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渣莱之后的猥琐莱说罢,抱着萨尔图的腹肌死也不撒手,并且表示这男人他还能乐于助人十年。
可爱的身体,猥琐的灵魂,get!
之可惜,吸腹肌的好日子没长久。
身穿白袍和红色单肩披肩,笑眯眯的希利克很快来到王前。
谈正事的时候萨尔图并不喜欢叫别人见到他温和随性的一面,温和在强势的男人心里和弱势无疑的挂着等号。
于是萨尔图的态度瞬间强硬,手下略用力,罗莱还是被拽开了。
“啵唧~”
嘴巴和皮肤分开时发出小小的、清脆的响声。
终于被松开的蜜色紧绷肌肤上印着一块丁大点玫红色的痕迹。
手和脚在空中乱蹬的罗莱含泪冲那块吮痕伸爪。
罗莱:肌儿——
罗莱:我不要离开你啊啊啊肌儿——
罗莱:爱拉乌呦——
腹肌:……滚!
噗~
一只罗莱被扔进鸟窝。
然后,失去了梦想。
希利克笑眯眯地睨了一眼坐在鸟窝里蔫巴巴的小魔物,又看向他那正事永远跟玩闹分的清明、眼神依旧难掩嗜血而克制的主人,之前瞥见两人相处时受到的震惊显得荒唐无比。
甚至令人好笑。
我怎么会觉得王会被一只小魔物迷住了心神,改变了性格呢?
希利克自问。
明明天崩地裂,面前的君王也不会改变分毫才对。
大概是治好了头痛病,王才会对那个小魔物这么好吧。
“希利克,你面见本王有什么事。”
萨尔图坐起来,面容带有休息被打扰的显眼的不悦。
即使面对他的辅佐官,巴比伦王也没有半点丝毫缓和态度的义务,身为这片土地的君王,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都是他的奴仆。
主人岂会对奴仆体贴入微?hg wc d家(?′ω`?)
毕竟高高在上,傲慢无畏,这才是王啊……希利克不仅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自豪地欣赏了会儿他家年轻王者的傲慢,单膝跪地,拿出一张捆好的羊皮卷。
“王,不出您所料,您命臣盯着的几个人先后开始走动,除了埃兰的使者外还有亚述的大王子索拉德,不过他没有去那几个大臣的私宅,而是去了这个地方,您看——”
羊皮卷的绳子被打开,递交给萨尔图。
萨尔图看过后,上扬的眉眼寒光一片,隐隐透出一种可怕的杀机。
“所有名单上的人继续留意,至于索拉德……虽然没有私下勾连大臣,但亚述的奸细埋伏在巴比伦已久跟他暗中保持联系也未必不可能。”
希利克点头,“臣也这么觉得。贤王之剑最先出现在亚述,也就是大王子索拉德的领土上,您抢走了贤王剑后索拉德只要不是傻子,一定会因此对您怀恨在心。”
“而且臣所见,这位王子并不是什么聪明人,如果他真的聪明,便不会参加这次宴会。”
谁人都知道他对巴比伦王心怀不满,真出了什么事,他会成为最适合的靶子、替罪羊。
萨尔图哼笑,“无妨,只要他有豺狼的野心,自然会在宴会上露出獠牙,区区亚述王子而已,本王在宴会上等他!”
希利克含笑附和,对效忠君王那越发冷静强大的气魄欣喜不已。
而王能有今日,贤王剑自然功不可没……
幸好当时王不顾众人反对夺到身边,希利克记得他自己还曾经是反对的一员呢。
想到这里希利克汇报完监视的任务,又忍不住提醒他们的君主,“贤王剑的护卫工作一定要做好,虽然您随身携带它,可宴会前还有祭祀,那时您是不能佩剑的。”
祭祀的时候,巴比伦王将手执象征王的权杖接受洗礼,带武器则是对神的不敬。
萨尔图视线落在把宝石珠子一颗颗费力推动到鸟窝边缘,努力点缀自己小窝的罗莱身上。
“祭祀时让勒沙站在本王身后,本王会把贤王剑交给他看守。”
卸下武器不过是个短暂地形式,他和剑的距离不会超过五十米,角可以站在他的肩膀上,只要角还在他周围……
等等!
萨尔图拧眉,什么时候他把依剑而生的魔物看的比贤王剑自身的存在还重要了?
要论象征意义,贤王剑更有利用价值。
要论治疗能力,或许就算没有角,贤王剑也能治疗他的头痛病。
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并不是没有。
萨尔图猜测过角没出现前他没被贤王剑治愈疾病,可能只是因为使用不当,或者拥有王剑的时间太短,导致传说中的圣剑没有认主而已……
希利克见男人的脸色变来变去,开口询问。
“对宴会,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萨尔图回过神,挥手:“并无,希利克。本王相信你的能力,你是本王挑选的‘执杯者’,无论任何方面都毋庸置疑。”
执杯者,是一个古老而受人尊敬的职业,负责处理国王的饮食起居,和宫廷内所有大小事务,看似像个管家,但连接王的私人生活和所有大臣的往来,甚至能在没有王命下调动亲卫,可以说是王信任的象征。
最闻名的执杯者,还是那位四方之王——萨尔贡。
虽然萨尔贡后来接替主人自己成为了王,但依照萨尔图王的性格,可以说这句话只褒不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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