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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迟来的觉着有些脸热,长睫毛颤了颤,问:“哥哥去我房间玩儿吗?”
    苏北:“玩儿什么?”
    他这句话本来是随口一问,然后就见小疯子抬起头,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哥哥想睡我吗?”
    苏北:“……”
    最天真的语气说最浪的话。
    苏北移开了视线:“这几天你在家里都干什么?”
    江淮一只手勾着这位学神哥哥的手指,笑着很乖地回答:“画画儿,打游戏。”
    学神哥哥看着冷静且绝情:“那就去画画儿,我看着你画。”
    “不想画。”
    “那就去打游戏。”
    “不想打游戏。”
    苏北气笑了,但一低头对上小疯子那双茶色的眸子,顿时又说不出严厉的话来,只好伸手又揉了一把他的头:“乖点。”
    江淮抿着唇笑。
    最后,这一天下午是苏北看着他画了好几个小时的画,完了之后还顺手给他洗了调色盘和画笔。
    可能这几天小疯子都没睡好觉,刚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他就开始打哈欠,但是又迷迷糊糊地坚持着睁着眼睛,不想去睡。
    苏北看得好笑又有点心疼,把人给拎着到了卧室看着他睡了之后,才一个人下了楼。
    也是巧的很,他刚下楼,就看到叶衷在玄关处换了鞋走过来,看到他的时候她明显挺惊讶,但好歹也是搭理了叶家资产好几年的人,没多久她就调整过来,微微一笑:“苏北?”
    没叫他“苏家大少爷”,意思上就是站在了长辈的地位。
    苏北丝毫不慌,走过来:“叶阿姨,我过来看看淮淮。”
    叶衷眸色微动,心里面对这两个人的关系大抵是有了个数。
    笑了笑,问:“淮淮呢?”
    “楼上睡着了,我跟他说明天再来看他。”
    要是沈况在这儿,估计都要吃惊吐槽:这狗比是完全拿出了对待丈母娘的态度啊,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叶衷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楼上,放心了些许,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亲切了不少,“吃饭了吗?淮淮睡了,我炖的汤有点多了,估计明天他也不想喝,一起喝点?”
    苏北看出她态度的变化,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出言婉拒:“下次吧叶阿姨,要是淮淮醒了,帮我跟他说一句,我明天下午再来看他。”
    叶衷笑着点头,这一来二去的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等他走了之后,才叫来一旁做饭的阿姨,问:“那孩子什么时候来的?”
    阿姨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答:“下午一点过吧,一直跟小少爷在画画儿。”
    叶衷惊讶地抬了抬眉稍:“没去淮淮卧室?”
    “没有。”
    不错,这孩子心里挺有分寸。
    她暗暗思忖着,对这个未来儿婿放心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碗蟹粉小汤圆小盆友的白白的液体,爱您!!
    第33章
    苏北周末又来江家呆了一阵子,星期天下午的时候他正常去学校上晚自习,小疯子因为请了假,就还留在家里消磨时间。
    下午的时候学校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他刚回到宿舍,隔壁宿舍的沈况就跑过来叫他:“北哥,物竞组的黄老大叫你去他办公室。”
    苏北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应了一声:“嗯。”
    沈况这句话带到之后也没走,就倚着他宿舍的门框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已经退出物理竞赛组了吗?他叫你做什么?”
    他微微一顿,盲猜道:“不会叭,他们又把你当工具人啊?”
    苏北摇摇头,他倒是应该知道为什么,小疯子一直待在家里,只有他去看了他,而且他们的关系估计黄老大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这次叫他去可能是想问问小疯子的情况。
    不过事关小疯子,他也没直接说出来,而且一瞥门口看戏的沈况:“你闲得发慌?”
    沈况身上的寒毛顿时就立起来了,两步跑出了宿舍:“我忙!很忙!!拜!”
    收拾好了之后,他就径直去了高二教学楼直接找到了黄老大的办公室。
    可能这几个人才是真的闲得发慌,办公室中间的桌子上放了一大袋瓜子,办公室里人不多,上次他来的时候碰见的正在教训小疯子的那个女老师在,然后就是黄老大,出乎他预料的是,他们高三年级组段主任也在。
    苏北敲了敲门,然后就见三个老师手里捧着瓜子向他看过来。
    黄老大连忙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喊了一声“进”,然后招呼他:“苏班长,一起嗑瓜子?”
    苏北:“……不了。”
    然后问道:“黄老大,你叫我?”
    黄忠实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瓜子放进了袋子里,顺手拉了旁边的凳子过来示意他坐下来,轻咳了一声问:“听我们班的陈默说,你周末去江淮家里看了看?”
    苏北微微颔首:“他挺好的,不用担心。”
    黄忠实迟疑着,说:“也不是担心……”他叹了口气,“我也是知道一些他的情况的,你让他不用太担心,好好在家里休息,当然也要好好学习哈。”
    说着说着,他班主任的人设就越加鲜明:“他这个成绩,真的,我都有些头疼,听他家里人说他是准备走艺术生的路线,艺术生艺术生,艺术生文化分不够不是也一样难办?”
    他话音一顿,问:“你俩……那什么……”他游移了半天,说不出口,最终带了点自暴自弃意味地再次叹了口气,“至于你俩的事,我也不说了,我就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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