔似蚕丝,像是绵帛料子。
“你这丫头,再翻什么?”
苏氏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吴静香的身侧,抢过小被子,埋汰道,“你这丫头,如今也是一个大姑娘,怎的还和小孩子似的,不知礼数,胡乱翻弄别人的东西。”
吴静香连连道歉道,”娘,我知错了!
方才瞧不见你,又怕你和爹爹一样里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情急之下才翻了你的东西。”
“话说刚才娘你去哪儿了?”
吴静香收拾床上的东西,归回原处。
“还不是你这丫头,给我找的麻烦,刘员外的夫人方才又登门拜访。”
苏氏温和地笑道,“刘夫人的样子,很满意那女孩子。”
刘夫人认郑秋燕为义女,是由苏氏出面牵的线,就连打发郑秋燕一家的银两,也是苏氏递给刘夫人的。
虽说五六十两银。
刘员外家也不是没有,但苏式也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人情。
“辛苦娘亲了,又替我这个不孝女操劳。”
吴静香挽着娘亲的手腕卖乖道,扶着她走到茶几旁,斟了一杯茶赔罪。
“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一个个地让我遭罪。”
苏氏揉着太阳穴,休憩了一会儿,闭着眼睛,似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听着这话,吴静香臭到一丝八卦的味道,连连追问道,“娘,是不是大哥也惹你生气了,我替你教训道。”
苏氏揉着生疼的脑袋,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女儿,长得愈发的出水芙蓉。
一双杏眼扑朔迷人,鼻子高挺,白皙如雪的肌肤,嫣红的朱唇,这张仙女一般的脸蛋,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将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家伙。
“你们两个都是讨债鬼!”
苏采薇哂笑道,“你们两个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一番了。”
婚事?
吴静香立即石化,她才——才十六岁,还是虚岁!
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样,苏氏温和地说道,“娘知道你有本事,又见过世面,一般的少年入不了眼。
在这夏邑小地方,很难找到满意的少年郎。”
“哈哈哈……”
吴静香尴尬地笑道,她轻轻撞了娘亲的胳膊,脸色羞红地说道,“娘亲瞧你说的,闺女是那么挑剔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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