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他却做了,梦里的人还是温粟粟,他直言过绝对不可能喜欢的女人。
霍温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猜想应当是昨晚上温粟粟抱过他的缘故,当时他的身体僵直着,如同火烧般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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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粟粟见霍温南那个反应,也懒得上赶着去找不自在了,将药箱放好之后就直接去了陈月芬家里。
陈月芬家里今天吃鸡蛋西红柿打卤面,打卤面最紧要的便是这个卤子,陈月芬做西红柿打卤面是自己自己的做法的,一般人是直接将西红柿给切开然后煮。但是陈月芬是先将西红柿用开水泡一下,再将最外头的那一层撕下来,这样收拾过的西红柿才能煮的更加入味儿。
若是不喜欢吃酸的,还可以把西红柿里面的籽儿给挖掉,但是陈月芬家里都喜欢吃酸的,所以就把那些籽儿留下来了。
先将鸡蛋炒好放在边上,再开始炒切碎了的西红柿。西红柿的汤汁慢慢被炒出来,越发的浓稠,变成了酱汁儿,快要收尾的时候再把炒过的鸡蛋倒进去,撒点儿葱花,这卤汁便做好了。
鲜明的红与黄,再添点儿碧绿的葱花,可算是色香味俱全了。
温粟粟刚进门就闻到了香味,朝厨房说了句:“月芬姐,今天吃什么,好香啊。”
陈月芬从厨房里露出半个头来,笑着说道:“今天吃打卤面,卤子已经做好了,面也煮好了,可以开始吃了。”
说完又朝在一边玩儿的大柱、二柱说道:“大柱、二柱,赶紧来洗手吃面了!你们躲在房间里干啥呢!”
大柱、二柱赶紧从房里走出来,大柱说道:“我在练字,小姨教我的那些字,我现在都会写了。”
二柱点头附和:“我也是!”
大柱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你是个屁,你明明在画画!”
“我在画小姨!”二柱有些不服气的把本子拿出来。
陈月芬把本子抢过去一看,对比着温粟粟看了一眼:“哟,别说,跟你小姨还真有点像,不过二柱,妈还是得说你啊,你把你小姨画丑了,你瞧瞧这鼻子,这嘴巴,跟你小姨哪里像了!”
温粟粟洗好了手,便看到陈月芬在说二柱的画,她走过来一看,发现二柱画的还真挺好的,虽神似还差得远,但已经有点形似了。
“二柱,你画的已经很棒了,真的。”温粟粟说道,“等你画完了能把这幅画送给小姨吗?”
“嗯,当然可以!”二柱得了温粟粟的表扬,高兴的咧开了嘴,又朝陈月芬做了个鬼脸,“妈你看,小姨都夸我画的好!”
陈月芬把面盛好,放到他们面前,笑道:“画画画的好有什么用,有时间也不知道练字,就知道画画。”
“月芬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还是你跟我说的呢。我觉得二柱在画画上还挺有天赋的,将来说不定真能成画家呢。”温粟粟朝陈月芬笑了一下。
当妈的哪有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温粟粟能这样说,陈月芬其实心里头高兴的跟吃了蜜一样,可嘴上却不承认,说就是孩子小打小闹的,要真能成画家,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面条是在凉水里过了一遍的,这样过了一遍凉水的面条吃起来更加筋道,也不容易坨。浇上浓稠鲜香的卤汁,再搅拌几下,便可以吃了。
陈月芬吃了一口面条,说道:“粟粟,我已经管你朱大哥把老鼠夹要来了,等会儿你拿到卫生所去,老鼠要是被夹到了,你不敢动的话就来叫我。”
“我们卫生所的老鼠已经被抓光了,但还是要谢谢月芬姐惦记着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温粟粟吃了一口面条,面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你跟姐客气什么。”陈月芬说道,“抓住了就行,否则我怕你今天晚上还睡不好。”
“月芬姐,你说得对,这时候的老鼠都跑到粮仓去了,不太可能会往我那儿去。你猜那些老鼠是怎么到我那儿去的?是我堂哥抓来故意放进去的。”温粟粟撇了撇嘴。
陈月芬气的脸色都变了:“你这个堂哥可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这么欺负你,真是气死人了!人被抓住了没有?等会儿我去跟你朱大哥说一声去,这人必须得给点教训不可。”
“抓住了,被霍温南派去洗马厩了。”温粟粟如实答道。
“噗嗤……”陈月芬原本还忿忿不平的脸色立马便了,成了一片喜气,她笑道,“这霍参谋长还挺会惩罚人的,那马厩臭烘烘的,一个月也才洗一次,里头到处都是马粪,苍蝇,你那个堂哥是城里来的,哪里吃过这种苦,到时候有他受的。”
说着她又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了温粟粟一眼:“真没瞧出来,霍参谋长还挺会为你出气的。”
温粟粟:“……”
姐,这跟我没关系好吧,这要是换了别人,霍温南那人照样会管这事,说不定对温跃进惩罚的还要重一点!
说是这么说,可任温粟粟怎么解释,陈月芬嘴上说‘知道了,知道了’,可心里头不一定是怎么想的。
温粟粟和陈月芬两人都没注意到,温粟粟在说是温跃进往她那儿放老鼠的时候,大柱用胳膊肘在桌底下碰了二柱一下,两人互看了一眼,也没说话,但彼此想说啥心里头都门清儿。
“妈,小姨,我们吃好了!我跟二柱出去转转,找卫军他们玩会儿去。”大柱把筷子一撩,朝二柱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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