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两手掐腰? 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婿轻叹一声:
“珉瑞,其实这秘密,一直没说是怕你接受不了。
毕竟我们几个,都有功能? 告诉你也没用。
你啥啥也不会? 进都进不来还说它干啥。
你没法亲眼见到的事,我们怎么形容也没用,别再以为我们几个集体得癔症了。
所以说,既然如今你能进来了,告诉你这都属于小事儿。有它没它? 咱有今天也不是靠指望它成的事,并不影响咱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宋福生说到这? 忽然有点儿火,外面找人都要翻天了:“问题是? 你带着孩子失踪两天一夜,咋不出去呐!”
没想到他姑爷叹气声比他还大。
陆畔放下手里书? 回望岳父? 又指了指睡的香喷喷的女儿:
“爹? 我得能出去啊?您外孙女从进来,我甭管怎么哄怎么教,她也不再冒话儿了。”
“哈哈哈……”完了,宋茯苓笑病忽然犯了。
茯苓实在是没想到,空间关的第一人居然是陆畔。
想象到陆畔以后要是不听话,她就给他关在这里,就很过瘾。
当宋福生问陆畔:“这小食品都是你吃的?”
“啊,我尝尝。”
宋茯苓笑的更邪乎了。
被宋茯苓传染,慢慢的,空间里充满笑声,其中夹杂着陆飞的讨饶声,“爹,你不能挑软世子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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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上说,无缘不聚,无债不来,前世今生,命运轮回。
咱老百姓也爱念叨那句话:多积德行善,修来生的福吧。
所以,这本书的番外结局可以是开放的。
古代寿终正寝后,任凭大家想想。
它或许可以是这样的。
宋茯苓大扫除爬起来,“哎呦,我的腰,摔的我好疼。”
钱佩英悠悠转醒,“刚刚是不是有电流子漏啦?”
宋福生在楼下超市买完豆油开门进屋,“你娘俩干啥呢,过来接东西呀。”
并没有穿越,就是被电了一下被吓的不轻,也就谈不上有古代记忆。
像往常最平常的日子准备过年,将那漏电的热水器找电工拾掇拾掇。
过年,亲属们相聚,钱佩英娘家那面表哥弟弟们问宋福生:“姐夫,咱家茯苓有没有对象呢。”
宋福生咂口酒说:“没有,这事儿着啥急,这不是刚念完研究生刚参加工作嘛。”
男人们至多也就问一嘴,大多时候聊的是买卖,是今年挣了多少钱。
主力在宋茯苓这些表姨们。
妇女同志们永远是催婚的主力军。
“这研究生念的,现在想想,佩英,其实茯苓那阵不念也行。她打小脑瓜就好使,本科毕业那阵就去考个清闲的公务员呗。”
另一位表姨接话道:“就是。以前和茯苓常在一起玩的刘家小丫头,叫啥来着?听说考到政协去了,我看也挺清闲,还非得当老师嘛。那不就是本科考的。”
“说的就是。人家姑娘二十三四结婚,茯苓那里研究生还没毕业。人家姑娘孩子都生出来了,茯苓才参加工作,对象还没半个。女的过了二十五,日子嗖嗖的,拖到三十岁可就不好挑了。”
表姨们喊:“茯苓啊,别嫌弃我们催你,别看你才二十五岁,那也着点儿急。咱和小伙子相处还要处几年呢。再说,万一这个不行,换下一个,你还得给下一个小伙子留出些相处时间呢,再张罗结婚,你算算,日子是不是过的快。”
宋茯苓笑眯眯转移话题:“大姨,我表姐呢,今儿怎没见到。”
“你表姐有二胎啦,她就去三亚养胎了,咱这太冷。”
钱佩英羡慕:“倩倩都有二胎啦?”
“恩那,这不是过了三个月才敢和你们说嘛,我那姑爷过年休息,也紧忙的跑去陪她,给我可省了事,要不然非得让我去。”茯苓的表姨说这话时很骄傲。
年纪相仿的姑娘,喜好放在一起对比。
虽然她闺女倩倩打小不如茯苓学习出类拔萃,工作也不咋好,从嫁了人干脆就不干了,但现在咱过的可不差。
女婿家的大婚房,公婆在南面房子也给买了,女婿是牙科医生。
钱家亲属这里还好。
大过年的,宋福生必须要回老家一趟,需要给爹娘烧纸。
一家三口开车赶到县里宋茯苓的亲大伯家。
去烧纸的路上,都是走着去的,没开车。
茯苓的伯娘以为在前面的宋福生听不着,将宋福生回来又提要分祖产拆迁费的火气发在茯苓身上:
“你还没有对象呢,啧啧。
要我说,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瞅瞅你爸为供你花多少钱。
你就这么耽误,岁数大了,将来再找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对象,对付着一结婚,搞不好你爹娘还得给你掏婚房钱。
现在这房价多高呢,你爸那点儿钱啊,我看全都得搭你身上。”
伯娘这话刚落,一台黑色超跑忽然出现在小县城,打横一个甩尾堵住了这一行人。
宋福生正皱眉想骂人,都啥年月啦,整这一出,也不怕上抖音?
这是谁开的车,有俩臭钱不知咋嘚瑟。
带着古代记忆的陆畔,白衬衣、西裤,英俊挺拔的身姿从车上下来,“茯苓。”
外地车牌小号彰显他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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