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江宿垣一听就不乐意了,“耶耶能有什么坏心思!”
傅星野也笑着附和:“常规操作而已。”
“……”
段丞御可说不过他们,见江宿垣什么都听傅星野的,心里骂了江宿垣两句小白眼狼后他也乐的依着傅星野了,直接转移话题道:“小野明天出院,你确定你的眼睛真的没问题?脚呢?还疼吗?”
“眼睛没问题,看得清楚得很。脚也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点疼,没大碍。”傅星野抬头,适应性地眨眼,“明天下午不是要让我去公司开会吗?我能去的。”
……
次日上午,傅星野从医院出来后跟着段丞御重新回了一次训练营,准备去101收拾剩下的行李正式离开。
他们到的时候各组还在为晚上的演出进行排练,演播厅热闹得很。
今晚的舞台是练习生们的第一次淘汰赛,且这一次没有前辈和师兄带着上舞台,练习生们能不能炸舞台完全看自己的实力,这关乎生死,很是重要。
傅星野吃着雪糕坐在台下看台上的白羡殷祈求着导演再给他们组一次排练机会,心里觉得挺好玩的。
白羡殷对舞台的态度还是挺认真的,就是智商够呛,脑子里装的阴暗主意又太多,迟早把自己玩死。
“大家都休息一下,来吃雪糕吧。”傅星野不忍心看小然为难又难掩厌恶的表情,出声帮小然解了围。
“嗯?小野!”白羡殷一愣,立刻变了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如沐春风地从舞台上跳下来朝傅星野奔赴而来。
傅星野站在原地眯着眼睛打量白羡殷。
看得出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白羡殷过得挺好,脸色红润不少。
也看得出来他灼热的视线让白羡殷心里本能的开始害怕,以至于白羡殷在走近时脚步也犹豫了一瞬。
那一顿步看得傅星野想笑,估计白羡殷是心里不清楚他的态度,正在犯怵呢。
不是心虚又能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又不是妖魔鬼怪。
想到这里傅星野收回视线,他今天来这儿并不是跟白羡殷对峙的,相反,他是来配合白羡殷上演兄弟情深的。
“殷哥,来吃雪糕,这是买来感谢你的。”傅星野朝白羡殷招手,把身后座位上的泡沫箱子抬到地上,“我脚不方便,麻烦你自己来拿一下。”
闻言,白羡殷顿时眼睛一亮,飞快扑了过来将手搭在了傅星野肩上,眼睛里水汪汪的,端的一副柔弱小白花模样。
见状,傅星野配合地问:“你的手怎么样了?还好吧?”
白羡殷似是没想到会有被傅星野主动关心的一天,眼眶立刻就红了。
“我的手没事,就是你的脚……要是那晚我早点赶到就好了,你也不会因此受伤退赛了。”白羡殷低头抿紧了唇,声音都哽咽了起来,“分明你的成绩这么好……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我这个第一名,我要你回来。”
“没关系,你加油就好了。”傅星野借着弯腰去拿冰棍的动作抖掉白羡殷的手,又递了一支给走近了的鹤息。
鹤息正疑惑地看着傅星野的操作,在接过雪糕时把手心里的纸条悄悄塞给了傅星野。
傅星野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东西,没想到鹤息真把消息打听到了。
之后傅星野又陪白羡殷演了几场戏,等白羡殷再次上台去排练的时候才有机会跟鹤息说两句话。
“纸条上面的是徐周老家的地址,是在隔壁城的一个小县城里,家里只有个老婆。”想了想,鹤息又加了一句:“他老婆挺凶的,还不知道徐周被抓的事情。”
徐周是那日动手的道具师,也是白羡殷的亲舅舅,两个事故都出自他手上。
“谢了兄弟。”傅星野仔细将纸条收到裤包里,“我欠你个人情。”
“倒不用,等我出去后请我吃顿火锅就好。”鹤息盯着台上卖力跳舞的白羡殷,不由得心生厌恶:“他舅舅都因他被抓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他跟他舅舅的关系又没几个人知道,他要是真关心了,那不就上赶着告诉别人他跟那道具师是一伙的吗?”傅星野失笑,这类无情无义的人他见多了。
对此,鹤息并不作回应。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诶,你能拿第一吗?”傅星野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觉得你可以是个完美的Center。”
鹤息侧首,眼底的情绪隐晦不明:“你想得到我的什么回答?你不介意吗?我要是回答得不好可就算落井下石了。”
“当然是回答你一定可以拿到C位啊。”傅星野很是理所当然,“是你的话我不介意,咱们不是朋友吗?”
“那好。”鹤息挪开视线,“今晚过后第一名的位置就是我的。”
“够拽。”傅星野笑着说,心里挺高兴的。
他这样子星烨要是还要他的话他估计也得等到星烨的第三代团或者下一个SOLO企划去了,要是鹤息两个月后C位出道了,那以后鹤息也算是他的师兄,挺好的。
除开江宿垣之外,鹤息可以算是傅星野穿书后在这里最交心的朋友,况且鹤息一直这么帮他,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好介意的?
二人聊了没两分钟后鹤息就上台排练去了,傅星野看了一会儿,给鹤息打了个手势就走了。
在下午回星烨开会之前傅星野就一直在想这一次星烨到底要怎么安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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