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华和蒋品超对视一眼,“这么说那次商业间谍案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崔建良又不吭声了,反正现在这一块管得也不严,就是承认了罪也不大,而自己伏击郭湘她也没受伤,算是未遂,罪名也很轻。
“那你为什么要陷害你老板?他对你不好?”郑兴华继续问。
崔建良低下头隐住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就是有人出钱买,我就卖了,我家条件不好,等钱用。”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郑兴华冷笑一声,“你是因为付佩文?”
郑兴华虽是用的问句,但却说得很肯定。
“因为你和付佩文是同学,你以前还喜欢过她,不对,一直到现在还喜欢她吧?但她和成泓杰相过亲谈过一阵,后来成泓杰和她分手,你替付佩文不平,所以想报复他?”郑兴华说道。
崔建良猛得抬起头,这些他们都知道了?
“还有你伏击郭湘也不仅仅是因为策划案的事吧?你也是为付佩文报仇,你以为是她派人杀了付佩文?”郑兴华说道。
“难道不是?”说到付佩文的死崔建良一下激动起来,“对,我就是为佩文报仇,那个女人那么恶毒,她把佩文搞得都瘫了还不够,还要杀了她,我就要杀了她为佩文报仇!”崔建良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付佩文根本不是郭湘杀的。那天郭湘他们都没出门,付佩文是被两个在逃犯杀害的。”郑兴华说道。
崔建良冷笑一声,“他们有钱人杀人还用自己亲自动手吗?你们不就是想包庇他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怎么说话的?”蒋品超一下生气了,“我们怎么包庇他们了?付佩文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就胡乱猜?”
付佩文的死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但除了公安就只有郭湘和酒吧老板知道具体原因,因为付佩文死得太难看,并没有报导也没有宣扬出去,怕影响不好,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那天是付佩文自己要出去的,她对父母谎称要去看电影,还不让他们跟着,然后电影看到一半就自己跑了出去,到了一个酒吧想雇用两个人对付郭湘,可没想到那两人是惯犯——强尖犯,见色起义,然后又杀了她……”
郑兴华说的时候一边观察崔建良的神色,如果他是那个第三人,那他一定掩藏不住。
崔建良却是异常激动,“不可能,怎么可能,佩文不会做那种事儿,她那么善良……”
郑兴华翻了个白眼,就付佩文那性格哪里看得出善良,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叫付佩文的父母过来告诉你当晚的情况,他们总不会配合我一起欺骗你吧?”
“所以说,付佩文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郑兴华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他心目中的女神临死前还被人玷污了,还不只一个人。
“不可能?”郑兴华冷哼一声,“她一个人去那里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是不是你带她去的?”
“什么?”崔建良惊愕地看向郑兴华,他什么意思?
“然后看到她被两个人玷污了,刺激了你,你也上去……,结果付佩文醒了过来,你害怕她揭露你的罪行,就把她掐死了!”郑兴华重重说道。
“你胡说八道!不是我!”崔建良一下激动地要站起来,可手铐在了椅子扶手上根本站不起来。
“你是不是收了郭湘的好处要这样污蔑我?我怎么可能杀佩文?我那么爱她,我爱了她那么多年,我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我怎么舍得杀她?”
崔建良眼睛通红,拼命挣扎,把手铐上的链子弄得锵锵响。
郑兴华和蒋品超对视一眼,他这情绪不像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这人就太能演了。
“你别装了!”郑兴华突然大喝一声,“我们在付佩文的身上发现了三人的精Y,其中一人的基因和你完全相符,不是你还有谁?”
“不可能,不可能!”崔建良又想站起来,全身挣扎,椅子都快被他拔起来了。
“你们就是诬陷我,我的精Y怎么可能在付佩文身上,我根本动都没动过她,是你们,你们要陷害我所以故意做假,我要告你们!”崔建良歇斯底里的大吼。
郑兴华冷冷看着他,“X月X日,晚七点到十二点,你在哪儿?”
崔建良慢慢冷静下来,“那天我就在家里,我的家人可以为我作证!”
“你的家人不行。”郑兴华摇头,“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据了?”
“不,不可能,让我想想,可能我记错了……”崔建良闭上眼睛尽量想那天的事儿,可是那么久了,他也忘了自己在干嘛,他也是付佩文死后几天才知道的。
那时候还没和成泓杰闹翻,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公司加班。
可是现在这样成泓杰肯定不会为自己作证。
“别想了,你逃不掉的!”郑兴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崔建良,形成压迫之势,“付佩文身上的精Y就有一份和你相符,就算你没杀了她,你也参与了强尖,你逃不掉的!”
“那天的物证是法医事后提取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当时的事和郭湘有关,不可能早就准备好,也拿不到你的精Y,所以,证据确凿,就是你的!”
“不可能……”崔建良刚想分辩,突然想到了什么,闭了嘴,颓废地瘫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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