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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子里就狂战冷血的巴比伦王如狮子进入了羔羊群大开杀戒!手上的剑斩了一个又一个!
    这些下三滥的杀手根本不配当他的对手!
    杀鸡宰牛似的……
    无数哀嚎和嗤嗤的骨头皮肉被斩碎的声音接二连三。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小脸发白的巴掌小死死抓着萨尔图的耳饰和头发,把脸深深埋进巴比伦王的头发里,每当那些液体泼洒在地面的动静和惨叫传来,它就要狠狠地抖上几下。
    像被冬雨淋湿的猫崽子一样。
    努力把自己挤成一团,尾巴都夹到肚皮上的绿色小团子哆嗦个不停。
    它怕血。
    它怕得要死。
    不光亲眼见到,只要想一想,或者嗅到那股血腥味儿它都害怕。
    如同幽闭恐惧症那样,那种恐惧来自于内心,无法克制,无法反抗。
    可它这次不敢晕倒。
    因为它知道自己晕倒后贤王剑就会跟着软成面条,如果萨尔图因为它的软弱受伤,罗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噗……噗、噗叽……”
    我不怕……
    对,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缩成球的奶莱莱一边哭一边对自己催眠。
    外面再次有人痛苦哀嚎,几滴灼热的东西带着腥味喷溅到萨尔图肩膀,烫的小罗莱一缩后恨不得把自己的jiojio剁下来!
    我不怕……呜……我不怕……
    奶团子干呕两声,颤颤巍巍把爪爪塞进嘴里咬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终于小了。
    一个熟悉的嗓音颤抖中带着恨意和怨恨嗤笑。
    “我没错……”
    “我千错万错就是没有料到你竟然没有疯……巴比伦王啊……我输给了站在你那边的命运,而不是你!”
    “闭嘴!你个叛徒!”
    勒沙恨恨的将头蓬被掀开的男人踹的闷哼倒在地上。
    一只小小的瓦罐也被缴获,放在旁边由两个亲卫看守。
    勒沙将他踹倒后犹不解气又上去补了两拳,怒骂:“你这个该被天神安努斩去四肢的噬主的毒蛇!身为巴比伦的神官,竟然勾结亚述——妈的——老子弄死你!”
    挨打的大神官,乌利斯抱住脑袋边咳嗽边笑。
    这种不服气的态度气的勒沙想直接扭断他的脖子,被萨尔图冷冷一句“勒沙”制止后喘着粗气站到旁边,给他们的王让开路。
    萨尔图挥剑甩掉上面的血珠,将剑收回剑鞘。
    被血染的发黑的赤红披风向后扬起,打在他的靴跟。
    黄金铠甲的长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站到了大神官乌利斯的面前。
    战神一般,身姿高大的巴比伦王挑着他那摄人的琥珀鹰目,居高临下的,冷漠睨向地上的蝼蚁败将。
    当乌利斯抬头想继续嘲讽时,他抬脚踩着乌利斯的头将他踩进地上的血水和泥里。
    “谁允许你直视本王的。”
    萨尔图冷冷问。
    乌利斯:“该死的……唔!”
    萨尔图又往下用力踩了踩,碾着他的头,表情恐怖:“乌利斯,本王现在还能仁慈的给你一个机会陈述自己的罪行,不过……如果你不想要这个机会,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乌利斯咬紧牙齿,不甘的火苗与对刑罚的畏惧在他心里煎熬着。
    “不说话?”
    萨尔图挑眉嗤笑,侧头对勒沙示意。
    勒沙立即抽剑朝着乌利斯按在地上的手扎下去!
    将大神官那保养细腻的手掌刺穿了个大洞钉在泥水里!
    “啊啊啊——!”
    乌利斯惨叫,脸瞬间惨白。
    “还不说?”
    萨尔图眼底没有笑意,声音却笑着,听起来莫名渗人。
    在勒沙又要举起铁剑时,乌利斯终于松口:“我说!”
    萨尔图颔首:“说吧。”
    恨极却无可奈何的乌利斯气的胸脯起伏,闭了闭眼睛,才道:“那个瓦罐是我老师——前任大神官的东西,在你还是王子时候留下的。”
    萨尔图一顿,想起什么:“曾经父王治疗本王天生残缺时,是你的老师举行的祭祀?”
    乌利斯:“对。”
    而勒沙等将领和萨尔图肩上的罗莱闻言愣住。
    天生残缺?
    什么天生残缺?!
    不敢睁眼的罗莱紧张的抱住萨尔图的耳朵,噗叽噗叽叫着。
    萨尔图听到手指立即伸过来,在它脊背上算是安抚地搔了两下。
    天生残缺,并不是指萨尔图身体有先天残疾。
    而是在萨尔图刚出生时,就如草原上的‘白子(白化动物)’般,一双眼睛是野兽般的琥珀竖瞳,毛发皮肤雪白。
    再加上巴比伦人是闪米特人种,都是白皮肤深眼窝高鼻梁,也就导致刚出生的萨尔图除了眼睛全身上下都白的可怕没颜色,看上去不像活人反倒像雕塑。
    那时白化的动物虽然被当成稀罕玩意和祥瑞送给达官贵族把玩,但实际上,‘白子’是一种生来便被上天遗弃的象征。
    它们无法靠着皮毛的掩护色在草原捕猎生存,更无法隐藏自己,甚至还伴随一些疾病,通常不能活到成年。
    尤其在神权崇拜的古巴比伦,这样异样的孩子不会被人接受,坐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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