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该死!兽性大发,精虫上脑吗?!
太叔思尉好生懊恼,眉头一皱,忙就放开了庆春,两人的嘴巴之间牵出一缕银丝。
被太叔思尉放开,庆春忙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脸被涨红的像一个小苹果儿似得,看的不禁让人怦然心动,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咬上一口。
太叔思尉的目光紧紧地盯了她一会儿,眸色越发的深谙,小腹出有什么东西直觉的想要冲上头顶。
他暗自咬了咬牙,疼痛瞬间刺激的他清醒了些许,心中也清明了不少。
“殿下……”庆春小猫儿似得,顺过气儿来,便准备开口说着什么。
太叔思尉却忙就一把,把庆春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别说话春儿。”太叔思尉在庆春的头顶轻声的道:“就这样,静静的待一会儿吧。”
庆春听罢,不禁微愣,随即脑子里面联想到刚刚的事,脸色微微一红,就这般被太叔思尉搂在怀里,也不敢再动了。
就这般沉寂了好一会儿,太叔思尉的身上也没了那般的火气儿,两人的心里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儿,太叔思尉这才稍微放开了一点儿庆春。
庆春看了一眼太叔思尉,模糊的灯影中,太叔思尉的脸颊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可那平缓的呼吸,却让庆春心里一阵儿的安心,联想一下刚刚,在和现在对比,庆春不由觉得好笑:“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
庆春笑的花枝乱颤儿似得,太叔思尉瞧着心情也是极好:“笑什么呢?”
摇摇头,庆春轻声道:“没呢。”
太叔思尉怎会相信她,摇摇头,也不去计较。
如此这般,庆春牵着太叔思尉一丝发梢,在手里面打着转转儿,便听太叔思尉说道:“今日见了你的父亲和弟弟,我感觉很是不错,你父亲不仅沉稳大气,礼仪学识也是极好的,你弟弟,小家伙也甚是聪明,带改日,本宫替他寻个好点儿的夫子,假以时日,定然是个人才。”
自家人被夸,庆春自是欢喜的,笑着道:“殿下夸奖了,春儿不求弟弟和父亲能有什么大富大贵,只要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便好了。”
太叔思尉闻言,不由的一笑,一把抱着庆春,手轻轻儿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头顶轻声儿的说着:“真是傻春儿。”在这京都,你不去争取努力上进,又怎能得平平安安?
再说了,她自己若是没有个好娘家支持,日后便是有他的支持宠爱,在这后宫之中,又能如何挺得直腰杆儿?不过,这些都不用对她说吧,她想的简单,便就如此罢,这些,都有他呢。
庆春甜甜一笑,依偎在太叔思尉的怀里,像只弥足的小猫儿似得。
太叔思尉不禁摇摇头,紧紧地搂着庆春,两人便这般,不知不觉的睡了下去。
……
南朝的天气却是有趣儿的紧,正冬里,冷是冷的紧,可却不见冬雪来临。
如今到了二月末,昨夜吹了一宿的风,第二日起来,竟是飘起了雪花儿来了。
打开窗子,放眼望去,尽皆是一片白皑皑的,银装素裸的世界,少了平日的喧嚣吵闹,平添了一分安宁,心都好似跟着静了下来。
庆春许久未曾见到雪了,打开窗子,偎着热炕,抱着汤婆子,就趴在床边,满眼欣喜的看着外面。
比梅差人把屋内各个地方的暖炉生了起来,有燃了两盆烧的极旺的火炭端到庆春的面前儿放好。
见得庆春如此,赶忙的就走过去:“娘娘!这般冷的天气儿,您怎的把窗开着呢?”说着,搀着庆春到一边,伸手又赶忙的把窗户关上。
庆春只是一时好奇,看了便也罢了,比梅去关窗,也不说些什么。
只笑了笑:“这般美的景色,怎能不好生的瞧瞧呢。”
比梅嗔道:“再美的景色,娘娘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呀,你这不日,怕是便要生产了,若是有个什么,那可怎么办?”
庆春闻言,不由笑道:“哪儿就有这般的金贵了。”
比梅闻言,可不赞同:“那也是,身子最是重要的。”
庆春听罢,不禁笑了笑,摇摇头,却是不在多言。
这边,竹枝恰好掀起了帘子,对着里面笑道:“娘娘,沈淑女来了。”
庆春一听,脸上神色一喜,忙就抬头看去,果然便见的沈蓉正迈步走了进来,庆春笑道:“蓉姐姐可是来了。”
比梅在一旁笑道:“若是沈淑女在不来,我家娘娘怕是都以为竹枝去错了地处儿了。”说着,不由的掩嘴一笑。
庆春嗔了比梅一眼,摇摇头,笑笑不语。
她叫竹枝去沈蓉哪儿,叫沈蓉来这儿拿了那些,沈蓉的母亲从江南给她带过来的东西,没想到竹枝一去就是这大半天,是以比梅才有了这番话。
沈蓉闻言,不禁笑了笑,替竹枝道:“这个,春儿妹妹可怪不得竹枝了,是姐姐我哪儿有点儿事,这才耽搁了一会儿的。”
说着,沈蓉脱了身上的大氅,露出里面穿着的开襟淡黄色的,滚毛边长袄,向前一步,沈蓉不禁笑道:“妹妹这屋里,可真是暖和,刚刚在外面走着一段儿路子,姐姐我都快被冻成了冰柱子了。”说着,已经走到庆春的身旁,坐了下来。
庆春闻言,不由的掩嘴一笑,道:“蓉姐姐可真是夸张了,妹妹刚刚也瞧了,那景色,美的很呢。”
--